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跟那个叫尉迟敬德的粗汉背着爹爹到底做了多少不知廉耻的事?!」听到这事关乎到尉迟敬德,李世民当下吃惊地抬起头。李渊已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就在他脸上掴了一巴:「要不是元吉告诉我,爹爹恐怕一辈子也被蒙在鼓里!元吉告诉我,狩猎当天你执意去骑建成的胡马,马儿撒蹶,你幸无损伤,竟跑去跟那个姓尉迟的怀里撒娇,又蹭又倚,还趾高气昂地说什麽『命数天定,我为天下之主,不会枉死』。现在你是认定自己会顺应天命做天子了麽?!别以为立过功就可以胡作非为!当今天子仍是朕,不是你想夺就夺得来的!就算真的被你抢了来做,你这麽爱糟蹋自己,只会丢我李家的脸!!」哈!好你个李元吉!!吃他不成就这样借刀杀人!李世民心中冷嘲,也不知自己在这家中是什麽地位!这下真是哑子吃黄莲了,他不能跟李渊说大哥和四弟侵犯他,而且李渊已经气成这样,他再说什麽都没有用!他的脸被李渊掴得发痛,想必已经印上红红的掌印,他人却一点没有乱,甚至冷静到不平常了。他没有辨驳,只是平缓地说:「父皇真的相信李元吉片面之词?」「我不是不想相信你,只是你令我失望了太多次!!」李渊拍拍双手,四个宫人从旁走上来,竟分别捉住李世民的四肢,逼他保持跪姿,却将他双腿拉开!李世民当下反抗,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不过他也没机会挣扎多久了,只见一个宫人捧出了一个精致的檀木小盒,走到李渊身边。李世民忽然感知到些什麽,这个感觉令他当下连挣扎的力量都失去,全身只懂颤栗!!
李渊一把抓住他的阳具,世民全身都僵住了,父亲长满老茧的手那样捉着他的敏感点,就像那天在太极殿中那样……李世民疯狂地摆着腰身,想摆脱李渊的手,屁股也跟着摇动,在李渊的角度看上去却像求欢一样淫荡。他用力在李世民屁股上捏了一下,听见李世民痛呼出声、捏出一个红印才肯罢手,他迅速打开环扣,将最大的环子环在世民的男物的根部,两个小环分别扣住春袋上方、捏住出精的管子,小环中间支出的小勾刚好贴着他的会阴,让那小圈儿贴在他的菊穴之处……他身後传来「啪」的一声,李世民再不反抗了。他已经绝望了,现在的他,就跟当日那少年一样,私处被锁住、被控制着射精,後穴被那银圈挡着,就连手指都插不进去……哈,怎样了?为什麽不乾脆把他那处用沙泥堵死了!还是他这个人面兽心的爹爹希望在那圈儿系一条绳子,那样就可以当他狗一样牵着他到处走……他不会在乎这一丁点的,反正他现在,就已经像一头牲
李世民终於忍不住叫了起来:「你这样做跟杨广有什麽分别!!」回答他是李渊一掌挥在他屁股上,他就站在世民身後,怒气冲冲地说:「哼!我还嫌我做得太晚了!当初我就该听杨广的话,好好把你锁住,免得你这淫荡的贱货到处找男人。当初一个刘文静还不够,现在还要找个黑熊一样的粗汉。你出外带兵那麽多年,也不知有多少兵将当过你的床客!」李渊直当他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般骂他,完全忘掉他曾替李唐打下江山。李世民真的很想大声反问李渊,弄得他像今天这麽不知廉耻的,到底是谁?!他念在大家父子一场,才忍到今时今日,尽最後的孝道不去顶撞他、甚至由得他为所欲为。但为什麽要忍让?孝道又是什麽东西!既然最终都要落得如此下场,他又何必念什麽父子之情!!
「不……!!不要这样对我!!」李世民又挣扎起来,这次旁边的宫人都跑上来了将他按在地上。李世民胸口贴地,屁股高高抬起,双腿被拉得大开,後穴完全暴露於空气当中,此刻他就像一头待宰的动物般被人制服,而这个要宰他的人,正是他的父亲……他的爹爹!!!
不……千万不要是那种东西……盒子打开了,红色的丝绸上放着一套奇特的银制环组,由一个大环两个小环排作品字形组成,两个小环的中间连着一个往後延伸的勾子,勾子的顶处有一个铜钱大的圈儿。虽然第一眼看不出是些什麽,但李世民已直觉知道,那是用来扣在他身体上的……「快乐锁」……「不!!放开我!!」李渊望着李世民开始激烈反抗,丝毫没有动容。他给在旁的宫人递了个眼色,他们就马上上前将李世民的衣服解开。一层层的华衣被脱至手肘及腿根,就被割破,直接取走。李世民双眼没离开过那诡异的东西,眼中只有越来越深的恐惧。没了衣物,他也就似一件贡品一样沐浴在李渊赤裸的目光下,毫无气势可言。他成熟的身子长年裹在军甲下,是淡淡的蜜色,细嫩的程度就像少年的皮肤一般,但精壮的肌肉却表露了他这些年来的苦功,沉睡在耻毛之间的巨物,更表示了他的成熟。此刻这个成熟的男子就跪在那处任人宰割,他的目光恐惧得像头小动物一样。他不住地摇头,李渊却讥讽地说:「世民为什麽那麽害怕?怕以後不能跟姓尉迟那粗汉欢好?当初不犯,不就好了。为何总要爹爹这样逼你……」李渊终执起了那环组,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将它伸向李世民的胯间……八年了……他以为他一辈子也不会再见到那种东西,也以为他已经可以掌握自己的生命,不会再受别人控制……这麽八年下来,他为了自己的命运而弄得焦头烂额,原来……也不过是在兜圈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