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锐利的撕裂感正从肛门向内脏延伸。每一次抽动都拉扯着他的内脏,好像那根粗大的凶器已经顶进了他的腹腔。哀号变成恸哭,泪水无法减轻疼痛,只会连他的心都撕裂。粗暴的大手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看清自己的惨状,每一次冲撞都挤出他肺里所有的空气,让哭声也渐渐嘶哑。
“真不错!呃,阿……!”训练师拽着小野兽的头发,将他的身体往下拉,好像要将自己的东西顶进他的喉咙一样。这种激烈的插入维持了一会,小野兽的嘶鸣越来越急促好像随时会断气,托克姆焦急地站在一旁,他怕小野兽真的就这么死了,却又不赶上去阻止。训练师总算放开了嘶鸣的小野兽,慢慢抽出那根丑陋的凶器,上面凸显着一个个小珠,已经被染成粉红色。小野兽的肛门被撑成圆形,粉红色的肠道清晰可见,红白相间的液体向粘稠的稀泥一样缓缓流出,恶臭在整个房间里弥散开,粪便充分的搅拌在那些液体里。托克姆打开门呕吐不止,不只是因为恶臭,还因为他刚才目睹的暴行。
“这样就行了,就和狗一样,你要让他知道谁是老大。彻底破坏支持他的自信,让他的意志在不能反抗的情况下被彻底撕碎,这是最简单的方法。”训练师一边收拾残局一边解释,最后还冲托克姆眨了下眼。“别忘了要反复几次,次数越多他就知道自己的地位越低下。不用担心会搞坏,这比竞技场的表演安全多了”临走时还没忘了补上一句,托克姆却好像根本没听进去。他感觉自己被绞进了漩涡之中,且不管这是否真的有用,仅仅是为了钱而这么做值得吗?看见小野兽那空洞的目光,托克姆意识到自己谋杀了一个灵魂……
从那天起他的记忆就变得支离破碎,似乎每天都是吃饭睡觉表演的循环,但他很清楚表演是多久一次。并不是不记得,而是不想记起。
“喂!叫你不要捂脸!听不懂阿!!”竞技场斗士宿舍里传来喧闹的吼声,斗士们围成一圈在叫嚣着。小野兽躺在正中央,一个硕壮的斗士正压着他,不断摆动腰部的同时还对他恶言相向。小野兽死命的捂住脸,不想去面对眼前的一切,但围观的斗士还是将他的手拉开,兴奋的围观他绝望的表情。趴在他身上的那个斗士起手就是一拳,“嚎够了没有!就不能安静点!”。其实小野兽早已声嘶力竭,那只是斗士们的习惯罢了,他们发现这种情况下他跟一般小鬼没什么区别。很多人并不是憋到要用小孩泄欲,而仅仅是为了欺凌竞技场里最强的斗兽,光是这个念头就能让他们兴奋不已。虽然最开始小野兽的目光逼退了所有想要上前的斗士,很快就有胆子大的家伙发现他根本不会反抗,只是用眼神来宣泄自己的憎恨。这对斗士们来说不成问题,小鬼老是瞪人就打到他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站在竞技场上,今天的对手是个彪形大汉,他似乎见过,但又不是那么确定。应该没有斗士愿意接近他,不管怎么说,这里就是战场。他舞动自己的铁链冲向那个大汉,致命的黑蛇精准的击中了对方的要害。大汉连准备架式都没摆好就倒下了,又一次毫无悬念的胜利。他却并没有立即离开,看着趴在地上呻吟的大汉,心中涌起莫名的杀意。他很清楚那原本是什么,森林赋予他但却被这些人类污染扭曲的灵魂。黑色的锁链狂乱的翻飞,犹如黑发梅杜沙的舞蹈,血肉的残骸肆意飞溅,在竞技场的内壁上描绘着杀戮与痛苦。没有人敢上前阻止,谁都不想成为下一个目标,观众们屏息凝神的瞻仰着,就像他第一次登场时那样。他在掌声与欢呼中离开,但这次却没有恐惧,他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那群斗犬。斗士们恐惧的给他让出一条路,他正要离开却发现刚才那个大汉也在其中。他疑惑不解的望着那个人,却只看到倒映在那人眼中满身血污的自己。
“喂?喂?”杂役晃了晃躺在污物中的男孩,虽然能听到他还在喘息,那双空洞的双眼却像死人一样。“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让开!”刚才那个斗士擦干身上的水滴,推开杂役抓起男孩就是两个耳光,清脆响亮的声音让杂役都忍不住去捂脸。男孩涣散的目光渐渐聚焦在斗士的脸上,空洞麻木却又带着疑惑。斗士满意的将男孩摔在地上,却发现杂役草草将地面拖干净后逃了,他挠挠头扯着嗓子吆喝:“来个人!给他冲冲”缩在角落里擦剑的陪练看到斗士正凶恶的瞪着他,只好磨磨蹭蹭的扔下手边的活过去。陪练拉着项圈将男孩拖到宿舍外的街道上,午后的街道上没多少人,但不愿午休的淘气包们还是在不停的追逐打闹。他将男孩扔在下水道的井盖上,之后不断的打水向男孩泼去,完全不理会男孩不住的颤抖和哀求的眼神。附近打闹的小孩也聚过来,好奇的远远张望着。陪练听见宿舍里传来的喧闹,用力的将水桶甩在地上,远处的小孩吓的一哄而散。他只是个陪练,不但要当斗士们的靶子还要负责宿舍的杂务,永远只有收拾残局的份。翻滚的怒意将最后一点同情彻底抹杀,他烦躁的冲刷着已经面色惨白的男孩,却发现始终有白色污物粘在男孩下身。男孩微鼓的小腹痛苦的起伏着,不断排出体内残留的液体。陪练气急败坏的将男孩拉起按在井盖边,强迫男孩维持跪坐的姿势,之后用力的刷洗男孩的肛门。男孩发出微弱的呻吟,体内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