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跟自己大哥做算不算乱伦?」
「他没干你,应该不算。」
「口交不算干?」陆剩问我,那问我的模样,顿时勾起我想上他的欲望。
「不,我现在要做的事情才是干你。」
我将他翻过身,开始动作。这是我们在饭店做的第二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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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简
他叫陆剩,字我没念混也没写错,的确是剩下的这剩字就是他本名。当时问,为何他父亲会将名字中取名为剩字,而非胜字。陆剩只是用打火器点了口,呼出口气,慢条斯理的说,他爸没取错,他这儿子的确是剩下来的。陆剩上头有八位兄长亲姊,他是老么,出生时父母都已快接近耳顺之年,就这么个多了个小娃落地,全家也倍感惊讶。
这娃就这么来世了,该怎么唤名?全家看向了父亲,脸上满是皱纹的父亲看了众儿女的脸叹口气,看产婆那块红布里拥哇哇哭叫的孩子,握床上?力母亲的手,缓缓的替这孩娃取了个名。
就叫剩仔吧,剩下来的剩,陆剩。
每当说起这段,陆剩只是露出又得说一遍的嘴脸,对全家老小把自己当个多出来的种,完全没任何意见。这也许就是陆剩个性,与他相处的越久,就越来越感觉阿剩彷佛是一位活在电视剧里的人物,假的现实。他有双的大眼,睫毛长,剃了个爽朗的短发,脸看起来有些憨厚,但笑起来又带了点魅惑的气息。他是我脑中记不得的某天夜里,夜店外便利商店捡到的男人。
那天我喝了酒,出夜店外透气,就见陆剩,他喝的满脸泛红,通红的程度只差上那关圣帝老爷脸色一些。看他子不差,醉的有些傻气。我就这拐了他一回,这一拐不得了,他就真成了我男友。
陆剩对我说过,我是他第一位认识的同志。我笑不信他话,这年头的同志一个同性恋都不认识不大可能,但看他话说的坚定,我也就打趣的提起他跟我说过跟男人做爱的事情。
难不成那些男人都异性恋不成?
我开玩笑的这说,陆剩则连犹豫也没有的点头。顿时换我愣的张大嘴,看他喊不可能!他则傻笑回其实自己也不清楚这些人的性向。陆剩口吻听似轻描淡写,我便认为他是在说笑,毕竟这人说的话常让人不知所云,我就像平常他看窗外发愣问说如果人做坏事死后会入地狱,那地狱的人口数是否不止七十亿?
听惯他这些傻话,我索性将他和异性恋打炮的事也当成其中一点。坐下来依他胡闹下去的提说:「陆剩,你说跟异性恋干过,这异性恋怎么会愿意跟你这货色玩?」
陆剩的脸虽不差,但也不到帅,就是位普普通通的三十几岁的成年人。身材胸不挺,些微小腹,性器也没有傲人的尺寸,这的男人在同志圈别说是天菜,连好菜的边也勾不上。这么说起,我也不了解自个哪根神经与他对盘,就这搞上了。听人说,有些异男喜欢女性化的男性,但陆剩也不符合这项,除了不干净的胡渣不提,身体可不算凹凸有致,声线粗,到底会有怎的异性恋男性想与他搞上?我完全没有想法。
陆剩见我问,熄了,坐在房间床上,他全身赤裸,两脚张开坐,我很明显的可以见那几小时前刚刚才被我把玩在手中的性器,正瘫躺在他双腿间的软蛋上头,那小头露出包皮间的距离,完美的呈现三分之一,相当诱人。这动作让我?法专心,眼经常往他下方瞄看。而陆剩丝毫没注意我眼睛的贪婪。
终于我忍不住从椅上起身走向陆剩的面前,不等他话还未说完,就从身后环抱住他,手不安份的玩弄那我刚窥看以久的陆剩的下体。我的下体早已将内裤顶出个棚,正顶在陆剩的股上。陆剩转头看我,问说是不他说这些很?聊,而我想干他?
我说没有,这是真的,我现在并没有想干他,但手还是反复玩弄他那龟头和两颗软蛋。陆剩的下体被我玩的撑大不少,我手指轻滑的抚过那阴茎旁的每根阴毛。有趣的是陆剩完全没有抵抗或发出呻吟,反之问我要不要继续听他说起那些男人?
我下巴靠在他肩膀上,嗯的一声响应他,陆剩就当我想听继续说,但他自己忘了说到哪,就索性重新又说了一遍。陆剩声音有些厚,但不沉,如果黄汤下肚,会带点哑,这让我很喜欢,因为当他被我干,叫床也是这种声音,那种有些按奈住什么的嗓子,常能勾引起我性欲,而他现在讲话的磁性,也正勾引我下身炙热的程度。
可是我依然不想干他,想用这种略微暧昧的前戏感听他说故事。虽然我对他说这故事有几分真实性保持怀疑,但还是不想打断兴致来的陆剩,他说起了第一个故事,是他还未离家在离大城市百里远的小乡镇发生的故事。
那时陆剩十三岁,是个刚上地方初中的学生,他们那乡镇在两座山间,且中隔一条大河,全乡几百人来,只有间初中,阿剩的兄姊还有父亲母亲全是那毕业的校友,他是他家唯一个还在念书的人。
陆剩父亲以前是个军人,在军籍满退后成了家乡打渔人,每次都随这河川流向大海出航,一去就是一年半载,家中只剩母亲和三姐做女工,还有在附近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