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他第二天一就跑过我房间来,手上端着一杯他自己的尿液,还拿着一个空杯子说,赶快起来,往这里拉尿。完了在地上放个盆子,怕尿外泄滴地上。我揉揉眼说爸你别信那老中医的话,你看谁会喝这种东西,别太认真了。话一出口,屁股马上被拍得一声响,你小子不听我的话是吧,长大了是吧,看你这身体能活得好吗?我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激动,眼角里还闪着泪花,不禁心慌了,随口说一句,要我喝可以,除非你直接撒给我喝。原想这话句能振住他,怎么能想象一位父亲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的鸡鸡,把龟头塞进儿子的嘴撒尿给他喝的情景呢。可他却想都不曾想就一声答应好,这可是你说的。接着他昂头就把那杯尿液咕咕吞下了,没有露出什么难以下咽的表情(也许是出于表率吧)。那天表面看来一切正常,风平浪静,吃过饭他去刑警大队上班,而我也像往常一样去上学。晚上临睡觉前,父亲冲了两杯蜜糖水,让我喝下一杯,他自己呢也喝了一杯入肚。第二天一大早,六点钟多一些,他就跑过我房间来,把我从睡梦中唤醒,那时天开始转冷了,他穿了套秋装睡衣。我说老爸让我再睡会吧,今天天转冷了,我不想出去跑步了,反正学校每天下午放学后都要去锻炼身体的。父亲此时把平时在刑警大队里的威严全用上了,你给我起来,昨天不是说好了让我喂你喝尿的吗,小子起来坐到床头来。说着便一手把从被窝里提起来坐着,你闭上眼,把嘴张开。我这才知道原来他是来真的,父亲已经做成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半闭着眼,半张着嘴,等待着。不知他是怎么做到在儿子面前能把自己的鸡鸡若无其是地掏出来,并把龟头塞进儿子口里的。总之,当我感觉龟头伸进我口里时,我睁开了眼,昂望着他。他转过脸去,说了句合住口我要尿尿了。只露出一半鸡鸡皮软的,不长但很粗,黝黑的包皮,野发菜和两个鸟蛋儿都藏在裤子里,但我已心服口服了。不就吃泡尿吗,中药那么苦我都咽下了,而且让是父亲把命根子塞进儿子嘴里喂的,成不吞下吗?许久才感觉有液体慢慢从他那皮软龟头的马眼里流出,注入到我体内,滚荡的,咸中带点儿甜,尿骚不太浓,并没有我初实想象的那样难喝。他尿得不太急,我有足够的时间咽下去。两分钟时间的光景,这一暮才宣布结束。然后从我嘴里抽出他那龟头,发现那龟头是苍白的,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放进裤裆里。接着他让我跑厕所撒一杯给他,满满一杯,他一饮而尽。由此,我和父亲每天的生活里又多了一项别人看来不可能的活动。但由始至终都没在他面前因为兴奋而主动吮吸过他的鸡鸡至使那充血加粗变紫,除了偶尔他掏出来的鸡鸡已经充血膨胀外(我想他应该不会知道我是一名同志的)。这项活动一直沿继到第二年他调进市里做副队长,而其中我还真没生过什么病,连感冒也少了很多。现在我又坚持了那位老中医的尿疗法。
写到这里,前面一直看这纪实文章的读者一定会觉得我这个家不可思议。有时我回忆起那段飞逝了的往事,也感觉不太合常理。过去了往日已像逝去的年华、飘落的树叶,只是父亲自始自终在我心灵里刻下了永远的烙印,不单是他的身体,还有他那颗慈祥而宽厚的心。你也许会有很多质疑:和父亲朝夕相处,同床这么多年,怎能没被他发现你偷看他自慰或是你双亲的性生活?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过那种生活的?既然你是一个GAY,真的没有和他发生过性关系吗?我想,对于读者的前两个问题,要回答的很简单,如果你打小就和你父亲这样过来的话,如果你打小就对父亲身体很敏感的话,那么我敢肯定你会接触过他的身体。对于第二个问题,正是我想接下来讲述的一桩往事。
父亲中年得志,事业心越做越大,工作责任感也越来越强。妈妈服从铁路集团的安排,由原来郑州至广州的铁路线改成郑州至石家桩铁路线,回家的日子又相对多了些。而我已在学校寄宿了,正读初三,平时只在周末回家。时间也就在我们碌碌忙忙的生活中、工作中、学习中流走了。记得是个周六吧,妈妈昨天跑列车没有回来,父亲也还留在市里,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做了一上午的习题,跑到爷爷奶奶那里吃过中午饭过便回来午休。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听到家里的电话猛响,愰愰忽忽走到客厅里拿起听筒,一听才知道是父亲单位的同事,说父亲现在吃得大醉,他们正驱车往我家里赶,叫我泡杯参茶给父亲喝,那茶是特地留给他应酬回来解酒的,所以平时都留一些。听口气这次是醉得很厉害的了。我一下全没了睡意,赶紧泡茶,还不时往窗外看。一刻钟过后,门铃按响了,父亲被他的两位下属掺扶着拖进来,不省人事的样子。着时让人心急,我不禁怪起他那两位下属来。三人急忙往父亲嘴里灌参茶,可却流出了大半。他们解释说,他们在副队的带领下一起抓获了一个重大贩毒案件,省里决定给大队记三等功,大伙一高兴就来了酒兴,个个往领导那里敬酒,结果把领导都灌醉了,我父亲就是其中一位。把父亲扶到床上后,他俩说大队里还要值班,只坐了下就回去了。我进去父亲的卧室,父亲只是身体躺在床上,因为没脱鞋的缘故,双脚还是着地的。我蹲下身来为他脱了鞋,正起身时才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