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痛楚,精液也射得特别远、特别久。这种虐待性的射精让世民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意,但显然身体的快感越是强烈,他的内心就越是痛苦!
李世民抑住心中的怒火,颓然跪於地上。李渊一边品嚐手中男精的味道,一边撒手让宫人离去。一获自由,世民便迅速抓起地上破碎的衣物往身上铺。他觉得他的身体实在好肮脏,他……他又再一次在父亲的把玩下……射了出来……良久,他才能说出一句话:「让我走吧……」李世民缓缓抬起头,双眼已然通红,他深深吸了口气,弱态地说:「难道您这还不放心麽?我已是这个模样,还做得出什麽……」说到底李渊也不是不疼爱李世民的。他见他难过得说句话都没气力,马上让下人端来一袭新衣,为世民好好穿上,还细心地问:「世民可恼爹爹?」李世民只是压着头没有回答,谁知他那红了的一双眼是因为气极才变成这样。李渊的手才刚给他披上,他就急步往後退开,然後就是双手一拱。
「儿臣告退。」才走了几步,胯间的锁精环就弄得他发痛。虽然这东西没杨广的快乐锁那麽磨人,但它的存在就等同时时刻刻在提醒着爹爹强占了自己、控制自己的事实!李世民紧咬着唇,好不容易才抑住痛苦,退出大殿。
回到天策府,李世民才发现李渊对他的惩罚不只锁着他那麽简单!
原来尉迟敬德早站在他房门前等他,未等李世民说话,他就先禀报:「齐王奉皇上口喻,明天就要将在下收归他的军队,随他攻打南下来袭的突厥,除了我,秦琼和段志玄也要去。」李世民双目一瞪,不禁倒抽口气。李元吉要把他身边的猛将都拿走,让自己孤立无援!李元吉明知道自己无论在战事上还是情事上最能依赖的就是尉迟敬德,他偏偏就是这个时候把他调走。不用说, 肯定是他煽动爹爹才得到这样的权力。虽然是诧异,但李世民的反应也只止於抽了口气。他望着前方,眼神空洞,半晌才低低骂了一句:「那贱种要灭我李世民!」「那殿下要我去还是不去?」「圣旨下了,你就得去。但是必定要安然无恙的回来。」李世民想了一下,冷静地说:「你和秦将军他们不在的时候,我会积极进攻,撑起天策府。不会让那两个贱人有机可乘的。」尉迟敬德见李世民竟没有说什麽撒娇挽留的话,而是一开口就是雄心壮志,一时也不知该怎样回答他。他隐隐觉得世民是有些什麽。想起上次在河边给世民洗完身,世民红着一张脸扯着他不想他走,尉迟敬德以为他这次也会这样做。现在看见世民那麽坚强,他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有在心中轻叹,然後就不禁轻轻抱住了眼前这年轻的主子,唤了他的名字。
「世民……」李世民微一抬头:「怎麽了?」「没,只是觉得……你成熟了很多……」李世民摇了摇头。本来想跟尉迟敬德说爹爹对他做了的事,但为免加重他的负担,还是算了。
尉迟敬德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床伴。他是救过自己很多次,自己没错是已经连身体都可以给了他来报恩。但他李世民说过,此生此世都不会再爱上别人。
与此同时,他也不想别人爱上他。
如果他容许自己爱上尉迟敬德,现在的他,大概是哭得呼天抢地,跪在尉迟敬德脚下求他不要离开。
刘文静说得对。只要不动情,他就可以所向无敌。
心里是这样想,但他还是由得尉迟敬德抱他、然後吻他。这样的吻,还有一直以来的吻,由於双方没爱,所以他怎看都像是在缟赏下属。
两人抱拥着跌进房里。关了门後,尉迟敬德的动作就更大胆。直至感觉到尉迟敬德的手慢慢潜入他的衣襟,李世民才晓得停下。
他不可以做下去……他……已经被锁了起来……李世民一把推开了尉迟敬德,退出三步之外。抬眼看见尉迟敬德一脸诧异,李世民心虚地别过双眼,然後,他撒了个谎。
「……我等你回来。」继尉迟敬德以後,他身边的猛将陆续被太子和齐王用各种理由调走。李渊站在他们那边,找到机会弄走李世民身边的猛汉,自然求之不得。众将中只剩下程知节没走。本来李渊要派他到老远康州当刺史,可是他却借意推辞。为的只是留在世民身边保护他。程知节知道他的二公子已经不是当夜雪中那个嫩童,有尉迟将军在的时候,也轮不到他保护。而自己生性愚钝,拳脚交往就了得,说到政事,只恐怕会扯世民的後腿。但现在尉迟敬德去了,他就顾不得那麽多。
有天李世民想游说他接受李渊的话,离开这里,好避免成为他们斗争下的牺牲品。程知节却说:「殿下,您的左膀右臂现在被一一斩除,身体还能长久保全吗?知节就算死,也不能离开。」那时程知节就站在自己後方,李世民却不敢回头去看他,唯恐会看到程知节一张夹杂着甘甜与痛苦的表情。
自从发生过那次柴房的事後,李世民就开始刻意与他保持距离。直到尉迟敬德与他亲近了,李世民还以为程知节会就此死心,原来却是一直都没有。
李世民还真想跟他说,他实在不值得这样舍身去爱自己。
但最後他还是什麽都没说,由得程知节留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