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李元吉无视李世民的惊呼,只是细心地打量世民赤裸的身体,看了一会,忽然满足地笑了出来:「看来发展得相当不错啊。」李世民听得一头雾水,虽然知道身体的改变跟那熏香有关,却当然无法质问了。元吉捉到他的眼神,特意给他解下了口枷。
李元吉说:「我想聪明如你,大概已经猜到了吧。有觉得身体不妥了就告诉我,我可不想那麽快就把你玩死。」李元吉的语调风清云淡。李世民听到他说到身体不妥就要告诉他时,几乎想笑出来。现在他有哪一点是妥当的呢?!李世民不禁冷笑道:「……你要我屈服而已……为什麽……不乾脆给我弄些春药来?……你……不是很拿手吗?」「大哥说要你真心坦白,我怎能用那种旁门左道?」李元吉说得理所当然,几乎像嘲笑着世民问得多余。他嗤了一声,有点语重心长地说:「你知道的,你、我,还有大哥,都在等那一天而已……」至於指的是哪一天,当然就是,李世民终於真心真意屈服的那天……当李建成还在想着该怎样让世民屈服,然後尽情在他身上泄欲时,李元吉已经预见到那天就是他们这种互相利用的状态完结的一天,很有可能亦是他起动叛变、自立为皇的契机。比起大哥,元吉无疑是更有才能。在这里李世民是没有说话的资格的,因为无论在谁身下,他也不过是一件受人摆布的工具而已。如果李元吉当权,那麽他的存在价值也没有了。到时就是他死去的时候了吧……李世民不禁嗤笑:「……你要夺李建成那庸人的权位,何用费如此多的工夫……只要给我用上一剂媚药,你想见到的那一天立刻就会来了……」「怎麽,你很想死吗?」元吉倒是马上就想到世民在想些什麽,随即就说:「虽然是期待着,但我个人当然是希望那一天不要那麽早来到啦,说到底你也是我一直尊敬着的二哥,对吧?所以你看,我都一直在控制着大哥,好让那一天不要那麽快来临呢。我这个弟弟,用心良苦喔。」好久没使用的兄弟之称,如今只剩下戏谑的作用。那句「用心良苦」听在李世民耳里,亦就是一句「不会那麽容易放过他」。其实在他想到那种每个月只让李建成与自己见面一次这种狠毒的手法时,世民已经见识到他的手段。李元吉几近没有血性,男性的尊严,也因为自身的长相差劣与性器短小而变得十分薄弱。除了好胜心太强外,可以说他是没有弱点、没有把柄的。李世民想,就算当初是自己得了皇位,恐怕也坐不稳。
眼见元吉已经捧着今天的「贡品」,准备让李世民享用。盘子上有几款新的玩意儿,虽然没见过,但大抵也知道是什麽用处了。元吉挑了好一会,终於选出一根制乾的白虎尾巴。怎样用,一目了然。
元吉一手固定世民的腰,一手握着尾巴,并开始从尖端那边插进世民的甬穴里去。
「呜、嗯………」特别处制过的白虎尾巴硬梆梆的,就一条手臂那麽长,因为是乾制,所以比活的幼多了。白毛已经变成棕黄色,与黑毛相间。毛已变硬,像一根根木刺般往外刺出,加上现在是逆毛而进,每前进一分,都把世民的内壁刷刺一番,像抓痒一样,却是抓在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这教李世民异常地难受。坦白说,连拳头大小的东西也能纳下之後,这个大小的玩意对世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痛楚已经消减至零,於是剩下的就是快感。他很快就学会把那难受的痒刺之感化为甘美,腰部也不安地扭动起来。李世民甚至能感觉到胯下那团精液在尿道滚上又滚下,只恨找不到出口,世民下意识想摆脱环在胯部的锁精环,却自然是丁点也做不了。这样子在李元吉手下难过地扭动,虽然肉体充满着快感,但却痛苦得想要死掉的日子,他已经过了很多个。
看着元吉就这样耐心地一段黄、一段黑的把尾巴埋进了世民身体,直至剩下短短的一截尾巴从穴口露出来,元吉才罢了手。才这个小小的动作,就折腾得李世民满面通红了。除了久未解决,加上熏香的影响,也完全是因为他天性淫乱吧。李元吉双眼放不开世民,特别是盯着那开始湿润起来的马眼,低声像自言自语地说:「都这麽久了……但每次听到你这种不要脸的声音,还是会让我很有冲动………」要是以前,李世民听到元吉那这种话或许会感到羞耻。但现在,他便知道李元吉这样说完全不是为了要羞辱自己……他已经不屑这样做。反倒,类近是赞枝头上一只小鸟的声音好听那样吧。如果是李元吉的话,听到好听的鸟声,定必会用石块扔向那只鸟,逼它再叫。现在也一样,他想也没想,就下意识握住突出的部份捅了又捅。
「啊……嗯、啊……!……哈啊……!」如斯举动,对李世民来说,比起用刀子去捅他更难受。硬毛一次次的刺往体内那敏感的一点,冷汗不断滴下,身体下意识躲,自然完全躲不掉。更躲不掉的,是火速烧起的欲望。李元吉见着他大口抽气的可怜样子,不禁低骂:「……与其问我为什麽不给你用药……不如问你自己,为什麽可以硬撑到今天………」手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落入耳里的吟声也越来越销魂。快速进出的虎尾把内壁擦得热辣,李世民整个身子也跟着摇动了起来,肉根打在下腹上啪啪的响,被强行越出的淫液打湿。李元吉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