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这词是啥意思?陆剩知道自己不聪明,但也非真认为打飞机,就是将天上飞的飞机打下来。他拉了拉大哥内裤角,想要大哥跟他讲打飞机的事儿。陆天赐见自己多嘴讲了不该讲的把小弟对这事弄出兴趣了,心里先静了下,好似看陆剩想了什么,最后随口胡说过去。
「剩仔睡吧,你乖乖睡等你放假,大哥再告诉你什么是打飞机。」
「真的?哥没骗我。」
「真的,快睡吧,你明还要上学。」
陆剩就这被大哥拐骗哄睡,几天后就忘了打飞机这事。而就这一天天过,在陆天赐准备要回大城去前天晚上跟地方父亲的朋友上了附近小镇的酒家,喝了个酩酊大醉回来。进了房闷,陆天赐索性脱光,全身只条内裤,一见到在小床上呼呼睡的陆剩,陆天赐怪笑了声,套弄了自己的裤档,爬上床睡去。晚上陆剩突然尿急醒来,跳下床跑去屋外的花盆放尿,回房时爬过大哥身边时,眼突然见大哥下方短裤内撑得老高。
大哥身上传来酒臭味,陆剩虽讨厌这味道但被眼前的事情吸引住了。大哥的短裤现在跟当时四弹他们一将裤头撑得老高。陆剩看了几眼,越看越好奇,听了大哥打呼声大,就壮起胆伸手去脱大哥的短裤,两手慢慢的扒下,陆剩见更令他吃惊的事情。
原来撑大哥裤子的东西,是大哥的鸟,不同于陆剩自己那丁点毛发光秃的下体,陆天赐下体充满了茂密的黑毛,直连上肚脐,而勃起的阴茎就耸立在这片杂草丛林中央,巨大的让当时的陆剩看的发愣。阿剩伸出手去碰,一摸大哥的鸟温热的触感传进了阿剩手指,让阿剩顿时有微妙的感觉,一手掌就全握住。而这握住瞬间陆剩的手也被人给握住,陆剩了一跳,松开握住大哥阴茎的手。
「剩仔,你这小鬼好胆,敢摸你大哥的命根子。」
陆剩傻的看了爬起床的大哥,他说不出话来,而大哥似乎也没把裤子穿回去反而将裤子全脱了下来,而那阴茎还像刚才一直挺在那,屹立不摇。见大哥脸通红,酒气弥漫,表情难看的子。陆剩一时间害怕了起来,想要逃,被大哥用力的扔上床。
陆剩见大哥脱掉上衣,全身赤裸,夜里透过月光照射进来将大哥赤裸的身子照的黑亮,陆剩见光洒在大哥的阴茎上头,龟头呈现出灰暗的紫红色。陆剩被自己大哥拉过来,见大哥的阴茎在自己脸上抹去,捏住了自己的鼻,当陆剩反射的张嘴呼吸,巨大的物体就塞进了自己嘴哩,反复的进出。一股腥味传进陆剩的口鼻中,呛的陆剩想咳咳不出声。
大哥眼睛很迷茫,陆剩只得反复的吸吟大哥的阴茎,感觉有什么腥味的黏从大哥那挺立的伙儿渗出。就这时大哥抽出陆剩嘴里的东西,将陆剩反压在自己身下,见陆剩身子发抖的模,陆天赐带笑脸,是时候陆剩听见他大哥对他说。
「剩仔等等你就别动,听大哥的话,当个好孩子懂吗。」
阿剩听大哥这说,分不清是真话还只是大哥酒醉胡言乱语,脑袋还没思考过来,大哥就开始脱陆剩身上的衣物,过不久自己就被大哥脱的精光,还正在发育的身子只有稀疏的毛发,对比大哥那已经是完整男人的身体,显得更加幼齿。陆剩的乳头被大哥用手挑逗,下方短小的阴茎包皮被退了下来,阿剩见到自己的性器官在大哥的手中逐渐变大,顿时充满羞涩,想推开他大哥的手。但自己力气根本比不上大哥,身子只能被大哥给掌握。
大哥将他的阴茎再度放入阿剩嘴里,要陆剩舔他。陆剩感觉虽怪还是照做,小巧的舌头舔大哥的龟头边缘,感觉到好像有什么液体一直从大哥的马眼窜出,温热的触感填满了他整张嘴,而大哥摸他的头、身子、屁股和下体,手来回抽动陆剩的阴茎,陆剩有股奇怪的感觉,就在大哥手越来越快速的玩弄他的下体时,他突然有种想放尿的感觉涌上来,但不敢乱动,
突然他的阴茎尿了!陆剩以为他尿出来,又感觉不大像撒尿。里头的液体不是流出,而是像是有生命的发射出去,这感觉来了八、九次,最后才逐渐缓和,在那射出时,陆剩感觉到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就在这时一股热流传进了他嘴里,一种年腥黏的臭味进入他嘴中。陆剩反射性的移开嘴,开始咳嗽,将东西吐出口外。
吐出来的是一种白黄黏浊的液体,陆剩想问大哥这东西是什么,怎么尝起来那么腥。但大哥已经倒在床上,呼声大作。只剩赤裸在床上的陆剩,一个人不明白的看自己,陆剩赫然发现自己的阴茎竟然还是挺的,他用自己的手握住阴茎,学刚刚大哥他做的事儿,脑袋想是刚刚脱下大哥裤子时看见的那耸立的阴茎,和各种大哥对自己干的画面,越想就越觉得下体发热,最后陆剩想起了那带他去偷窥的四弹那撑起的裤子,脑里的四弹对自己,拉开那裤子的裤头,慢慢掏出自己的阴茎在他面前套弄。
想到这,陆剩突然又享受到了刚刚的快感,喷了许多液体在大哥的肚上,陆剩看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处理就随手抓了自己的内裤擦拭,这晚,他跟大哥两人不盖被光膀子,挺大小两条阴茎,睡在床上。
这晚过后,大哥什么话也没对他说就离开家了,那年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