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待遇?我才是政雄的唯一啊!」每次我气得踱脚并不停地告诉政雄他那群朋友都不是好东西,只会带坏他、影响他的功课,他总是笑笑说:「是啊!他们确实没有你用功,但改天我可以帮你介绍认识一下他们,多几个朋友也很好啊!」我气得嘟嘴,除了读书、写字、画画、女工之外,体育我没一样在行的,这样怎麽和他们帮混?打进他们的世界呢?
於是,在忍了半学期後,我实在忍不住天天处在政雄被抢走的威胁下,找了他请假的那天,威胁他的朋友,我歇斯底里地警告他们:「老娘的情人你们也敢抢!再敢和政雄走太近你们等死!」似乎所有人都吓到了,一个泼辣会骂街的学弟竟失控了,个性有点怕事的他们竟也渐渐和政雄少了往来,原因是没人敢再招惹一个泼妇。
实际政雄外表和个性是很有男子气的男人,也很照顾我,但有时遇事却施展不出,一次和他放学回家,从麦当劳我们闲聊到黑格尔和德勒兹的哲学,正遇到一堆飙车族,政雄虽然镇定,但也似乎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我那时竟不管三七二十一,破口大骂:「干!看三小!?你们这些臭懒叫等下老娘捏破你们的睾丸,给你哭爸又哭母!」说着说着手掌一出,又抓人家头发撞墙,又是打人耳光,又是撕人家的嘴,後来我虽然挂彩,但对方也受伤惨重,事後我也很意外自己有勇气和对方一群人打,因为从小到大我从未打过架,况又是一对多?政雄事後称赞我:「好羡慕你喔!那麽会泼妇骂街,像他怎麽学都学不会!」我决定一如课业一般把这些我的绝学都教他。
寒假在我发了好多天脾气寻死寻活後,政雄来电了。平日我心中念念不忘他,却又不敢打电话给他,却言又止,还没开口就脸红了,所以一学期下来也没打几次,这下反倒是他主动打来,原因是他家住礁溪,通勤很不方便,想说找人要在学校附近合租房子,一直到毕业,想想我很文静,和他个性合,功课又是顶尖,彼此可以互相学习成长等……天啊!我高兴地快疯了,他竟选中了我!而不是他那堆脏兮兮的臭臭男球友,我在没经过父母同意下竟答应他了。
妈妈当然是反对的,一则她不放心,二则外宿多花钱,我又发挥自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绝学闹得家里鸡犬不宁,政雄也和妈妈有一定的熟悉度,妈妈也觉得他好,在一次他来电中是妈接的,他提起这件事,我在房里偷听他们对谈,好像政雄来我家提亲一样,我的心是待嫁女儿心!头痛的爸妈好似想快把这个成天吵闹不休的搅家精嫁出去,也答应这件事,但条件是:2年後我要考上台大才行!不然大学他们就不养我了!
我那时心里想,大学找个有钱的同志情人给他包养,谁稀罕你们养?再差可以透过我那成千上万变性慾强烈的姐妹淘介绍,变装成第三性公关,当个公主,艺名我都想好了,就以我最喜欢的少女漫画《凡尔赛玫瑰》来称呼,我也是有经济能力的公主。
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同居,这真是天大的喜事。这象徵我们有独立的空间可以在爸妈的视线外为所欲为!想到同居的种种,不但我兴奋异常,那几天天天都射了好几炮庆祝一下,满脑子想的,是怎麽设计每天最想实践的性爱派对。
当然日後的同居生活对我是很新鲜的,政雄在斗室里总很自在,很不拘小节地和我睡同一张床,头一天我领教了政雄的无谓,他在房间里总很大方地穿着子弹内裤行走自如,从不害躁或不自然,红色、白色、黄色、水蓝的,他巨大的阴茎和懒叫勉强让子弹内裤抓住,走路时里头又像塞颗大水球在晃动,随时都有掉出摔破的危险,我心惊肉跳地随时想捧住他的睾丸以防摔碎,XL号的子弹内裤在他身上竟如此卑微,小的可怜,从腹股沟两侧露出很大的空隙,向里一看可以很清楚看见他粗大肉红的阴茎和坚实的睾丸,和一堆阴毛,显然我该为他准备一条更大的子弹内裤才对,根本无法紧紧抓住他巨大的睾丸,我也诚心为他祈祷阿弥陀佛保护,有很多次他进浴室洗澡时正面对着我,故意突出下体,拉扯子弹内裤的松紧带用力往上提,阴毛和阴茎等物一览无遗,他故意作出这种猥亵无比的撩人动作是做什麽?暗示我的不主动?还是他的雄壮无比?我来不及思考,他脱下的子弹内裤就迎面丢来,一阵腥骚和令人作恶地热腾腾的精液懒叫味迎面而来:「拿去!这对你读书、思考有正面提神的帮助!」政雄话不多,总是直指人心,知道我要什麽。我是连谢都来不及谢一声饿虎扑羊似的,马上套在头上,紧紧和他花一天的尿骚味相依,我的头套着他的另一个头,觉得自己是飞翔在北天的仙女,飘飘然不知所终,比他抢先一,到达了天堂!我想起寒冬送暖时你捐赠了一堆你穿过没洗的内裤,尿渍一堆不知什麽滋味,但政雄说养老院的老人和孤儿院的孩子要头套,这对他们有帮助,後来全部都损给了慈济。
政雄他妈在国中时过世,爸爸也不管他,他是自由的,四处流浪似乎也习惯,而我可是花了很多时间才习惯外宿的生活,像在学校一样,在家上厕所他要陪我去,冬天冷时他总是帮我掏出阴茎尿尿,当然我也喜欢在平时帮他掏阴茎从後面Flower(扶老二),记得刚同居时,我也不敢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