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也来不及,只觉一阵从未尝过的痛快,接而就是尿道刺刺烈烈地生起痛来,恐怕是被刮出伤了。但在这之上,是射精的需求。尿道一下子空出,热精自不然马上喷涌出来。一剂男精抢先夺关而出,却连第一道都未射完,就被李建成硬生生截住!!
「不──!!!!!!」李世民叫得锥心泣血,是因为李建成直接用姆指按住了马眼,堵住出精口!!!这样比完全不让他射来得更残酷!!李世民在龙椅上痉挛了好一会,承受着精液倒射的痛苦。李建成这时脸上半丝表情都没有,改而捏住了龟沟那处後,便徐徐把珍珠重新塞了回去,这回是从大如莲子那颗开始。珠子太大,只填了五六颗,就难以前进了。但李建成却仍锲而不舍地往里塞,那种缓慢、那种淡然,对急如锅上蚂蚁的李世民来说简直是最大的折磨!
「不要……不要………」瞄了瞄几近休克的李世民,李建成终是住了手。珠链留了一半在外面,随着世民的颤动而晃来晃去,倒像代替了本该射出的精液般。李建成看了一眼,冷笑起来:「要射,还是等你清醒一点时再说吧。」他长身而起,脸上的表情,已像刚才过来那时一样,带着了鄙薄的笑。李世民知道他今天,不,这个月,也已经不可能再得到高潮的机会了。
慢慢整了整理龙袍,李建成看见他的四弟正弯下了身,并把手伸进袍子里,偷偷手淫着。从前他对四弟这种亵渎的举动可痛恨极了,但现在,他倒觉得李世民这种贱人实在没什麽可以冒犯他的。
他走到元吉跟前,提醒他自己的存在。这举动显然是把元吉吓了一下,但建成并不责备,只是淡淡交带说:「听好了。下个月再见到他时,我要他乖乖屈服。」李元吉乾笑了几声,脸上挂上了邪笑:「大哥就你放心交给我吧。」(第一部份?完)多少天,他已经没有怎样用脑子思考过。肉体只剩下最片面最直接的原始反应,也根本不再需要理智的存在。李世民倒想他能快些儿真真切切的把理智都抛弃,那样子的话,他就可以轻轻松松对李建成说些他喜欢的话,求饶也好,说爱他也好,都不再会有困难。
……这也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吧?
现在的他,只是静静地等着自己崩溃的那一刻的到来。慢慢的,等待着。那种恐惧犹像一潭看不见底的沼泽一样,慢慢地把他蚕食。每一天,他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死去,原来那才是最痛苦的事。
每天他都在李元吉的摆布下生活,不,与其说生活,不如说是苟延残喘。过着连牲口也不如的日子,他可不承认这是一个人该有的生活。以前的记忆,都已经不属於他了。虽然李建成曾用他的部众来威胁他,不许他寻死。但时间过得越久,李世民却觉得他身为秦王时的记忆越来越虚无,甚至渐渐已记不起他的部下的模样。亦说不定,他们早被处死了。既然那些人都已经跟自己没有关系,李世民有时候还有点犹豫为什麽自己要那麽努力去保住自己的命。
既然也没有要奋斗下去的理由,那麽,自尽,显然是个无法抗拒的选择。
李世民坐在假龙椅上,大部份时间也是失神。想自己为什麽没有选择死。
……还是下意识地认为自己的牺牲可以保住尉迟敬德吗?
即使很大可能,尉迟敬德已经不在。
也或许,他根本不希罕自己救他,宁愿乾乾脆脆就义也罢。
对他来说失去尊严地活着是种比死更难受的事吧?如果是说因为自己的牺牲而让尉迟敬德无法解脱,必须每天饱受李建成的虐待与煎熬,他会恨自己吗?
或许是有点自私,但李世民实在不想他死。
已经不必去想原因了。在这种记忆变得越来越淡薄的情况下,那种原因显得过於虚假。
假太极殿中,常时点燃着一种熏香,李世民渐渐认知到他全身无力的原因,就是因为这种香。自从上次李建成到访後,便又好像换了一种香。感觉有点像动物的膻味,起初不习惯,渐渐就麻木了。平时聋哑的宫女为他打理日常起居,每天午时,李元吉就亲自过来。李建成不在时的李元吉完全是另一个人。他脸上没有半丝奉承的笑意,也没有什麽鄙夷,说到底,他对李世民的态度就是像对待一件工具那样。在「打理」他的时候,反倒是比平日更多了一份专心与认真。
然後今天也像最近一样,李元吉来到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检查他的香炉,然後从怀中取出一瓶液体,倒到炉中。一阵动物的腥味很快就充斥房间,李世民或多或少意识到这东西跟他最近身体上的变化有关。
这几天,他不时会突然潮热起来,心跳得很快。在这之上,就是身体变得不可思议地想要,那根几乎可以一整天不颓下去,就连乳头也特别地痒。常被衣物磨擦的乳头,恐怕也是一整天的充着血,渴求着抚慰……李元吉处理完熏香,朝他那边看去,第一眼就是看到他大大张开的双腿间那根竖起的阳物。虽然已经被他看到这丑态多少次了,但李世民还是不由得羞耻地别过头去。李元吉嗤笑一声,步上龙坛上,细细将李世民从上到下打量了好久,突然他一把抓住了领口位置,把龙袍轻易扯开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