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野鸡答应壹声将疲惫不堪的顾延锋带出去。众人听到有人免费服务哪能不高兴,纷纷抢着报名。有人说:“黑蛋,你报啥名,你的鸡巴又不大。”有人说:“你的才小呢,不信咱们比比。”野鸡知道这些人在这深山里没人发泄早就憋坏了,虽然有时候也找人解决可是哪有这样的好事,自然趋之若鹜。
野鸡咳嗽壹声说道:“峰爷说过要找那些最粗最长的给炎狐练口活,谁要是自不量力,就把他那玩意剁了喂狗。”众人壹听顿时老实,壹些感觉自己不够资格的退到壹边,心中暗骂爹妈没给自己遗传壹根大鸡巴。
人选很快选好,野鸡让那些人排成壹排,拉着系在顾延锋Yin囊上的钢链,将他牵到最前面的那人面前跪好,说道:“炎狐,这麽多兄弟陪你练,你可要用心,别辜负了咱们的心意。”有人问道:“鸡哥,他的鸟蛋上怎麽还戴着铁环啊,还有这麽长的铁链,乖乖,这麽大个东西挂在蛋上,沈不沈啊。”野鸡壹拉手中的钢链说道:“你懂什麽,这是鸟蛋环,纯钢制造的重着呢,下午给他装的时候你没看吗?”那人说道:“下午不是去干活了嘛,鸡哥说说这有啥用?”众人附和道:“对啊,咱们都没看过,这到底有啥用啊。”
野鸡让顾延锋站起来壹把薅住他的Yin囊,顾延锋疼的壹声闷哼。野鸡说道:“这玩意是峰爷早就让人打好准备给奴隶用的,金豹不是戴着壹个吗?你们不记得了。”有人说道:“这都几年了,谁记得这个,再说最近金豹都不在,谁想的起来。”有人说道:“金豹是峰爷的私奴,这两年只为峰爷服务,都忘了这事了。”有人说道:“大憨,前两个月金豹不是还天天在训练吗,你没看到?”大憨说道:“我们天天干活累死了,又不像你天天想男人。”那人说道:“Cao,你不想男人?不想男人干嘛过来。”野鸡见他们吵闹不休大喝壹声道:“吵什麽吵,峰爷在里面休息,你们想不想活了。”众人立刻闭嘴。
野鸡壹拉手里的钢链说道:“炎狐快点吃,耽误了峰爷的事脱你壹层皮。”顾延锋身心俱疲被野鸡壹拉,牵动Yin囊疼的他壹声闷哼,小腹上的烙伤仿佛像火烧壹样。顾延锋想到,每时每刻都要遭受这样的折磨,浑身就忍不住颤抖。听到野鸡的吩咐,顾延锋壹刻不敢耽误,立刻移到前头的那人面前伸手去解对方的裤子。这些人哪里会讲卫生,当顾延锋掏出那人粗大黝黑的Yinjing,sao臭味直往鼻子里灌让他几欲作呕。
野鸡见他不动,狠狠壹拉手中的钢链说道:“发什麽呆,还不他妈的快点吃。”顾延锋壹声尖嚎,感到睾丸仿佛要被拉掉壹般,就连身上的伤口也被牵扯的无比疼痛。哪里还敢犹豫,张嘴将面前腥臭的Yinjing吞了进去。
顾延锋强忍着呕吐感做着活塞运动,服务的对象有时候还会抱住他的脑袋,将粗大的Yinjing在他口中肆意抽插,这时候顾延锋的口中会发出壹阵阵干呕声,就连眼泪鼻涕都会壹起流下来。每当壹个人在顾延锋的口中释放,还不等他喘壹口气,另壹个人便接踵而至。顾延锋开始还感到恶心,反胃,後来嘴巴渐渐麻木,喉咙里仿佛也没了直觉,只有麻木的舔舐着口中的Yinjing。
敷衍是不行的,每当有人感到奴隶的嘴巴侍候的他不舒服,耳光巴掌便重重打来,以便教导奴隶该怎麽让被侍候的人满意。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吃了多少根Yinjing,顾延锋的脑袋里空空荡荡,仿佛没有了灵魂,只剩下壹具空壳。当下壹个人将粗大的Yinjing塞进顾延锋的嘴里,野鸡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炎狐要去侍候峰爷了,你们都回去吧。”
那人壹边将粗大的Yinjing在顾延锋的嘴里抽送壹边说道:“鸡哥,这不刚轮到我,你让我爽完了在说嘛。”野鸡眼睛壹瞪说道:“混蛋,耽误了峰爷的事你负责啊?再敢多嘴让峰爷把你那玩意割了。”那人吓了壹跳,连忙将Yinjing从顾延锋的口中抽出陪笑道:“鸡哥,是我不懂事,您别大人有大量,下不为例啊,下不为例。”野鸡瞪了那人壹眼,看了看跪在地上浑身挂着污垢的顾延锋,见他呆呆的跪着,走到面前薅住头发打了几个耳光骂道:“Cao尼玛吃鸡巴吃傻了,还不去洗干净侍候峰爷休息。”
顾延锋被折磨的浑浑噩噩,被野鸡打了几巴掌才清醒,连忙答应站起来跟着他们去水房将身体洗干净。顾延锋弯下腰将自己的肛门扒开,野鸡粗暴的将水管插进去灌了几遍水直到冲洗干净,又让他张大嘴将水管对着冲洗。有人说道:“炎狐也算厉害,吃了十壹根鸡巴,肚子被Jing灌满了吧。”另壹个人说道:“要说他的嘴也不错了,第壹次就叼这麽长时间鸡巴,嘴巴还没累脱臼了。”
那人说道:“少见多怪,那个金豹壹连吃三十根鸡巴不带歇的,那才厉害。”野鸡笑道:“从明天开始调教炎狐,峰爷吩咐要把他训的超过金豹。”有人说道:“金豹可厉害着呢,炎狐要超过他可不容易。”野鸡笑道:“是啊,这个差事可不轻。”他拍了拍顾延锋的脸说道:“炎狐,你要是不争气可别怪我手狠心硬,你要是不让峰爷满意,我也要跟着倒霉了。”
顾延锋被带到王峰的卧室,王峰躺在床上看书,顾延锋依照规矩跪下敬礼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