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强健修长的腿相互交叠,手背在身後贴着腰弯曲,一只由胸前平直的伸出压在地板上,浸满汗水的少男身躯油腻得像是抹上了一层油,反映出晶莹如同黄金般的勾人光泽,那姿势有如雕刻完美的希腊裸体神像,又像是一座宁静安详的泰国大卧佛。如果不是软垂的生殖器前端还沾黏着如同胶水般的透明爱液,悬垂连接到地板上的一滩湖泊,如果不是肛门口一直流出混合着点点血红的透明精液,顺着充满弹性的臀部,滴滴答答的聚集在大腿边,形成一幅红白混浊的诡异抽象图画。
迷迷糊糊中靖玄感到有人抱起了自己上半身,放在柔软的东西上面。由那温热的触感可以知道那是一双大腿,有一双手轻柔的抚摸着靖玄的脸颊,彷佛充满了同情与不舍。我是在做梦吗?饱受凌虚的靖玄此刻感觉好幸福,他想如果这是一场梦,那就永远都不要醒过来吧!时间不知道过了有多久,靖玄由半梦半醒之间逐渐的恢复起意识来,他缓缓的张开眼睛,却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又过了好一阵子,双眼适应了明亮的灯光,「社长,你怎麽来了?」靖玄吃惊的问。「不要说话,多休息一会。」社长轻声在他耳边说。靖玄没有办法思考这是怎麽回事,他只知道教练说过他会回来,社长留在这很危险,「社长快走...。」靖玄很急的想告诉社长自己的遭遇。社长用手摀住了他的嘴,又轻声的说:「我都知道,我也是受害者。你不要怕,刚才教练打电话给我,说他临时有事,今天暂时放你一马,叫我来放你走,他不会回来了。」靖玄听了社长的话,松了一口气,又昏了过去。
过了十几分钟後,靖玄又醒了过来,依然躺在社长温暖的怀中,社长的双手环勾在靖玄的脖子上,靖玄闭着双眼,主动的握住了社长的手腕,在自己的面颊上轻轻的摩梭着,就像孩子在对父亲撒娇一样。靖玄很早以前就失去了父亲,父亲的形象对他来说,是个遥不可及的梦幻,妈妈虽然很爱他,但这麽些年来他却一直渴望,渴望有一双坚定温暖的男性臂膀可以倾靠,或陶o也是为什麽靖玄一直对自己的同志身分,感到飘乎不定的一个原因吧?
此时的靖玄,就很脆弱的依靠在社长的怀中,虽然社长是个比靖玄还要娇柔几分,有点C的男孩子,但身体传来的热度,却足以让保受惊吓和伤害的靖玄,得到无比的安祥和平静的作用。「你醒了啊,靖玄。」社长轻柔的声音,让靖玄的情绪失控了,他翻身抱住社长的腰,大声的痛哭了起来,社长没有再说什麽,只是拍抚着他的背。靖玄哭了好一阵子之後,社长轻轻的抬起靖玄的上半身,又轻轻的平放在地板上,然後用哽咽的声音说:「别哭了,你再哭,我也想哭了。我帮你擦乾净身体,然後送你回家。」靖玄勉强的挤出一抹微笑,社长也笑着回应了他。
社长拿出一大包的卫生纸,抽出几张来,先拭去了靖玄眼角的略禲A再慢慢的擦去他双颊、脸角、下巴上,那混合着略禲B鼻涕、口沫,甚至还有精液的白色痕迹。靖玄的身上也沾染了钗h体液、血液和乱七八糟的黏稠物质,社长细心的,一点一滴的帮他清洁乾净。接着清除阴毛上附着的白色半透明精液,因为都已经乾掉了,社长只好稍微用力一些,偶尔拔下几根卷曲的毛,靖玄感到抽痛而颤动了身躯,社长连连的倒歉,靖玄则回以谅解的苦笑。社长看了靖玄一眼,像在等待什麽,靖玄似乎了解了,轻轻的点了几下头,社长用左手托起靖玄的阳具,右手在周围轻轻的擦着。靖玄敏感的生殖器,竟然又呈现半勃起的状态,靖玄有点不好意思,但社长却进一步褪下了靖玄的包皮,开始用卫生纸擦拭尿道外的爱液,靖玄受不了刺激,整只阴茎就这样完全的勃起了。社长的反应很怪异,不但没有停止下来,反而开始用手上下搓动靖玄的阴茎,靖玄立刻猛力的翻转身体,滚到另外一边,用手支撑着身体,抬起头,用颤抖的声音对着社长大喊:「你想做什麽?」没想到社长却低头哭泣了起来,这反而让靖玄慌了手脚,急忙对社长说:「对不起,大概是我误会你了。」
社长抬头用一种哀怨的眼神望着靖玄,说:「你没有误会我,我刚才的确是意乱情迷的想对你...,我不是故意的...。」说完话,又哭了起来。靖玄靠了过去,拍拍社长的肩膀,说:「没关系,反正我也被教练玩烂了,被男生摸一下,算不了什麽,我不会介意的。」社长说:「原本我也是个正常的男孩子,没想到自从被教练欺负了之後,我开始对男生有了特别的感觉。我刚才看着你的身体,突然有种想和你...的冲动,我真是变态!」靖玄想起自己的过去,反倒安慰起社长:「其实我在国中时就被人玩过了,我也是从那以後才开始发现自己的性向,只不过我以为到了高中之後,可以用同志的身分开始找寻我的真爱,没想到同样的事情又再度发生了。这或闭O命运吧?我不知道。」社长听完靖玄的话,沈默了很久,缓缓的开口说:「那你可以接受我吗?」靖玄先是呆了一下,然後长叹一声说:「你不嫌弃我这个被人玩烂的人吗?」「我们不都是一样的?」社长苦笑着回应。靖玄看着社长,慢慢的点点头,社长俯下身去,两个少男的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靖玄感到自己是最幸福的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