裤子穿回去,但泰山只对他笑,根本不管陆剩说什么,就起身脚一甩,甩掉了脚踝上的白三角。
「来剩剩!热就是脱!脱了才会爽快!对了!上次你来我家那次,好像碰上我哪边,爽翻了!你就再弄一次好不?」
「啊?」听泰山自己说起,陆剩不知怎么响应。
「好像是这,我记得是屁股边……唉老子不是你,没法懂!来来来!你手我按按。」
说了泰山就拉陆剩的手,往自己屁股摸,陆剩摸到泰山温热的屁股,刹那间脑袋就被牵起了淫念。泰山引陆剩的手,往自己白皙的屁股到处摸,边问陆剩按那儿才对?压哪儿才爽?弄得陆剩欲火攻心,就快把持不住。
「泰山,你不是说自己不是兔爷,你这搞不就把自己当兔爷。」
「哈,你妈的老子当然不是!老子爱女人,这屌也是拿来干女人!不干男人!陆剩,你也喜欢女人对吧?那就不是兔爷,我们两个都不是兔爷,我这只是求个爽快,怎么会是兔爷!」
「泰山,你说什么我一句都不懂。」
「你管我说什么,上次挺舒服的,你就像上次那把这个再放进来!」
泰山一说,咚的一声膝盖跪在陆剩前,头正好对在陆剩的裤裆,手胡乱的摸陆剩的裤档,摸到陆剩那已经欲望高涨,半勃起的阴茎,泰山就笑了。
「你妈的!装啥清高。自己不是也想爽!还装正经,告诉你什么找你喝酒,老子我找你来才不是喝酒!就是想象上次一再爽上一次!」
泰山本来身体就迷人,边操脏话醉酒的神态勾引陆剩。陆剩看到陈泰山伸手就要解开他裤上的钮扣拉链,身子因为酒醉不稳,就整张脸靠上自己的档上来,就也实在耐不下去。自己裤子一脱,内裤一拉,跳出来挺直的阴茎就直接抹在泰山的脸上,手指就往泰山那屁股中间的肛门挑逗,让泰山嗯哼的发出淫秽的声音。
我听到这边阅听越来趣,想问问陆剩,那次酒醉的陈泰山失态有多严重?
而陆剩又是怎么上他?
「我插他屁眼,然后又再一次射在他屁眼里。以前也不懂,不知道要戴套子,这次我干他时,他自己边打手枪,但我射了,他还没射,就继续打枪,最后射的满肚子都是。」
「你真确定他不是同志?听起来他很热衷被你干。」
「我干他,你不生气?」陆剩好奇的问我。
「如是真撞见你跟人上床,生气难免,但听你说的那么逗趣,实在叫我生气也难。当然我讨厌别人干你,也不乐见你干别人。且这也过去式了,那叫陈泰山要你上他,我看是怕自己成了同志,才刻意藉酒装疯。」
「可能吧?我也不懂,的确他每次都是找我喝酒,喝完酒我们就上床,有次他还主动爬上来,自己屁股上下动起来,实在太诱人,害我那次没几回就射了。我这表是他结婚那天,我吃他喜酒送的。」
「结婚?」
「嗯啊,他毕业后回老家,过了几年后,有次我上工接到电话,听声音猜不出是谁,但当他喊我剩剩,我就想到是他。」
泰山结婚时,陆剩正好辞去自己的工作,搭上火车,又转了好几台公交,整整花了三天半的时间才到达婚宴会场。刚下车就见到气派的饭店,身旁个个都是开房车,西装笔挺的政商人士,而自己穿廉价上下不成一套,不合身的摊子西装,在这群人眼中,实在显出寒酸。
拿泰山寄来大红的邀请函,陆剩被服务员领进会场,周遭他什么人都不认识,几百桌的宴席,他怎么望也找不陈泰山。也许是自己对陈泰山有些愧疚,陆剩将自己这月下来挣的钱,全包进给陈泰山的红包,只为自己留下回程的车费。
过了许久,陆剩终于等到主持人欢迎新郎新娘出场,才看见好久不见的陈泰山。那个穿黑西装的陈泰山,已经不是陆剩认识在饮料店旁叼抽的大学生,宴会上的陈泰山,子如同经济杂志照片上的老板,变得有深度起来。
泰山旁的姑娘,一身大红大紫新娘袍显的喜气洋洋,耳下垂大耳环珍珠,发也盘的漂亮,跟帅气的陈泰山如此登对。陆剩见自己这泛黄的衬衫,下巴胡子连刮也没刮干净,一脸俗气,再看看泰山身旁那漂亮可人的姑娘。真心觉得果然在泰山身旁的还是女人好,但不知怎么的,陆剩越看现在的陈泰山,就越是怀念起那个曾经在自己跨下,醉酒央求自己干他的陈泰山的模。
「还真怕你不来,剩剩。」
陆剩去卫生间撒尿,洗手时听见走进来的人开口对自己说。陈泰山脸堆上笑脸,顺手就搭上陆剩的肩。陆剩闻到泰山腋下传来的汗臭味,但自己觉得好闻。洗手台上玻璃中的陈泰山,有了些抬头纹与法令纹,但比年少时更多了许多成熟的韵味,如果让陆剩比喻现在的陈泰山,就像是杯老酒一,越久越香。闻出汗味中夹杂酒味,陆剩看泰山领带早已解套,衬衫的扣子也解开几颗,不免又想起过去酒醉失态的他。
「酒少喝点吧。」
「没事,我现在很能喝。」
「老婆真漂亮。你以前常念自己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