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高额利息的意见。
“嗯……的确,这种家伙还真是野性十足。”高壮的男性打量着笼子里关着的小野兽,那张满脸横肉且带着一条骇人伤疤的脸也在对上那憎恶的目光时露出些许惧色。托克姆捏了把冷汗,如果连盗贼工会派来的训练师都拿他没辙,那他只好想办法赶快把这烫山芋甩给某个冤大头,好最后再捞上一笔。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那训练师连头都没回,但听上去他是在回答托克姆的忧虑。托克姆不安的揉着手里的帽子,有些不情愿地说:“钱方面请不要担心,毕竟他也算是工会的财产……”训练师冷笑一下,既是对托克姆也是对笼子里正瞪着他的小野兽。
他警惕的盯着笼子外的人,那个满脸胡子的家伙让他感觉很恶心,那笑容就像是套着人皮的斗犬。但他却并不害怕,这笼子既是拘禁也是保护。况且,能自由活动的情况下斗犬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想到这,他又轻蔑的瞪了那家伙一眼,就歪头睡去,这现在是他唯一的休闲方式。
训练师对目标表现出的轻蔑十分满意,这会让工作变得很有意思,至少是对他来说。托克姆在他背后探头探脑,好像担心他会伤到自己的摇钱树,尽管他知道要重新训练就不免要动粗。但他还是不想耽误下礼拜的表演,最起码不能是外伤。“放心,就像你说的,他也算是工会的财产,我不会让他……嗯……延误下次的表演。”说着他打开笼子将还在昏睡的小野兽脱了出来。
睡眠被打搅让他觉得很生气,龇着牙冲那个大胡子怒吼。大胡子干净利落的两个耳光打得他晕头转向,当他还在摇头晃脑的时候,下颚一只有力的大手粗暴的捏住,然后就是一股苦涩灼热的液体灌进他的喉咙。强烈的灼烧感之后,他发现有什么东西正从身体里渐渐流失,他没法理解这种感觉,但最重要的是他的力量也在随之消失。
小野兽的挣扎慢慢减弱,训练师回头给托克姆一个胜利的微笑,满意的将小野兽身上的拘束都拆下。托克姆连忙劝阻他:“我说,还是别全拆掉吧。他要突然跳起来我可付不起这个责任……”训练师拉着项圈将虚弱的小野兽提了起来,项圈紧紧勒住他的脖子,让他不得不支起上身。半跪的双腿还在微微发抖,小野兽伸手握住训练师的腕子,如果是平时训练师的手腕肯定已经报废了,但现在却连个抓痕都没有,只能说是搭在那里。托克姆松了口气,训练师将小野兽提起来晃了晃,好像他是在给托克姆炫耀自己刚抓住的兔子。被突然放开的小野兽立即向后倒去,后脑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他却连翻滚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躺在那里呻吟。
“太神奇了!之前给他用的药根本就没这么有效过。”托克姆赞叹着,训练师边翻弄身边的行囊边说:“没什么,只是把剂量控制了下,这只是准备工作而已。”托克姆诧异的问:“准备工作?怎么这还不行吗?”训练师又露出之前轻蔑的笑容:“怎么,你觉得每天都用那种毒药你能撑几天?用最少的消耗达到最大的效果,合理计划是工会的行事准则。”托克姆只能点头赔笑,他不敢去问接下来的工序还要花多少钱。“不过,剩下的就只是‘体力活’了,你有兴趣旁观吗?”训练师冲托克姆挑起一边眉毛。虽然他笑得很骇人但托克姆实在不放心,毕竟这是他最好的斗兽,只能勉强点点头。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应该不会太糟,托克姆默默的安慰自己。
眩晕感渐渐消失,他茫然的环顾四周,发现之前那个大胡子还蹲在他身前,露出猥琐的笑容。而大胡子眼中闪现的饥渴让他寒毛直竖,想要起身逃开,身体却根本不听他指挥。懒洋洋的瘫在地上,将腹部暴露给充满敌意的家伙对他来说是极大的耻辱,这是示弱求饶的表现。他只能用眼神警告那个大胡子,对方却显得更加兴奋,粗糙的手掌突然放在他的腿上。他龇着牙低吼,想要跳起来将那个大胡子撕碎,但大胡子却对此视而不见,在他的大腿上来回抚摸。
“没想到他的皮肤还挺光滑的。”训练师像是在自言自语,旁边的托克姆也不想搭腔,他没想到是这种“训练”。虽然他也见过些娈童,但那小畜牲根本激不起他的欲望。训练师自顾自的来回抚摸小野兽的身躯,红晕在小小的脸庞上浮现,嘶吼也变成了小声呜鸣。他将两条小腿拉开并抬向两边,完全暴露出小野兽的下身。
恼人的燥热还没完全退去,他的腿就被强行拉向两边,虽然已经习惯了赤身裸体,但这样暴露下体还是让他觉得羞愧难当。就连给他清理粪便的时候也只是隔着笼子冲洗,还没有被人这样看过。就在他低声哀鸣的时候,粗糙的手指开始在他的肛门上来回摸索。
训练师摸索着小野兽的肛门,那里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正紧紧夹着,他缓慢而轻柔的继续向上,轻轻按压小野兽的会阴,之后拨弄着那小小的阴囊和稚嫩的阴茎。小野兽大概只有这里和同龄人一样,甚至还要小一点,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在不断的刺激也挺立起来,可能还没有拇指大。训练师起身拉开裤子,拿出自己的工具,毫不在乎身边的托克姆,掰开小野兽的臀瓣直接硬插进去。
肛门剧烈的疼痛让他凄厉的哀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