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裤俊男,镜头下的俊男似乎没有拍档的老练。可能长得比较年轻比较帅,加上刚才拍档的行为已经令现场观众把这些猥亵行为合理化,一拥而上的观众更多更疯狂更过份,全部目标都指向他身体上的所有敏感部位。如狠似虎的观众毫不留情地抓着他的胸肌,乳头当然不能幸免,力度之大令胸肌上也留下了不少指痕。二头肌和三头肌也是他们重点非礼的目标,众人都希望可以亲身感受一下猛男肌肉的弹性和热度。下体当然也是他们施暴的对象,一只不知从何而来的手在混乱之中肆无忌惮地向他施展禄山之爪,整支巨根在猛力挤压下差点儿滑出泳裤,还未来得及反应之际,冷不防另一名只手竟然从後施袭来一招猴子偷桃,毫无防备下的俊男当然难逃一劫。另外又有一名观众索性一手抓着他泳裤侧的幼带意图硬把泳裤抓下来,要不是俊男的反应够快一手抓住泳裤,那最後防线必定早已失守。
身体上的防线还能勉强守得住,但肉体上的反应却骗不到自己,压抑不住的生理反应已经透过泳裤宣示主权,白色泳裤上明显湿了一大片。在这寡不敌众的混乱情况下,俊男全身已经上下失守,根本无暇处理生理上的反应,双手只懂拼命地抓着泳裤守着这男性的最後尊严,就是连观众递来的钞票也无暇接收。在场所有观众毫无半点恻隐之心,看着一个雄纠纠的俊男落得如此境地完全没有意图施以援手,反而还要举起手机疯狂地拍下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情况,面对这环境俊男也只可以无奈接受,脸上勉强挤出来的笑容渐渐消失,只剩下一脸无奈和不耐烦来掩饰不快,简直有如小羔羊落入兽笼内任由鱼肉,毫无还击之力。
黄色泳裤的帅哥见到拍档被观众集体非礼下孤立无援,唯有出手相助替他解困,否则俊男必定成为那些饥喝色狠的晚餐,最终有可能就地正法当场被奸也说不定。帅男好不容易才把拍档在观众群中拉回台上,身上的发亮的肌肉满布了被观众非礼的罪证,下体的纯白色泳裤亦满是指模,泳裤已经被退至低得无可再底位置,就是泳裤三角位置旁的耻毛也纤毛毕露无所遁形,假如不是大屌在刺激下完全勃起因而把紧窄的泳裤牢牢地撑着力保不失,身体上这唯一的防线相信早已经崩溃了。
仁凯望着萤幕上的俊男被落得如此下场实在感到痛心,脑海中一片空白。随着萤幕的影像突然消失、强劲的音乐也突然停止了,整个体育馆立时变得寂静,寂静得连双方的呼吸声也可以声到。
刘煇教练把这寂静打破。
「怎麽样?在网上看过这片子吗?」
仁凯一脸愕然:「没有,从来也没有!怎麽会这样?怎麽学长会在这些夜店干出这些事情?」
「你也认得穿白色泳裤的是去年才离队的学长志轩吗?」
「他是我们队中最努力操练的学长,他身上的肌肉一眼便看得出,加上他的俊脸,怎可能会认不出,但他不是说过要到国外升学吗?怎麽会干上这些事情?」
「他推说要到国外升学只是藉口,实情是他已经差不多廿四岁了,过了运动员最黄金的年龄,加上训练的进度未如理想,是我建议他离队另觅出路。你都知道他没有一技之长,学业成绩不大理想,又是家中的长子,家庭负担也很重,在走头无路之下最终被迫沦为夜店的舞男。」
听到一个曾经一起训练、表现出众的学长居然落得如此下场,仁凯实在感到很可惜,还未想到教练向他说出志轩动向的目的。
「你明白我向你告诉这些事情的目的吗?」
思想单纯的仁凯仍然茫无头绪。
「仁凯,我跟你说,你现在已经十八岁,相对於国内的年轻运动员,你的黄金日子已经所剩无几,我清楚你的家庭状态,我相信你不会把体育这门学问只当作是课外活动,对吗?假如你还不发奋争取佳绩,你的的下场可能就会跟志轩一样。」
仁凯跟志轩的情况说实也有点相似:没有一技之长,学业成绩不理想,家庭负担又重,生活迫人下也说不定可能要步志轩的尘。想不到教练居然在这一刻强迫仁凯去面对一个他一直逃避的问题,一想起这点仁凯也有点心寒。
「你愿意穿着泳裤在台上扭动身体吗?你愿意身体被陌生人触摸吗?」
仁凯终於恍然大悟,意会到教练的用心。
「教练我明白了,我会努力练习,希望可以在短时间内造出一点成绩给你看!」
一直严肃的教练望着仁凯隐藏在背心下的一身肌肉开始满肚计划。
「你已经努力了好几年,成绩只可以说是一般,只是努力已经不足够令你突破你的成绩,你需要的是特训,你需要比其他人付出更加多,你需要有破釜沈舟的心态才可以获得推荐参赛的资格,你愿意付出吗?」
「仁凯当然愿意,教练你告诉我怎麽做我便会照办,只要可以获得推荐参赛的资格,我甚麽也愿意。」
听到仁凯这一句,教练一直绷紧的脸孔终於稍为放松了一点。
「有你这句说话我便放心了,只要你有任劳任怨的心理准备,对我言听计从,我保证你可以得到推荐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