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给 准 添麻烦,所以前天回去後就没再去找他,但 信 的心中却始终挂记着,他那日回到家後就打定主意提前一天到林中躲藏,如果山神真的要吃了他,就算对不起全村子,他也要把准救出来……。
毕竟要抗拒的对象是从小敬畏到大的山神,当 信 看到山神和雕像一样穿着红袍、戴皮面具从天上慢步飘落时,他感觉到自己全身无法抑制地发抖、狂发抖,双脚根本不听使唤,更别说挺身救人了;正当他懊悔自己的无能之时,看到的竟然是山神在玩弄着 准 的rou体。
从小玩到大,准 的裸体自己是看过的,虽然 准 不知道,但其实 信 也早就掌握了他ru头超敏感的弱点,以前打闹着玩、准又没打算让步装输,自己力气没他大又不甘心的时候,有几次都故意装无意地去碰他的ru首,害他发软甚至下体被守Jing裤电到。
但,准 像现在的叫声,自己却是未曾听过;他强健阳光的身体像这样扭动挣扎,自己也从来没看过;准 在自己面前从来不会刻意去挤弄肌rou,所以像现在让每块肌rou涨到极致也是第一次见到,原来他的腹肌不只是结实而已,竟然这麽大,好… 好… 好帅、好棒哦。
准 的浪叫声打动了树後少年的心,也让 信 忘了害怕畏惧,他越看越兴奋,忍不住向前站了一步。
信 站在 准与山神 的斜前方,正好对着山神的背面,因此专注在泡制 准 的 山神 并没有察觉到他的现身。但面对着他的 准 却因为抗拒与羞愧得不断游移目光而发现了自己最要好的、从小到大的朋友、玩伴。
分心降低了性刺激的冲击,准 身体反应的变小和目光的集中让正在尽情享用他青春敏感rou体的 山神 动作也跟着迟滞了。山神 的慾火降了温、眼神便开始左右张望,这让 准 十分紧涨,生怕他转过头发现了在林里的信;然而自己又不敢出声、甚至不敢使眼神要信逃离 ― 毕竟信是否能领会、是否肯逃、又是否逃得掉都还是未知数。情急之下,准 原本抗拒又不敢闪躲的裆部,假装因刺激扭动,故意向前顶了山神的手掌一下。
「呃,哦…」本来计划碰到一下、发出叫声以集中山神的注意力;但因为顶得过猛,整个gui头隔着裤子在山神的手掌上蹭了一下,强烈地快感让 准 忍不住长吼了一大声。这样的意外,不但让他的浪叫更逼真,也更引起了山神的「性趣」。
年轻就是不一样,才摸一下gui头就叫成这样,山神 见状,一把拉下了少年的裤头,准 十九公分直挺向上的大rou棒也应声弹了一下,山神一把抓的 准 的Yin囊,用力让两颗睾丸在他手中转着、交互碰撞挤压。
「啊,啊,啊」未曾有过的刺激,让少年失声yIn叫着。南怀县的男子一直被保护在守Jing裤中的子孙袋反而像温室里的花朵一样十分柔嫩,山神的攻势产生强烈地快感,
准 全身绷起了肌rou、头颈向後拉,腰身弓了起来、双脚不停开合、几乎站不稳。但在他脑中,除了疯狂的快感之外,令人意外地还出现了一个念头:真不愿意让 信 看到自己现在这个被rou慾支配、失神高chao的样子。
山神 的另一只手趁此机会放在少年的腰际,玩弄着 少年 弓身拉直但出力鼓起的八块腹肌,感受它们的硬度、热度。他突然有一种感觉,觉得这一刻的自己才真的像个支配者、像个神,支配、掌控、拥有、玩弄调教着眼前的Jing实少年。
山神 的征服慾被 准 彻底地撩拨了起来,他把玩Yin囊的手开始向前移动,慢慢地握住了他算得上是巨大傲人的发硬rou棍;握住的那一刹那,准 感觉到了一阵恼人的酥麻、要命的快感,他一面强忍着不叫出声,一面心里产生极大的抗拒。
对南怀县的男性来讲,除了为了生子而作的行为外,裸露、去握捏自己的男根、为此感到快活、甚至射Jing,是一件可耻、罪恶的事;虽然打从 山神 开始抚摸、玩弄自己的时候 准 就有了被侵犯的心理准备,一想到自己不久之後就会被吸血甚至吃掉,这一切也都无所谓了;
但现在他看到了 信、知道 信看着自己。他不要让信看到自己作出这麽邪yIn的动作。信,永远是自己心中最聪明、最帅的,到死都是;但自己在 信 心中的形象眼看就要破灭;准 不能接受自己死後留在 信 心中的竟然是这样的身影。他内心的抗拒终於大到抑制了快感、超越了对神的畏惧,他喊出声来「不要! 放开! 别弄那里!」
「不要?」被出言拒绝的山神感到不可思议,他执行神罚吸血、吃掉的祭品不知多少,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出声抗拒的。他望向 准 的双眼,从他眼神中看出了他强烈拒意的来源方向 ― 山神转过身去,发现了 信 的所在。
「快走!快走啊!」看到 山神 发现了信并向他走去,准 着急地大喊要他快逃;但 信 一被山神瞪视,他皮面具的双孔中射出神圣不可犯的威光、一时间,山神 的一身红袍在 信 的脑中彷佛和一作山一样高大。信 一切五感全被山神的威仪和自身的敬惧所遮盖,只剩下心跳声;他一动也不能动,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