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头战败被俘的铁185军团士兵解除武装後被扒得一丝不挂,排成5列被绳子铁丝牢牢反绑着胳膊,连成五串一眼望不到尾的长长队伍,如同一群待宰的牛马一样,被骑在一头最为高大魁梧的战俘肩膀上的少年牵着总汇的绳头,以那座如同人间地狱一般的战俘营为最终目的地,开始了令人恐怖的死亡行军。这些出身铁血部队的被俘军人一个个沉默不语地走着,神情疲惫屈辱而绝望。这群平均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年青军中肌肉男全身上下像野兽那样完全赤裸着,如同牛马猪狗一般被敌人捆绑驱赶着,一块块健硕发达的黝黑肌肉,一根根粗黑僵直的大屌,一副副硕大饱满的睾丸完全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这样任人宰割的屈辱现实让他们身上那种往日常见的强悍战斗之气全部消失殆尽。一路上负责押送的奴隶士兵还不时挥动着从这些被俘军人身上缴获的56半自动步枪,用枪托连续狠砸战俘们的脚趾,用枪上的三棱刺猛紮战俘们鲜血淋漓的大腿,用从战俘身上扒下来的武装带将战俘们抽得满头满脸全都是血,以便让这些遍体鳞伤的被俘军人不停加快狂奔般的行进速度,以期能尽快赶到那座已经关押了5万多头战俘,地狱一般血腥暴虐的苍峰战俘营,将这些战败被俘,但浑身仍然蕴藏着极大力量和巨大危险性的血性军人带上手铐脚镣赶进囚笼,再集体关押起来供少年虐待折磨,奴役使用。出於这样的目的,在这场死亡行军中,一旦看见有在战斗中受过重伤,体力不支的战俘跑得踉踉跄跄东倒西歪而影响了整个队伍的行进速度,押运士兵们就会立刻将其从长长的队伍中一把拖出来按跪於地,挥起刀毫不留情地将其头颅恶狠狠地砍下来!随即没有丝毫迟疑地将那颗喷血头颅一脚踢飞,接着立刻喝令後面的战俘继续急速前进。由於时间关系,反绑着被处决战俘胳膊的绳索铁丝并没有被砍断扔掉,喷溅着大股鲜血的无头屍体依然和整个队伍相连。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个被绑连在其前後位置的战俘也只能用绑住自己脖子和胳膊的绳子,共同被动地拖拽着这具血淋淋的恐怖屍体,瞪着血红的眼睛,迈开被一路上的砂石荆棘刺割得皮开肉绽的双脚,在随时可能成为下一个头颅落地的惨死者的死亡威胁下,发疯般地加快速度,继续一刻不停地朝前卖力狂奔下去。
半路上偶然遇到另外一批总数约500来头的战俘也正被奴隶士兵押解着往苍峰战俘营方向进发。少年一直骑着身下那头身高一米九五,浑身肌肉的年青魁梧战俘赶了好久的路,此时早已闲得无聊到极点了。一见此状居然从自己押解的那一千多头战俘里随便拉出500多头,解除他们的束缚後,每人再发上一把才研制生产不久的新型号刺刀,下令让他们将那500头半路遇见的战俘难友绑在木桩上进行新式刺刀的刺杀试验!面对着这些处於同样悲惨境地的己方被俘战友,这些新任的施刑者虽然根本不情愿,但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最终也只有被迫地服从命令,咬着牙亲手屠杀掉这些其他部队的同袍兄弟。
随着刺刀朝一具具魁梧强壮的全裸雄性躯体一下下凶狠地深紮,一时间鲜血飞溅血流成河,500多头被扒光军服,用生锈带刺的粗铁丝活活穿过锁骨和手掌再牢牢反绑在木桩上,被当做新刺刀试验品的精壮战俘全身被戳紮得血肉模糊,肠穿肚烂,痛得手足抽搐浑身颤抖,几百张溢血大嘴里同时发出的惨烈痛吼声汇集在一起,完全可以用震天撼地来形容。而少年依然趾高气扬地抓着缰绳和皮鞭,安稳地骑坐在那头被他一路用皮鞭棍棒驱使抽打得鲜血淋漓的雄壮战俘的肩膀上,饶有兴致地观赏着眼前地狱一般暴虐的惨景。一个多小时过後,少数侥幸未死者又被少年下令施以开膛破肚斩手断足,割喉砍头削肉切屌的酷刑直至咽气。这500多头战败被俘不久,经甄选後本准备押往苍峰战俘营集中关押奴役的军中壮汉最终无一幸存,就这样如同猪狗般惨死於这场由少年无聊中临时起意的残酷大虐杀之下。
可这样还远远不是结束,在战俘们重新出发上路之前,少年居然下令让那500多头被重新捆绑起来的行刑战俘跪在那500多头惨死战俘的屍体面前,拿牙齿生生撕咬下对方已经渐渐僵硬变冷的阴茎并死死咬在嘴里供他检查!面对这样匪夷所思的任务,有几个行刑战俘实在是忍不住,嘴还没有凑到难友残缺屍体那血淋淋且皮肉翻飞的胯下,就立刻止不住地弯腰大口呕吐起来。可还没等他们吐上几口,脊背上就被押运士兵狠狠地紮了几刺刀!面对这种情况,所有行刑战俘都清醒地意识到要是不立刻执行少年的命令的话,自己的下场绝对也会变成一具更加惨不忍睹的屍体,於是这些被俘军人马上生生强忍住腹部的翻江倒海,像头饿狼似的大吼一声,朝面前那具被自己亲手虐杀的战友屍体的胯间扑上去,张嘴一口包住那根僵硬的阴茎,闭着眼睛再用牙齿一口咬住隐藏在大片阴毛丛中的阴茎根段试图将其咬下来。但男人坚实粗壮的阴茎哪是那麽容易被咬断的?一时间只见500多头行刑战俘就真的像发疯的野狗那样,被反绑着胳膊跪在地上拼命地拿牙撕扯着,嚎叫着,不管自己的口腔已经被面前那副硕大雄健的生殖器占满,不管子自己嘴角已经被对方阴茎撕裂处的鲜血染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