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妈妈回来的那些晚上,父亲总会把我送到小叔子的卧室里,不让我留在他们那里。我每次都大吵大哭,妈妈看着时在心疼,就说服父亲同意让我留下来,不过不让我睡中间。我隐约感到他们有些事不想告诉我。一天夜里,我睡得正香,但床边的阵阵响声让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屋里亮着妈从外地买回来的台灯,发出昏暗的桔黄色的光,我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爸爸妈妈抱在一起,两人都一丝不挂,我很气,因为父亲跟我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不能跟别人说,更不能让别人看见的。怎么他自己说话不算数的呢。父亲只身坐在椅子上,双腿*开,跨下间黑黝的阴囊随着他一起上下来回的摆动,很滑稽,头深深埋在妈妈的胸前,双手紧紧抱着她。妈妈则坐在他用有力的大腿根上,身子也磨合着父子摆动的身子上下摆动,她每次离开父子的大腿,都能看到父亲那大鸡鸡的根部和黑压压一片的阴毛。两人都不停地摆动着身上大把大把的汗渗透出来。看着父亲那所向披靡的大鸡鸡,自己的小鸡鸡也最开始有了反映,跟着涨了起来,此时睡意全无,只知道用手轻轻抚摸着小鸡鸡,当然那时的龟头还没露出来,一边看他们在干什么。一会,父亲示意让妈妈起身,双手撑着那椅子的手柄,拱着屁股朝着父亲。父亲起身的时候,我才发现跨下那条发涨发狂了的肉棍有多诱惑力:涨得发紫的龟头紧挨着他的肚皮,圆圆的帽盖儿如一枝独秀,肉棍上的青筋暴涨,肉棒和阴毛都被一些黏乎乎的液体沾着,湿湿的,反身着亮光。双腿跪地一只手搓着大鸡鸡头,一只手掰开妈妈的屁股沟,伸出舌头靠近妈妈的后面,在那里回来狂舔着。妈说了句那里很脏,你用口水润润它吧,并阻止了父亲的那种行为。父子应了声,空出掏着龟头的手,在嘴边醮了些口水,直抹妈妈那里去了。妈妈的后面被抚摸得一张一合,嘴里低低吟吟着,最终翻过身来,一把抓住父亲的命根子就往嘴里猛塞,若大一条肉棒在她嘴里被吞下,一直吸到父亲的鸡鸡根本,整个脸深埋在他那密密麻麻的野紫菜下,不断地回来含着抽动,一只手捧着那下坠的睾丸,不断地搓着,并不时地往下扯,仿佛要把它扯下来吃掉的态势。一只手绕到父亲浑实的屁股沟,也在那里来回游离,我当时在想妈妈也很喜欢摸父亲的后面吗。父亲双手摆动着妈的头发,头往上昂着,不停地发出低沉的“啊啊”声。随着妈吞噬大内棒的动作越来越快,父亲终于忍不住把粘满妈口水的紫涨火腿肠似的鸡鸡从她嘴里抽出来,赶紧用手快速地搓着帽盖儿下方的带沟部位,一股股白白的浓浓的液体从他那马眼里喷涌而出,像破裂的水管,射到妈的头发上,脸上和张开着的嘴里。终于停止了喷泉,妈还忍不住的又将父亲整条刚显些皮软的肉肠再次吞进嘴里,猛吸了一阵。直到父亲把她扶起来,舔去留在她头发上和脸上的精液,才双双拿起落在地上的衣服,小心亦亦的挂在身上,出门去了,半晌才回来躺下。我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他们为哈要这样,不过看得出来双亲都一脸的满足。后来长大了些,才知道世上男欢女爱的事。不过这算是父亲给我的最直接的性示范吧。打那以后,我对父亲的身体更为着迷,特别是他那平时隐匿起来,被衣服包裹着的下体,那形态,那气势,更是让我永生铭记,不能自拔。每当我自慰的时候,他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我第一性幻想的对象。
秽声,脑袋瓜里幻想着哪位壮男帅哥,和他一起缠绵的情景,最后全身不停冷颤,马眼喷出微黄黏稠的微微带腥的精液。有时我会把接在手掌心的精神一股脑儿地全吞下肚里,或是把它擦上脸上,乳头上,或是阴茎上和被自己玩残了的后面上,开始伸一只手指进肛门去,感受直肠的温暖和那种感迫感,然后再插入第二只手指,一起在肛门里自由进出,并体现由此带来的罪恶感和快感。现在我的后面已经能一起塞进三只手指了。可能在GAY当中,我要数那种下贱了人的,就像做妓女的感觉。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当妈妈从列车员升为列车长以后,呆在家的时候也越来越少,很多时候晚上睡觉只剩父亲和我。我很喜欢夏天,因为每年夏天一到,我总能和父亲一起去那座水库边嬉水,当然醉翁之意,则更为看到父亲换衣服时一丝不挂的侗体。还有就是因为夏天天气奇热,晚上睡觉时,我都会只穿着小裤衩,甚至扒光睡。而一旁的父亲呢,也是脱得只剩下那运动型的开口裤衩。二三十岁是那样的年少轻狂,精力充沛呀,我已不记得有过多少次半夜尿憋醒来时,看到父亲那条不安心的铁般硬的涨得发紫发黑的大鸡鸡偷偷跑出来透气了。那椭圆形的涨得像小鸡蛋儿似的帽盖儿也紫得发亮,马眼边的那条连着包皮肉带上掉着丝一样的体液,晶莹剔透。看着一旁昏睡的父亲,我的心卜通卜通地乱跳,呼吸也急喘起来,口干舌燥。小手颤颤惊惊地伸去碰父亲那指高气昂的粉色的肉肠,感受那鸡鸡上血管里血液的跳动,很热,很温暖,很舒服。见父亲继续酣然大睡,胆子便变得大了些起来。轻轻起身,对着他那昂着挺力的粉色大肠坐着,顺着粉色大棒溜出来的路,轻轻地伸进小手抓住那下坠的睾丸,有些冰凉,摄手摄脚地把还藏在裤衩上的睾丸小心亦亦地掏出来,此时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