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常遇春带着张无忌来到了蝴蝶谷,也就是「蝶谷医仙」胡青牛的住处,这胡青牛很是古怪,从不给明教以外的人医治,自然也不愿给无忌医治。但当他发现无忌得的是玄冥寒毒时,不禁一阵兴奋,因为他虽号称「医仙」,但对於玄冥寒毒却没有什麽 办法,此时有一个得了玄冥寒毒的人,可以正好做他用药的试验品,说不定自己可能将来也可以攻克玄冥寒毒。但为了不违背自己的惯例,他想到如果将来把这小子治好,再将他杀死不就行了。
张无忌就这样在蝴蝶谷住下来了。每日,胡青牛总会给他吃各种药或者想出各种法子给他医治,而他每日无聊时,也翻看了胡青牛那里的大量医书,对病理和药理也渐渐颇爲Jing通。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转眼间已经过了两年,无忌也长成了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这两年间,胡青牛想尽了各种法子,但始终无法清除无忌体内寒毒,不过由於他医术Jing妙,无忌的命是暂时保住了,如没有胡青牛想那无忌恐怕早就丧命了。
这天,无忌没事便在蝴蝶谷中闲逛,突然发现有两个人想蝴蝶谷走来。看上去是两个女子,可能是母女俩,那位少妇,大概有三十多岁,另一位小姑娘看来比自己似乎还小一些,大概有十二、三岁。张无忌想他们大概是来看病的吧,当两人走近时,张无忌发现自己认识那少妇,那女子叫纪晓芙,是峨嵋派的得意门徒,太师傅大寿时见过她,听说是自己六师叔的未婚妻,於是便上前叫了一生纪姑姑。由於四年过去了,纪晓芙似乎不记得张无忌,张无忌忙上前说明自己的身份,纪晓芙颇感意外。
张无忌将纪晓芙请回胡青牛那里,纪晓芙将那小姑娘介绍给张无忌认识,原来那是她女儿,名叫杨不悔,比张无忌小上几岁,天真活泼。
张无忌问明纪晓芙来这的原因,原来是早人暗算,後经高人指点来这求医。张无忌忙去请胡青牛出来爲其医治,但胡青牛怎麽也不肯出来救治,还将无忌骂了一顿。
张无忌见胡请牛不肯医治,只好自己亲自动手,这两年他也学了不少医道,所以自己试试。他取出银针,爲纪晓芙针灸,并配了汤药让纪晓芙喝下,纪晓芙果然感到疼痛减轻。在纪晓芙养病的时候,杨不悔老是和张无忌一起玩耍,使张无忌在谷中不至於太过寂寞。
有一天晚上,张无忌睡得迷迷糊糊的,半夜突然尿急,想要去茅厕,於是便披上衣服走了出去。茅厕在後院,张无忌去茅厕自然要路过胡青牛的房间外,他走过时,突然听到里边有奇怪的响声,而且里边好像还未熄灯。出於好奇,便在窗户上捅了一个小眼,朝里望去。
这一看可不得了,张无忌看见了胡青牛正和一个男子在床上做爱。只见胡青牛趴在床上,屁股撅起,那男子从後边插入,根本看不清那男子的面容。张无忌心里十分好奇,该不会是常遇春常大哥吧?正当张无忌在推测那男子是否常遇春的时候,那男子抬起了头,张无忌望去,那不是常遇春,而是另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子。
胡青牛被被那男子一次次的抽插着,那男子坚硬的rou棒像一根火柱,在胡青牛的阳道里熊熊燃烧着,烧得他娇喘不已,高chao四起,不停地抽搐着呻yin道,「求你了,快点干我好吗?」
胡青牛略为白皙的身体随着那男子的冲击颤动着,两手紧紧抓着床头,皱着眉头,神情看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胡青牛向来脾气古怪,不苛言笑,想不到竟会在那男子的Cao干下露出如此放荡的表情来。
那男子似乎迷醉在胡青牛shi热狭窄的肠道里,坚硬的Yinjing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他的身体,想要让胡青牛在他的攻击下彻底崩溃。
那男子紧抱着那胡青牛的肩牓,Yinjing更加猛烈地深入他的身体。那男子快速的抽插声盖住了胡青牛的呻yin和那男子的喘息。那男子的Yinjing一阵阵地痉挛,「快了,我快要到了」。
两人狂烈的喘息着。只见胡青牛目光涣散,双腿扭动,他轻微的挣扎带给那男子更强烈的快感。那男子呼吸变得又粗又短,Yinjing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胡青牛明白那男子的高chao快到了,於是便浪声叠起,任凭那男子在他自己的身上迅猛地耸动。
忽然,那男子重重地压在胡青牛的身上,浑身绷紧,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吼。胡青牛感到肠道里的Yinjing正一跳一跳地喷射出炽热的黏ye……那男子把Jingye全射进了他的身体。
胡青牛舒展着眉头闭着眼,嘴巴半张着,那男子每喷射一下他就发出一声呻yin,勃起的Yinjing更忍不住把Jingye射得四周都是。那男子看到胡青牛高chao时的媚态,兴奋地连喷了十来下才舒服地停止,无力地趴在胡青牛的身体上喘着粗气,手还不安分地揉弄着他的ru头。
胡青牛调匀了呼吸之後,推了推身上的男子。那男子这才恋恋不舍地抬起身来,把已经软化的Yinjing抽出胡青牛的小xue,而手指却还在贪婪搓捏着他的ru头,「阿难,你真棒,把我干得快爽死了。」胡青牛道。原来那男子叫阿难。
胡青牛勉强支撑起绵软的身体,拿手帕抹了抹正在流出小xue的白色浊ye,竟又放进嘴里舔个乾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