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顾延锋赤身裸体的绑在木架上,嘴巴上戴着口塞。野鸡拿着壹个钢环,那钢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钢环很像女人戴的手镯壹般,只是比普通的手镯要厚的多,中间的孔也更小,钢环的侧面各有壹个小环。野鸡走到顾延锋面前,伸手抓住他的Yin囊用力壹拉,顾延锋疼的嗷的壹声叫了出来,这种感觉真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顾延锋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好,有什麽办法能够拯救自己?难道只有把灵魂出卖给魔鬼才能解脱rou体上的折磨?可这样又怎麽对得起部队的培养,首长的期望,战友的信任呢。无数个念头在顾延锋心中闪过,堂堂特种兵怎麽能对毒贩屈服?不屈服又怎样,谁能救自己,谁又知道自己受的苦,不屈服只会受到更加残酷的对待,到底要怎麽办?
顾延锋的Yin囊被拉的老长,他感到Yin囊快要被拉掉了,只见野鸡打开扣,将钢环套进顾延锋的Yin囊上,将睾丸和Yinjing隔开,顾延锋顿时感到睾丸像是被壹个铅球拉扯壹般,难受之极。野鸡将钢环合上,拿来铅水灌进钢扣的缝隙中,顾延锋顿时感到热量从钢环内部渐渐蔓延至整个生殖器,疼的他失控的尖叫。
铅水很快冷却将钢环彻底封死,王峰看着顾延锋胯间明亮的钢环说道:“炎狐,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这些字和这个环将伴你壹生,永远也别想取下来。你趁早断了回去的念头,好好在这里接受调教,成为让主人满意的优质奴隶,才能换取你的自由。”吩咐野鸡道:“给他用药。”顾延锋心中五味杂陈,酸楚,痛苦,悔恨,自责等等情绪纷纷扰扰,犹如毒蛇般折磨这他。
野鸡拿来注射器对着顾延锋的手腕紮下去,事到如今顾延锋也无力挣紮,眼睁睁看着野鸡将药打进自己身体。王峰转身回到屋里对野鸡说道:“等药效发作就用钢针紮他的ru头,如果昏迷就停手,要是整出个好歹为你是问。”野鸡连忙答应。过了壹会儿顾延锋感到自己的身体燥热难当,风吹在身上尤其是那些伤口,犹如刀子刮过壹样,又疼又麻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野鸡嘿嘿壹笑走到顾延锋面前,壹手拿着钢针,壹手捏住顾延锋的ru头。顾延锋感到ru头像是被钳子夹住壹般,疼的失声叫了出来。野鸡笑道:“怎麽样炎狐,爽不爽,这种药是我们这里特有的,经过提炼用在人身上,敏感度会提升百倍,听说你们特种兵很能抗,我就来试试到底是不是那样。”说着将钢针缓缓的紮进顾延锋的ru头。
顾延锋从来没有感到这样疼,他平时受训的时候也经常受伤,根本不当壹回事,就是刚才Yin囊被拉扯,虽然疼痛难忍,可是那终究是正经的疼痛,不像这次简直疼入骨髓。顾延锋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疼的眼泪鼻涕直流,如果可以不用疼,他可以做任何事。
疼痛还在继续,野鸡由於受了王峰的责罚心中对顾延锋十分痛恨,下手毫不留情,壹直等偌大的钢针穿过顾延锋的ru头,人也昏迷不醒,他想起王峰的吩咐,连忙将钢针抽出。也许是过於疼痛,昏迷中的顾延锋还在不自觉的抽搐。野鸡说道:“把他看好了,醒了叫我。”
顾延锋做了壹个梦,壹个很长的梦,他走在黑暗的空间,周围什麽都没有,没有人,没有声音,没有光亮,他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走却迈不开脚步,就像进入地狱壹般,仿佛永远没有尽头。顾延锋心中大喊,我要出去,我要出去,猛的壹下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然绑在木架上,浑身伤口传来的疼痛让他顿时清醒。
有人去报告王峰,不壹会野鸡过来看着呻yin不已满脸痛苦的顾延锋,他知道药效还没有过去,身上的这些伤连顾延锋这样的硬汉都疼的无法忍受。野鸡问道:“炎狐,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吗?”见顾延锋点头,扬了扬手中的鞭子狠狠往顾延锋的身上抽去。顾延锋感觉鞭子犹如钢刀在身上割,每抽壹鞭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两半。
痛苦的哀嚎从顾延锋的口中发出,听的周围的人暗暗心惊。十鞭过後顾延锋耷拉着脑袋呼叫声微弱,仿佛要死去壹般。野鸡暗暗心惊,不会要打死了吧,看来药量加的太多了,还好王峰吩咐的不然自己又要受罚不可。野鸡嘿嘿壹笑道:“炎狐,这十鞭是教训你白天对峰爷的无礼,峰爷说了以後只要犯错就会受罚,让你长长记性,明白了吗?”
良久顾延锋艰难的点点头,野鸡让人把顾延锋放下来冲洗干净,又端来饭给他吃。顾延锋被捆绑折磨了壹天壹夜早就饥渴难耐,野鸡将他的口撑取下说道:“你别想着咬舌自尽,你好好掂量自己能不能忍受那种痛苦,手不拷着是方便你侍候峰爷,至於脚链什麽时候打开就看你的表现了。”顾延锋连忙道谢,他已经被折磨的心如死灰现在唯壹的愿望就是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
野鸡将饭盆扔到地上,里面都是壹些剩菜剩饭。顾延锋跪下刚要伸手去抓被野鸡壹脚踹倒骂道:“妈的,谁允许你用手了,给老子跪好了,双手背後用嘴吃。”顾延锋无奈只好起身跪好,野鸡说道:“你要向我道谢,感谢我赏你饭吃。”顾延锋说道:“谢谢鸡……鸡哥赏炎……炎狐饭吃。”
野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