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民满脸几乎要融掉的表情,却从头到尾,都没说半句求他解放的话……就是了,一直以来,都是他李元吉打点他的起居,但这蠢材,却从没想过向自己求饶……!
「呜嗯……!」「从始至终你都是这样,他妈的性子硬…………他妈的碍事……!!!」李元吉忽然都变得没有兴致了。把虎尾巴一个劲抽出,抓住首尾、把乾硬的尾巴折成两段,然後以折口那头把两段尾巴都抵到世民後穴去,同时插了回去,这次是两段都完全没进去了。
「啊哈──!!!」粗幼增了一倍,硬毛一顺一逆的刺激着内壁,两段尾巴之间更有空隙让空气闯入。同一个道具,同时转化了三种触感,什麽东西落到元吉手上都会有千变万化的玩法。到了现在,李世民是恨也恨不来了。他只能躺在那处喘息,祈求着下一次的折腾可以晚些才来。
看见了这连最後的反抗能力也失去了的世民,元吉心里的郁结好像解了一些,人也冷静下来了。他开始进行每天也要做的例行公事,包括给世民检查身体、上药、调节锁精环,以及调整姿势。为怕影响身体,世民除了每天都会被强制运动外,被绑的姿势每天都会改变。说到正位而坐,手脚分别大开这种姿势已经是最轻松的了。因为李元吉今天不高兴,他给自己挑了最难熬的姿势,就是把整个人倒过来,头朝下、垂放於座椅边沿、上半身趴於龙椅上,双手置在身後,再用绳子固定,最後将两个脚踝分别绑在椅背两角,做成下半身上吊、阳物倒竖、阳穴大开的姿态。这种趴躺的绑法几乎就是把正位坐姿倒错过来了,被身体的重量压住胸口,光是呼吸困难已经很难受,也别再提头部往下悬垂造成的晕眩感,与下肢重量全放在两个脚踝时脚踝被勒得有多痛。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件事……」在被绑的时候,世民还是忍不住问了:「……尉迟敬德……他……」李元吉当然知道世民要问些什麽。他沉默了一会,忽然叹道:「唉,你呢,总在玩弄你的男人面前提起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难怪大哥会生你气的。为了我的大业,也为了你自己,你也是时候该学着点了,对吧?」用字相当亲腻,但李元吉的语气却是像冰一样冷冽。李世民好不容易昂起头来,在一个比平时更低下的地方仰望李元吉,几近像恳求地说:「……告诉我吧……反正对你来说……那也已不是什麽重要的事──」话未说完,李元吉又将那两根尾巴拿了出来,这次是各折一半,折成了四段,把它们握成一束,一下子就把四根都塞到世民体内去了。四根的粗幼,几乎就像一个拳头那样,李世民痛得全身剧震,震得龙椅也摇动了。李元吉还嫌不够,甚至特意把尾巴段旋转、抽插,甚至把它们掰开,活生生拉扯世民的甬穴。
「不……好痛……呜……会裂……啊呜………!」果然当菊穴被拉至极限时,慢慢便冒出一道道血丝。李元吉却无动於衷:「别担心,这玩意儿被泡湿後就会变软了,你就努力点,多动动你那条他妈的腰啦!可是,除了变软外当然还会涨大吧。」他的反应,很明显地告诉了世民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李世民却只得双腿大开地任由他侵犯,这样的姿势,就连看也看不到自己是怎样被侵犯了。尽管李世民一边在痛苦地喘息,他还是不死心地喊了起来:「告诉我……一句就好了……敬德他到底是死是活……!!」「是死又怎样,是活又怎样,这跟你还能有什麽关系!」李元吉揪起他的头发掴了他几巴掌,总之是掴得他不能再喊了、静下来了。只见李世民紧紧咬住了唇,不是因为痛,只是一副想要勒不住眼泪的模样。
「李世民,你应该知道,有些话在我面前说,也不过是得不到答案,要是你在大哥面前说了,大哥一定会很乐意马上告诉你答案的!」李世民不再说话了,一腔泪在眼眶里滚动。李元吉嗤鼻冷哼:「你知道什麽是该说、什麽是不该说的。不要以为自己命贱就放肆起来,你要敢再乱说话来误我大事,我保证那些人,会比现在难受千倍百倍。」李元吉的态度是很冷静的。说罢,便拿出药箱,细心地为一时之气而弄出来的伤口涂药。
同一个倒位的姿势,已经撑了三天。三天内李元吉都没有来过,李世民就知道自己的话把他弄得有多生气。就这样被压着胸膛、吊着脑袋的过了三天,每天只靠粥水为生,只被准许排尿两遍,而後穴依然被那几段虎尾堵住。在昏昏沉沉间李世民以为他可以就这样死掉了,但不知怎地,身体已经虚弱如斯,身体的敏感度反而越来越高。无时无刻他的身体都告诉着他自己有多麽欲求不满,有多少次他在没有意识之下就抵着龙椅磨擦起自己的身体来,好使消减一些欲火。几天下来,李世民终於感觉到身体出现了极大的变化,除了阳卵一天比一天的沉甸甸,装满了无处可去的热精外,胸膛里头也开始变得饱饱涨涨,甚至是涨得疼痛起来了。他开始忍受不住,便用身体使劲向座椅压下去,始能减少一点难受的感觉。健硕的胸肌被压得扁平,由於动得太过使劲,身体冒出了一层汗水,润滑了磨擦的动作。贪婪的肉体很容易就想得到更多,李世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腰身,就把下盘贴在椅背上磨擦。挺硬的肉根抵着椅背那雕工细致的金龙来来回回的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