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工厂
书记谈判完回到河甲镇,吴畏想找书记,可书记忙的没个清闲空。引进工厂的一系列合同已经签订,同时成立了厂建筹委会共十人。镇街上挂出了条大横幅,写着:热烈庆祝工厂落户河甲镇。中午时
分有人在放鞭炮,鞭炮声一响,魏老汉和崔姐都去看热闹,回来说镇街上葛家兄弟放了五万头的鞭炮,刘兴奎的沙厂放了十万头的鞭炮,核桃高的儿子高震在镇街的门市店也放了,放的是钻天雷子,
虽然只十颗,颗颗却响声大,像炸药包子。整个镇街鞭炮响成一锅粥,鞭炮皮都是大红的那种,街道上就如同铺了红地毯。孩子们成群在烟雾中捡拾未响的零散炮,然後站在台阶点燃一枚扔出去,再
点燃一枚扔出去。
工厂厂址占地三百亩,几乎囊括了从镇街到河甲後村、河甲东村的河转弯处所有地方。现在工厂还要造一座大桥,镇街的坡地也被圈定了,盖工厂的生活区。大量的车队轰轰隆隆从公路上开进来,推
土机、挖掘机、钻探机、运载机、打桩机、水泥搅拌机,庞大的钢铁疙瘩,头部长得是老虎豹子的模样,所经之地,路面就破裂了,烟尘滚滚。
工厂的建设非常顺利,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有一条却是施工用的沙料供应很充足。刘兴奎的沙厂源源不断地把沙运到工地,收沙员几乎是运多少收多少,装方计量,现场付款,刘老三管钱做账,他每
天数票子数到指头蛋子疼。他们没有想到沙厂的生意这麽红火,又雇了几十个打工的,日日夜夜连轴转在河滩里干活,机械轰鸣,喇叭呜咽,整个沙滩狼藉一片,通往工地的便道上被倾轧得到处是坑
,最大的坑竟有笸篮大。打工者三班倒换,换下来的有的就到河堤里的地里摘了人家的辣椒,坐在沙滩上夹在馍里吃,吃饱了卧地便睡,有的则肩头搭了衣服,三五一夥去镇街喝酒。
13、强jian
这一日下班後,吴畏去了建材铺,只有葛泉和祁猫儿在。闲聊了几句,吴畏发现祁猫儿对自己怪冷淡的,并不在意。铺子打烊,葛泉悄声对吴畏说:葛满带着婆娘孩子去了娘家杨子木村,今晚留下别
走了。吴畏轻轻点头。祁猫儿站在大土场上,有意无意地瞄着铺子里的两人。
吃了饭洗漱後,进到厢房屋,俩人却站在床边互相看着,谁也没有说话,似乎变得有些陌生,有些害羞,但很快他们用眼睛在说着话,彼此都明白今晚要发生的事,又读懂了各自眼睛里的内容,不约
而同地,两人就扑在一搭了!
葛泉非常主动,抚摩和亲吻吴畏的全身,用手,用口,用舌,吴畏激动得无法遏制,葛泉却还在揉搓他,撩乱他,一边吻着,一边舔着,一边抚弄着他那硬到极限的Yinjing,葛泉在吴畏压抑的颤声里看
见了他马眼处有粘稠的汁ye涌出,他用胡茬和唇舌舔吮着、抚弄着那一丛细软的蜷曲的短短的锦绣Yin毛和蜷缩的蛋蛋,他伏在他的身上,用自己的大Yinjing摩擦他的Yinjing。吴畏感觉下体传来的电流游遍
全身。葛泉将嘴凑到吴畏耳根儿说:“弟弟,今天我想强jian你一回!你怕不怕?”吴畏笑说:“我怕,我只怕你强jian得不够狠哩!”说完,高高举起两腿。
葛泉听罢雄腰一挺,整根硕大无比的Yinjing就直冲冲地刺进吴畏体内。吴畏不由得“啊!”地大叫了一声,这动作突如其来,一下子就插到底,吴畏只觉腹中一阵疼痛,身体不由得扭曲挣紮起来,但葛
泉故意不肯放开,双手牢牢地按住吴畏的双臂,腰肢向打桩机一样用力而有节奏地冲将起来
吴畏半真半假地挣紮,yIn声叫道:“哥哥放开我,我再也不敢了!”葛泉顺手从旁边抓过自己刚脱下的白色裤衩子,一把塞到吴畏嘴里,吴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葛泉更是放开了动作,
一下又一下拼命刺到最深处。吴畏感觉自己的肚皮好像都被顶得鼓了起来。但是,随着他动作的继续,疼痛感越来越小,起先寻思是神经已经麻木了,但是後来才发现神经没有麻木,而越来越明显地
感觉到肛门深处逐渐传来阵阵惬意,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仿佛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不仅是rou体上,连Jing神上都感到充实、饱胀,每回被那大家夥往里钻入的时候,都会碰到体内的某一点,带来又
麻又痒的感觉,抽离的时候,那种感觉还在,使吴畏希望赶紧有个什麽东西再去攻击那个部位,好止痒,可当葛泉的再一次插入,撞击到那点上面的时候,吴畏的麻痒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强烈了
,饥渴越积越多,吴畏便迷离了双眼大声哼叫着,仿佛哭泣一般。马眼不断流出透明的ye体,吴畏忍耐不住伸过手去握住自己的J8,却被葛泉一把打开:“不许动,宝贝,你今天得听哥的!” 健壮的
躯体再一次压了上来,充盈火热、滚烫的雄性气息。
渐渐地,吴畏体内那种酸麻酥痒像温暖的流水一样向四周扩散。葛泉却把手放到吴畏的胸口,拈起那小小ru头来,轻轻拉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