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菩提何处惹尘埃
稍事休息,我和诸兄走出警卫室时,诸兄还不忘拉着我掏了掏老陈的裤裆。那家伙还没有硬起来,但挺肥实,应该也是条好汉。老陈正襟危坐,大腿夹紧,用手护裆,推了我们两次;红着脸喃喃道:“让人看到多不好。。。”
诸兄乐呵呵地就带我走出了警卫室。我们在公园小径里穿行,诸兄一手搭在我肩上。但我个子比他高些,他可能觉得这样不很协调,随即又把手下滑到我腰际,想搂住我。这让我有些不太习惯,轻轻用手推开。
两人一时无话。眼看快走到大路上,诸兄忽然拍了拍我肩膀,说:“小贺,留个手机号吧。这里有9个警卫,有没有兴趣都认识一下?”
刚才的一幕幕随着他这话又进入我脑海,下面老二忽然又抬起了头。随口就“嗯”了一声。
诸兄拿出手机,侧脸看着我,问:“号码呢?”
我每次射Jing之后,脑筋都有点慢,这才反应过来。索性接过他的手机,把我的号码按了一遍,并开始呼叫。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从此进入了崭新的一章。
第二天中午,我刚起床,正准备胡乱弄点午饭,这时手机响起,这来电号码正是诸兄。
“小贺,在忙吗?我请你吃饭有空没?”电话那头传来诸兄那乐乐呵呵的声音。
“不忙,这不休假呢。在哪碰头?”我被老二主导大脑,几乎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你住哪儿?告诉我交叉路口,我来接你。”诸兄说。
我还是不太想告诉他住址,昨晚也是故意绕远路回的家。略一思量,回道:“就到七莘路巴黎春天百货门口,我12点整到。”
。。。
我刚看了看表,12点05,这时一辆黑色奔驰停在我面前。诸兄在车里招了招手,我拉开门,坐到他身边的副驾驶座上。我在系安全带时,他毫不客气地捏了捏我的大腿,啧啧赞说真结实。
一会儿功夫,我们来到古北,这一带最早是90年代日本人在上海的大本营,至今满街都是日式料理店。诸兄轻车熟路,把我带进一间从没听过名字的料理屋。木门竹影,水车小景,迎宾的女服务生深深鞠躬,店里正放着应该是日本传统乐器,不知是几弦琴捣鼓出来的乐曲,一听就很鬼子的那种调调。
我也算经常参加公款吃喝的,一望便知,这家店不便宜,至少人均300起。心里不禁想,这是正宗用来泡妞的地儿,怎嘛,这是要泡我?
包厢落座后,诸兄要了放题,我们随手点了几个刺身和烤物,还有两瓶朝日黑生。服务生先退了出去。诸兄喝了口茶,一双目光如炬,从黑框眼镜里透出来注视着我,不紧不慢地说:“小贺,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亲切,还挺喜欢你。”
我有点不明就里,但全当他这是好话,冲他笑笑,也不多言语。
?
只听他继续说:“我从15岁开始跟哥们玩,这些年在圈子里绝对是阅人无数。看人只看一双眼睛就能看个大概齐,我觉得你挺实诚,想和你交个朋友。”
别人赏脸,咱这儿也得给脸。于是,我也说:“谢谢诸大哥抬举,兄弟我先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这时,服务生恰巧把两瓶黑生送进来,我们倒了两杯,一碰一饮,都喝得底朝天。我心头暗赞,虽然模样斯文,像个中学数学老师,但这也是条豪爽的汉子。
诸兄喝酒很容易上脸,一杯酒下肚,脸和脖子都开始泛红,倒是显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一会儿,刺身也端来了。我们边吃边聊,话题渐渐打开,气氛极佳。
原来诸兄是南京人,36岁,早年在日本留学,娶了同学里的一个上海姑娘,俩人一起回上海开了间外贸公司。但这段婚姻没持续多久,离婚后前妻又去了日本,诸兄留在这里继续做生意,转眼就这么过了10年。
而在这10年里,诸兄也交过一些男女朋友,但现在还是光棍一条。他有钱有闲,也乐得这么逍遥无羁。
我好奇地问起那些警卫的事。
诸兄一开始故作神秘,让我猜猜起因。我说了几个假设,但都被否。最后他说:“一个字 ~~ 钱!”
我顿觉兴致索然,说:“靠,我还以为你们是真爱!”
诸兄哈哈大笑,说:“我就是机缘巧合,玩了他们队长一次,那家伙是同志,家里穷,偷偷出来卖过。因为他身板好,我照顾了几次生意,慢慢他就把队里其他人推销给我,其实他们大部分,就像昨天的老陈和小王,倒都不是同志。”
“他们虽说是政府大院的警卫,其实工资和普通保安差不多,所以给点钱,半推半就也都同意了,”诸兄继续说:“好像只有老陈,还有一个大梁以前是民兵,或联防队什么出来的,其他都是正宗退伍兵。所以这些人,就算不是同志,以前也在部队里光屁股打闹惯了,除了被插不太肯,这个要出钱才行,平常随便摸摸倒是不要紧。”
说罢,诸兄忽然把胳膊肘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凑到我面前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