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向红豆爆料後我再不敢相信这世上有绝对秘密的事情了。虽然对他有色心,但如果这色心会带累他的前程的话我可不干,父亲教训过,做人要问心无愧,我虽然不才也会谨记的!
第三,如果父亲晓得我跟他的前任手下有这麽一手,後果恐怕比吸吮郭安堂的阴茎还要严重百倍,这不但会令他脸上无光,还会影响他的曾自豪过的军人荣誉感,他不将我就地正法才怪!
但我太想摸他了,并不止是他的英伟健美,不止他看上去象父亲,更多的是他身上那套军服带来的效应。
军服让一个身体结构与普通男人无异的男性躯体多了种超乎寻常的诱惑力,它代表的是正义、男子气、阳刚、威武、强壮等等这些让人怦然心动的男性美好特徵,还有的是象徵了国家机半的强大力量和政治的威严感,试想想,你挑战国家的力量,挑逗象徵着庄严与光荣的生殖器呢,真刺激!
人心真是古怪,可以合法地去做的事情不爱做,非要挑战权威与法律来获得某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享受着明知道後果的犯罪乐趣,是人生天性所致还是我们的生命过於无趣?
我享受着这种带犯罪心理的乐趣,但却害怕犯罪带来的结果,因为打击体育老师事件後我已经得到了深刻的教训,凡事都会有後果!
唉,现在的我是那只对着水瓶却够不到水渴的可怜乌鸦,去哪儿找小石子来帮忙?
或者,只是轻轻摸摸,问题不会很严重吧?
不不不,有了开始就有接下去的发展,第一次会是个错误的开端!
只隔着裤子摸摸,保证不进一步行动。
你认为自己真的可以控制得住吗?你认为你能够接受未可知的後果吗?
但他很象父亲啊!应该发生的就由它发生吧,生活的前景根本不受我们的能力左右,小生教过的道理!
……
我的思想一边斗争着,手却不由自主地向前伸,仿佛那只不是我自己的手。
按下去了!
军裤的质料有点硬,裤下的睡狮感觉模糊,我不得不用力向下轻压,嗯,有点触感了!
我回头看看了指导员,他的星目依然紧闭,鼻翼有节奏地舒张,似乎还在沉睡中。
我的手压得更用力,终於摸到清晰的轮廓。
这软软的是茎身,它还睡着,只余肉质的弹性表现出它的基本形状和性能;顺着茎身压过去,大一点儿的应该是龟头,比茎身略大点,但却更软,没什麽特别感觉。
我的手又溜回原地,改变方向,下探阴囊。
这个更需要将军裤用力向下压才触得到,它是圆圆的肉丸,只找到了一个,另一个隐隐约约的距离远了点。
我隔着裤子轻轻的按压着睾丸,因为小桃红就这麽去挑逗父亲的情欲。
他会不会痛醒?睾丸可是很敏感的,体育老师就试过被我打击他的阴囊而痛不欲生。
指导员鼻间微哼,裤裆突然拱了一下,我连忙松开手。
“嗯?怎麽还在这儿没回去?”他惊醒,问正坐在床上发呆的我。
噢,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我正在想着父亲的爱情故事。”我说。不知道为什麽,我说谎的技巧越来越顺畅自如了,这样发展下去是幸抑或不幸?
“排长确是光芒四射的人物,年青有为,英俊多情,部队里很多女兵都将他当成偶像,连男兵都有喜欢他的。”指导员毫无心机地说。
我心里忽然一动。郭安堂不是说过部队里的战士也玩假凤虚凰的游戏麽?难道父亲也……
“部队里男人也喜欢男人吗?”我连忙问。
指导员顿时沉吟了。虽然这是事实,但只为人知不为人道,他不好说出来。
“我听退伍军人说过,部队里的战士不能找女人,於是就,”我突然伸出手在他的裤裆上抓了一下,再缩回。
果然是硬了点,手感真丰满!
指导员笑駡:“哪儿听来的?小鬼头!”
“你别管,到底是不是?”我又伸手作势欲抓。
他连忙说:“怕你了。确是有这种歪风,但只是小撮人的无聊行为,不能一概而论。”
“那父亲呢?你刚才说有男兵喜欢他。”我瞪大眼睛问,这确是我很想知道的答案。
“这个……”指导员沉吟着说:“我刚入伍时倒听过一件事,说以前有几个战友给他写过情书,他扔了,但有个家伙捱不住,晚上偷偷去摸他的下体,结果将排长弄醒了,排长打了他一顿,只伤了胳膊,但也算是手下留情,以後再没有男人敢去惹他。不过这还是他刚入伍的事情,升了职後有宿舍,不再跟战友同住,所以没发生过什麽事件。”
我伸了伸舌头。我倒想去摸呢,父亲会是怎样一种反应?估计比他战友的下场更惨!
“那麽你呢?”我问。
“什麽意思?”他不解地问。
“你也喜欢我爸吗?”
“哎!”指导员失笑道:“怎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