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派人来接了,进准 穿得和平常没两样,他听到门前的脚步声就起身开门;他突然很佩服自己,原来自己这麽坚强,虽然就要被祭给山神了,还、还这麽成熟安稳,虽然手有点抖,但,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吧……
前天晚上 信 突然跑了来,说是他去跟人打听,以前用活人祭山神的仪式,後来都发现祭品被山神吸乾了血、死了 ― 昨天他傍晚就来了,本来是不敢让自己知道,没想到他自己实在太担心害怕,最後忍不住还是在深夜里说了出来;怎麽会是自己在安慰他呢? 也许就是因为忙着安慰他,自己也都忘了怕了吧。
一开门就看到村长的脸,该怎麽说呢,虽然自己没有像信那样聪明,但在这时候却能从村长的脸上解析出他复杂的表情。村长的眼神一直偏低,照理说是要出言安慰 准 什麽的,但却没有,大概是觉得 准 年纪小,怕说多了、反而让他心生恐惧不安,闹起来了不好收拾、会误了时辰;
准 心里明白,自己爸妈已经不在了,对村长而言山神选自己作祭品是最好办事、最不得罪人的。他虽然感觉到大人们的卑怯,但又能怎样呢?山神是得罪不起的,自己拒绝了会连累全村的,包括 信 在内。
走在路上,这是一种复杂、也是一生仅可能有一次的感受,准 清楚的知道自己正步向死亡,但内心却故意假想着前面有无限的未来,就好像第一天去讲武堂一样、甚至有点兴奋。他很庆幸前天叫 信 不要跟来,少了很多麻烦;不,信 不是麻烦,只是,他一定会很难过吧……。
正午一过,祭典结束,长老带领着各村村长和其他众人出林下山;只留下准 一个人在山上,他的双手被绑在木杆上,木棍被架在两颗树之间、大约脖的的高度,木杆被背在颈後,双手和脖子正好构成一个「W」字。他身上穿着大外套,但寒风一来还是微微颤抖,又或许是害怕吧。
突然间 准 感觉到被人从身後抱住,跟着脖子被一张嘴唇吻了一下。这麽近的距离里,他的後颈竟然没有感觉到抱他的人的呼吸气息,他心想这一定是山神,待会他就要咬自己脖子吸血了。
「山神」感觉到少年的颤抖,这激起了他更大的兴致,尤其是 准,他观察已久、在全县最喜欢的准。他走到少年跟前,扯开他的大衣、撩起他衣服的下摆直拉到腋下的高度,跟着把脸贴在他紧张地微颤、激动地烧烫的胸肌上,用力、粗暴地吸吮少年的双ru。
准 的骨架虽窄、但胸肌有练,在其上的ru晕看起来就更小了,更别说ru头,小小的,还淡淡的,看起来稚嫩娇羞;「山神」豪不客气地咬着、吸着,让 准 强烈地感觉到自己被侵犯;但他却不能反抗、甚至不敢出声阻止,因为自己是祭品、是全村安危的保障。
少年的心隐忍认命,但他的身体却激动地、羞愤地发抖;但,更矛盾的是,他撇过头、闭上眼表视反感,却一次又一次无法抑制地叫出声。\
「啊,呃,啊,啊」左边ru头被揉着的快感让少年全身紧绷,却还比不上右边每被吸一次就忍不住地低吭一声;准 从以前洗澡时就知道,自己胸前那两颗是多麽地敏感、常常害他被守Jing裤电到;但现在、现在是被 山神 强行需索着,这样的叫着、就像在跟强暴者剖白自己ru头是多麽地敏感、现在是多麽兴奋一样,让 准 感到十分地羞辱。
「刷!」地一声,山神 用他尖硬的小指甲往下一划就把少年所有的上衣给割开,跟着他又伸手绕过去依样从背後再割成两半,准 的所有衣服一时间往两旁断开、垂在两只手臂上,山神 又把它们推到手腕与木杆綑绑处、挂在木杆上。
准 的上半身现在一丝不挂,唯一盖在肌肤上的就只有一块圆形墨绿色石头的坠子;这块石头是 信 第一个送给自己的东西,还很小的时候两人出去玩的时候看着他捡的;不知道为什麽 准 一直收着;和 信 分开,要讲武堂之前整理衣物的时候看到,也不知道为什麽,觉得很怀念,就就把它作成了坠子;每次和信见面分别後就会拿它出来戴,一直到下次又要见面才拿下来。信 自己都忘了吧,前天他来的时候故意拿出来,骗他说是学校老师送的,能驱吉避凶、保护自己的,要他别担心。
上裸的少年,窄长的腰身可以看到练武而发达的侧腹肌线条,Jing实的腹部更是被练地特大、特结实的六块腹肌覆盖住大部份,在下腹部甚至隐约能看见第四对腹肌的痕迹;
也许是觉得自己没有 信 那样聪明,又想要罩着斯文的他,不知何时开始,准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勤练肌力;但又怕练太壮会引响 信 的自信,所以他略过会把胸口挺得很壮的胸肌,只有习武和运动时有训练到,却把腹肌和臂肌练得更结实。
山神 站在侧面,右手按在 准 的胸肌上、用力压着他的ru头,慢慢地磨擦、碾压少年那个小但极度敏感、像米色辣椒籽般的突起。持续的强烈刺激,让 准 上半身肌rou轮流收紧涨起、不停扭动,身体已经忘记了紧张和发抖,在胸前传来、游走全身、不停歇的性冲击下,只剩下rou体的屈服和Jing神的抗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