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大哥也挖坑?」
「真快,上初中了?」
大哥看陆剩迟迟不上床,用种藐视的笑声说:「怎麽,怕我啊?」
陆剩听了大哥问起,歪了脑袋瓜,想起了几天前跟隔壁那大他几岁叫四弹的初三生玩时,四弹拉着他,说要带他跟他们去看坑。讲到感兴趣,陆剩就顺势跟大哥说起这事。
「挖什麽坑,我说的是打飞机,你当真没自干过?」
陆剩很少见自己的大哥,感觉陌生有些怕,帮着三姐做女活,边问三姐为什麽大哥要留下?三姐看着他,没好脸色的说:「问那麽多做啥,大哥大城工作累,想在老家歇几天,跟公司请了几礼拜的特休,有闲问还不帮忙把女活做做。」
「这怎麽行,不读书你这辈子就别想出这小地方。你哥小时候就是想离开这乡下地方才拼命的考上了省中,离开这到大城里去。见了好多新鲜事,车啊!菸啊!女人。剩仔,你对什麽有兴趣?」
陆剩与他大哥差了二十五岁,大哥名字叫陆天赐,长的人高马大,陆剩常听母亲说大哥是在大城市的外国大公司做事,能力非常了不得。从小听母亲夸着自己大哥,是乎对自己这大儿子充满自豪。实际看见自己的大哥,陆剩却只有种不习惯的距离感。
「剩仔,你今年多大了?」
「嗯,初中。」
晚上家中房间不够,陆剩只好跟大哥挤同房间睡。洗好澡的大哥穿着白色汗衫与短裤,就这样躺上陆剩平常睡的床。床很小,大哥的身子大,一下就占上了大半。站在床前的陆剩不知如何是好,手指搔搔头。睡在床上大哥睁眼瞧他,害他怕的往後退上几步。只见大哥挪了身子,空出个位置给陆剩,陆剩却不知所措的望着大哥为他挪出的小空间。
陆天赐听陆剩说起这段,手先朝陆剩额头敲下去。陆剩疼的唉叫了一声,问他大哥干啥打他头?他应该没说啥不该说的。
「哥,你说的打飞机是不射弹弓?」
陆剩听了迟疑一回,身子才慢慢移动到床前,小手才刚碰上床边,就整个人被大哥抱上床。陆剩吓的身子一缩,弄得他大哥笑出声,陆剩被大哥抱上床,便坐了起来,用手摸摸他的头。陆剩感觉到大哥那手掌大小,似乎一手就可抓起他这小毛头的头颅。大哥下床开了窗,从自己脱下的西装裤袋里找了菸盒,点火抽起菸来,走回床边坐下。
的名字。年幼的陆剩傻站那里,二嫂哭说的句子他一句也听不懂,只觉得二嫂不知怎麽哭的好伤心。後见二哥跟二嫂争执了什麽,三姐跟母亲又插进来对二嫂说了什麽,弄得二嫂嚎啕大哭,人赖了好几天就是不肯搬,最後请大哥大嫂和一些亲戚全来家中,劝了二嫂半天,才结束了这场离别闹戏。大夥见这事儿差不多也妥了,就各自散去。意外的陆剩大哥却在这事後住了下来。让大嫂一人先搭车回大城去。
「书读的还行吗?」
陆剩一头雾水的摇头不了解大哥说些什麽,这次换大哥搔头了不知道该怎麽跟自己这最小的弟弟解释这事。想了想,菸也快烧到头了,索性熄了菸往窗外扔,脱了上衣躺上床。
「十三。」
陆剩说,四弹笑而不语转头继续看坑,不理会陆剩。陆剩又喊了他几声,见四弹没回应,嘟着嘴,就自个跑回家去。
「剩仔,你这真纯,果然还是个小娃。」
起先陆剩觉得看墙上的坑洞有啥好玩的?而这一看才知那坑後是个公立女澡堂,小洞里模糊的可大概看见来洗澡女人的身体,他跟四弹还有其他几个比他大的孩子,各找个空洞偷看。陆剩看了几分,只感觉到里头雾了一片啥也没见到,斜眼撇了一旁的四弹,四弹倒看得津津有味,陆剩只觉得无聊,正想跟四弹抱怨,却见四弹的短裤前头似乎鼓起了什麽将裤子撑了个大。
「我讨厌读书。」
陆剩见大哥躺再床上说了一堆他听不懂的,傻脸儿眨了眨眼看大哥,想着那打飞机这词是啥意思?陆剩知道自己不聪明,但也非真认为打飞机,就是将天上飞的飞机打下来。他拉了拉大哥内裤角,想要大哥跟他讲打飞机的事儿。陆天赐见自己多嘴讲了不该讲的把小弟对这事弄出兴趣了,心里
转头见其他人,有几个孩子也是如此,陆剩觉得奇怪,看看自己的裤头什麽也没有,怎没和他们一样撑大?伸手摸了几把,将裤头拉撑,也没法和四弹一夥人裤头一样大,就问了四弹这怎麽回事,为啥大夥裤子都鼓了个棚?只有自己没有?四弹听陆剩问,哈哈的笑伸手掐了陆剩的裤头,陆剩吓了一跳拍掉四弹的手往後退几步骂说四弹干啥掐他。
「你蠢啊,当然不是。看来平常都你二嫂在带,陆二宝那家伙又忙,家中只剩娘和三妹,你自个又傻里傻气,什麽都不懂也是应该的。你以後自己就会摸出个头,自然就知道了。男人嘛,谁不打飞机。」
「你这小伙什麽不学,学人偷窥。呵,不过你也到这年纪,我那第一次弄也差不多在你这年纪,不应该在早个一两岁时,就学会自己干坏事。」
「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