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他的胳膊太细了,跑完还要拉单杠做曲臂悬垂,那个时候我就靠着单杠边吃早餐边瞪他,直到他体力不支从单杠上掉下来。有一天早上跑完,天还没有大亮,我把刚刚从校门口早点摊上的热豆浆递过去,他呼哧呼哧喘着白气,像一只垂死的羊,“我……我先拉单杠。”
“拉那个怎麽样?我给你计时。”我指指最高的那跟单杠。
“太高了啊。”
我二话不说,把他抱起来送到单杠下面,他颤巍巍的手伸出去,却在第一下就没抓稳失手掉了下来。
我揽紧他,低下头准确地吻住了他,在最初的慌乱之後,他乖顺无比地在我怀里软成一滩水。
一个学期过去,他一下子蹿高了半个头,到高二结束的时候,他整个强壮程度已经跃居班里中等水平,只是皮肤仍然细腻,身材仍然偏於纤瘦,并且不敢挥舞拳头。
放暑假的时候,他拿着作业本到我家来找我,说是一起做作业。当时家里没有别人,我打开门的时候毫不吃惊,我知道我过去所付出的一切,该是得到回报的时候了。
其实他并非我喜欢的类型,从外貌到性格,如果我喜欢那种娘娘腔,我不如直接去找女人。然而找女孩子的话,危险系数实在太高,敢於早恋的女孩子多半过於娇纵,总觉得可以用性来驱使你,我既不喜欢被驱使,也不喜欢看她们那翘着尾巴得意忘形的样子。加上怀孕的危险,那实在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找他就刚好,这些烦恼全都没有。当时对性还是很懵懂的,几乎班里所有的男孩子都相约着看过一些半露不露的三级片,尺度再大的就没有了,看完以後躺在家里的床上对着女同学或者女教师作一番乱七八糟的幻想,第二天红着眼睛去上课。
现在想想,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实有太多非常烦恼的事情,生理卫生课本上说适度手-淫,应当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到学习上,简直放他吗的狗屁,写教材的要麽刚好是个性冷淡,要麽就没有小JJ。荷尔蒙逼得人要发疯,我把他扑倒在床上,黏腻的身体贴在一起,他的短裤很快被我扒下来,进去的时候我不知道他多疼,但是我自己倒疼得很,实在是太紧了。我粘了一点唾沫,下了狠劲一捣,几乎配合着一声“噗嗤”,终於全部进入。他疼得哭叫起来。
第一次并没有持续多久便一泄如注,他趴在那里直哭,我想我真的很不是人,我劝他说反正有血了,第二次进去就容易了,索性再做一次。他一边哭一边摇头,“林冠群,我疼死了……好疼……”
就当我几乎要提枪再战的时候,看他哭成那样,我还是停了下来。我到外面绞了一条湿毛巾边给他擦边安慰他,声音特别温柔,“对不起……是我不好。”
他哭了一会儿,见我垂头丧气地坐在床沿上,终於重新转过身去趴好,“你……要不你轻点,好不好?”
说实在的,我那时候几乎就要再次扑上去,左忍右忍,我给他套上T恤,“不做了,你哭得我心都软了,我以後再不那样了。”
事实上,後来我们几乎有任何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就要做,有时候我妈就在隔壁的厨房做晚饭,因为怕床伴“嘎吱嘎吱”发出声响,我常常把他按在地上做。做完以後,我们若无其事出去吃晚饭,精-液从他身体里流淌出来,他临走的时候小心地用口袋里的纸巾擦掉,趁我妈收拾完桌子去洗碗的时候,还要低下头凑过去闻闻有没有味。我倒觉得那个时候的他挺可爱。
高中毕业以後我极少回家,哪怕放暑假的时候也多半在学校里帮老师做事情,或者学生会里有一些赞助要去拉。我看中了一个会场,跟几个干事每天打扫并且招揽各种暑期培训班租用场地,一次五百块,因此而赚了不少活动经费。
大学的氛围相对高中轻松多了,我很快找到了新朋友,就快刀斩乱麻地和陈孝俊断了联系。
後来参加过一次高中同学会,他们说他现在越来越像个人妖,还在一个迪吧里做□表演。
“自甘堕落。只有你高中那会儿当他是朋友,他那个人啊,我们一早看出来了。”一位女同学摇头。
“他到大学里,或者走上社会,总还是要受人欺负的,你又不可能护着他一辈子。”
我不置可否。
“哎,你最近怎麽样?”
我淡淡地笑了笑,“我可能要结婚啦,不过人家姑娘还没点头,军婚不是随便能结的,她还在考虑中。”说完我装模作样地表达出惋惜之情,“你干嘛那麽早结婚啦?我那时候一直暗恋你的。”
“是嘛?”她受宠若惊,“我以为你喜欢裘英红。”
裘英红这个时候在角落里跟她丈夫聊天,好像忘了高二那个晚自修後的夜晚,我们在教学楼顶的天台上做-爱。
不过我们只做了一次就闹翻了。
我发现女人一做完就丑态毕露,嚷嚷着要你负责,一边哭一边掐人打人咬人,事实上她之前一直半推半就,没有激烈反抗过。
从那以後我对女人彻底没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