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练不知又要对自己怎麽样,靖玄怕得要死。
教练由背包里拿出一个褐色扁平的布包放在地上,解开了布做成的带子,把布包向右翻开,再向左翻开,摊平的布包变成长方形的形状,里面像是口袋一样不知道放的是什麽,只看见露出许多比牙签粗一点的小柱体。教练抽出几根小柱体,靖玄才看出原来那是针炙包。教练选了最左边的二根针抽了出来,那是中医所谓的牛毫针,非常非常的细,直到教练拿着针柄走近靖玄,靖玄才看清楚那针大约有五、六公分长,闪着银白色的金属光泽。教练拿着那二根针在靖玄的眼前晃来晃去,靖玄原本已毫不在乎的心境,又因着人类原始的恐惧而被激发出来。
教练把针拿在左手,右手从口袋掏出打火机,在针体部分烧烤了几秒钟,收起打火机。右手的食指和姆指捏起一根针,左手臂变搂住靖玄的头,用整个身子压住靖玄的身体。然後右手的针缓缓的对准了靖玄的左边乳头,针尖正对着乳头上方刺下。当针刺进乳头的一瞬间,靖玄立刻感到由左胸传来的阵阵酸麻刺痛,却又混合着难以言语的快感。靖玄的乳头马上硬挺了起来,而且比正常的爱抚更硬更挺也更大粒了。教练用熟练的插针手法慢慢的左右旋转针体,不多久整根针都没入乳头之中,只余下较粗的针柄在外面,教练用相同的方法也在右边乳头插了针。靖玄因为无上的快感,一股热流由胸部传达到大脑,也下达到生殖器,在针炙穴位的刺激下,靖玄开始不断的喘气,阴茎也勃起得比前几次更大更粗,渐渐的不藉外力而达到高潮。
教练这时蹲了下来,拿出第三根比较粗的针,用左手姆指顺着勃起的阴茎一直往下摸,直到两颗睾丸中央的後方,大约是整个外生殖器最根部的下方,然後向斜上方插下第三根针。针一插下去,靖玄明显有了感觉,就像是明明精液已经流到阴茎底部,却停在那里无法用力让它射出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传达到下体,靖玄的阴茎持续着高潮,不断颤动着准备射精,可是始终没有办法渲泄出来,这让靖玄痛苦得简直受不了。教练看着靖玄早在意料之中的反应,决定给靖玄最後一击,教练又拿最後二根针,左手探到屁眼再往回摸,算准了地方,直插到前列腺的末稍穴位。不久,靖玄的下半身疾速的向前顶刺,臀部疯狂的撞击在木梯上,发出快节奏的「啪-啪-」声响。同时,勃起的阴茎开始大量的流出爱液,有些如同洒水般的飞溅出去,有些顺着阴茎流到大腿再流到地板上,在地上汪了一滩又一滩的透明液体。
「持续的勃起高潮很痛苦吧?快求我干你,等我爽完,我就让你射精。」教练告诉靖玄只要投降就能结束目前痛苦的处境,可是靖玄虽然痛苦的要死,但仍挣扎的不肯认输。「好,我看你能撑到什麽时候?」教练在靖玄面前盘腿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靖玄。靖玄由於高潮一直的持续,身体和大脑都已经到了极限,眼睛开始快速上下颤移翻着白眼,头也开始不自由的抽筋抖动,两腿不断的内外扭曲,只不过高一的靖玄崩溃了,哭着说:「我受不了了,教练救救我,我要死了!」教走到靖玄身边:「说你想你被我干。」「我想被教练干。」「求我干你。」「教练,我求你干我。」教练狂笑了起来:「我本来可以直接干你,但是我就是喜欢听男孩求我,真爽。」教练扯下自己的内裤,秀出早硬透的巨大阴茎,走到靖玄身後,迫不及待的把阴茎插进靖玄的屁眼之中。
配合着靖玄疾速前後摆动的下体,教练也快速的抽剌,靖玄的双臀和教练的大腿内侧强烈的相互冲撞,发出类似许多人同时拍手一样的声响,既洪亮又有节奏感。教练一边干着靖玄,一边也用右手握住靖玄的阴茎,让靖玄的阴茎在手中自动的抽送。当教练快要达到高潮时,他用左手摸到靖玄阴茎底部把针拔了出,右手则开为靖玄手淫,两个人同时发出浓重的喘息声,然後「啊──」的一声同时射了出来。不同的是,教练直接射在靖玄的屁眼里,而靖玄的精液则在天空画出许多条抛物线,射得超乎想像的远,超乎想像的多。
射完精的靖玄全身虚脱,像一只死猪一样的挂在木梯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教练解开靖玄两脚的绳子,再解开双手的绳子,靖玄就「碰」的一声摔地板上,眼睛半张着,连呼吸都感到十分的吃力。教练淫笑着说:「我父亲生前常说:「一滴精,十滴血。」虽然是中医说法,但我可是不会重覆骑同一只马的。我是已经爽够了,不过等会儿还有一群人等着爽,如果你走得了的话,我就放了你。」教练拿出大门的磁卡,放在靖玄前面十步的地上,可是靖玄根本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逃走了。
教练穿上衣服,离开了综合练习室,临出门前转头对靖玄说:「上半场结束,中场休息时间。」可是靖玄模糊的意识,却看不见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了,现在靖玄只有认命的争取时间,好好的休息一下。靖玄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靖玄赤裸裸的昏睡在地板上,半短乌黑的头发也如同刚洗过的样子,一束束的纠结黏缠在一起,显得狂野而奔放诱人,那一张俊美的脸孔清纯粉嫩,眼角和脸颊还留有哭过的残痕,让人心疼爱怜的想哭泣。侧躺着的靖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