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了适婚年龄,最害怕长辈或同学不断地询问:「有没有女朋友?」或结婚生子之类的事,那对一个同志来说都是生命里不能承受之轻,别人善意的关爱总是会成为自己极大的压力,在婚宴上或餐桌上,面对他人类似的询问,我常回答,「最近分手了,爱情教我痛苦,我不想再碰」,或以「女友拜金」、「劈腿」一事大肆矮化、批评女方的不是,手还不忘莲花指或叉腰或踱脚赌气似的不平,这时别人就会接收了我的讯息,对於对方的廉价和随便起了对我的同情心,实际上我的女友常是子虚乌有捏造出来的假想敌,或者是自己yIn乱的一生所遇过的对象的投影,当然对方是男生!
问我有没有轰轰烈烈的同志爱情,我有!而且是一段在心灵和生理极大富足的时期,一个人一生遇过一个,可以叫做幸福了,一生若遇上好几个,或同时拥有好几个,那要多大的功德力加持才能有的福报啊!
从那所知名的国中毕业後,面对升学考试的乌云暂时消失,也刚从那所以严格和知名的私立初中毕业,走进人人羡慕的第一学府,穿着那个学校的制服,简直教我在人群里有极大的优越感,那是我傲视群lun的证明,个人聪明才智的展现,可惜如愿考上这所父母亲和长辈期待的高级中学,常在大台北地区的人群里感到深深的寂寞,因为,除了课本,我心里念兹在兹的,仍是希望有个爱我的男朋友。
是的,我的内心总是希望在课业杰出的表现外,仍拥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尤其是性爱!非要不可,多少个晨昏,面对课堂上无聊的考试或老师,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做爱的种种,诸如肛交口交之类的,我总是以能身为肛交天使为人生的首要目标和追求荣耀的目的,只要对方长的帅,是我喜欢的型,我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即使为他做出卑贱的事,我也无怨。
在这种长期压仰的情况下,每次勃起我就草草了事,不是想法子让他消灭,就是口诵佛号驱魔,因为没有男朋友,每逢性事一来,我老是找不到射门的目标,加上那时天天早上6点多上学,要等到晚上11点才能到家,每每让我一天的一炮忍了很久,对我来说,忍一炮的难度远胜於忍一泡尿,在家洗澡盆浴时,常常等不及射出,就直接射在浴缸里,家里一切用度都节检,也奉行男尊女卑的观念,姐姐和妹妹常洗我洗过的洗澡水,长大觉得纳闷,怎麽姐妹和妈妈他们从没听他们怀了我的孩子?
这个空虚,在我进入高中时补足了,他是一个学长,因为在强大对手的竞争下被留级了,反倒成为我的同学,入学後他正坐在我位置的旁边,看着他比我们都陈旧的制服我心下明白,他是留级生,面对他开朗的笑容,我心下并没有善意的回应,只觉得这人被留级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简直是厚脸皮和不知羞耻!一点自我检讨的谦卑都没有!我该和他做朋友吗?
实际上这个问题根本不是问题,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後,天天我总是无法避免地窥伺他,想和他试探什麽,一旦他眼神转来,我又尽快若无其事地转开看风景或假装读书,假装没什麽,我总是注意他的Yin部,或者透过他紧身卡其裤tun上那两条明显的内裤斜线,天天对他有了无可奈何的狂想,想趴开他一切人为的伪装,回归人性最原始的rou体和慾望。
我看人向来不会错,对厕所文学也是专家了。从我5岁开始,多年来我研究人家的内裤可算是大有心得,除了颜色因为裤子的阻挡较难断定外,光是看tun线即可断定对方穿的是那一型那一款的内裤,三角的、四角的、哪家品牌出的,如数家珍,连看到老型伟士牌机车的外型和发动的引擎声我都会勃起,想将自己的Yinjing插入排气孔,那时代穿四角裤可说是很老土的,被发现总是会引起同学或老师的讪笑,不知是谁规定的,穿三角裤才是男人,才能展现男性的雄风,那时最多人穿的,常常是豪门、BVD的开口三角裤,更劲爆闷sao一点的,就是令我兴奋异常的子弹内裤!尤其是军训课那个帅的不得了的中年教官,弯腰便露出子弹内裤的痕迹,那种绿色的军装裤和我们卡其色的制服布料一样,身材好屁股有rou的穿上较合身或紧身的,压一下容易就见到斜斜的三角裤痕迹,我看任何人都不会忘记这个线索,於是开始揣测当事人的个性和内在,然後勃起。那教官莒光联队出身的,又帅又壮,可是男人中的男人,他结实的屁股和tun沟不知让世间多少条Yinjing想狠狠捅入他的後庭花,我想勤练体格的他平常都是用tun沟夹罐的吧?我练刺枪术时老想将军刀桶进他屁眼里听他哀号!
我记得子弹内裤的广告总是找来国外肌rou纠结的猛男来当麻豆,有拳击手,有做伏地挺身示范的,有如敦煌飞天神女从天而降的,镜头专在他懒叫的地方刻意地停了一下,足以引爆我内心的尖叫,都能引起我强烈的窥伺慾望,根本不顾旁人的眼光自顾自地勃起,然後再乞求上帝的宽恕,在那个保守的年代,台湾很少明星是肌rou男,更少人去广告内裤,我唯一能想到的人选是杨雄和黄仲崑,这2个当时公认的肌rou猛男确实有他们的可观处,杨雄的肌rou是靠专业健美的手法练出来的,自是壮的没话说,我老是想他没穿衣服的样子,内裤是什麽型?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