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无耻?是我们还是你这在爹爹面前装巧卖乖、在兄弟面前就不可一世的伪君子?」李世民心里狂叫,要不是他们逼自己逼成这样,他也不会选上这条路!!马儿还在小跑,颠得他要命。他只晓得疯了般用他沙哑的声音低叫:「放我下来!!」「大哥才刚说过你口出狂言,二哥马上就说不客气的话了!连我这当小弟的也看不过眼啊!」元吉故作生气地挥动手臂,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长鞭就打在马屁上。胡马受到刺激马上跃起,弄得李世民一阵前仆後仰,几乎从马背上滑下,还好下盘及时夹紧,但这动作弄得他大腿内侧发疼,袋囊当然也受到压迫。一路上过来他胯部已经被压过不下数百次,那痛楚简直像卵蛋被直直捏碎一般!!可恨的是,这样的痛楚不但没有让他的阳具颓下,反而使他更加热辣!!李世民实在太熟悉这样的性虐待,痛楚只会让他的肉体更兴奋!李世民动弹不得,只能抱着马颈,使自身与那木脊的接触面大一些,好让痛楚能减低。而且他的大腿也累了,再用不上力夹紧!
李元吉见李世民如此抱着马颈,就笑了起来:「看二哥对这马儿那麽亲腻,好像不是真的想下马!」李世民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话:「李元吉……我没有力气去跟你耗了……快放我下来,你要难为我,也不要挑这种法子……」李建成抢着摆出一副大哥的架势:「你怎麽还以为我们是在难为你?我们只是想教好你!世民,你也不知你跟着那些降将後变得有多冷淡,大哥已经很久没跟你好好聊过了。要不是你总是躲着大哥,又用那些粗汉来唬我,我才不需用上这种法子来擒拿你,逼你听听我的心底话啊!!」李世民不禁叫道:「得用上这样变态的法子,你的心底话不就是想我死!!」他也不知其实李建成只知用特制的脚踏来把世民锁在马背上,而不知马鞍中藏了木脊。这一切都是元吉私下做的。他窥得李世民胯间已隆起肿肿的一包,就知这发骚的二哥已经忍不下去!他二话不说先在马屁上狠狠一鞭。马儿发狂了似的又跑跳了起来,李世民跟在它马背上几乎被它甩下,一时间都说不了赌气的话,只能不断作出求饶。
「不……!!快住手……放、放我下来……!!」他也不知自己能捱多久……马鞍那样挤压他,就似要把他袋囊里的热精都挤出来似的……弄得他……好想射……马儿又是一抛,李世民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是夹杂着痛楚与快意的吟声,沙哑之中又带着压抑,听得李建成心里发痒,怒气当下消了一半。他也不知为何二弟的叫声会如此惑人,想到他是天性淫荡,心里就又是兴奋又是伤痛!而这两个情感综合起来,李建成只想到用自己的身体去教化他淫荡的二弟,让他在自己怀下变得乖乖巧巧,不必再让那些粗汉染指!!适时李元吉就煞有介事地说:「二哥这嘴儿太狠毒了些,大哥你说,你说是否……该调教、调教?」李建成一双眼也紧跟着世民那张嘴。看着那双唇因痛楚而抖颤,还被唾液弄得光亮亮,李建成就只想好好亲在那醉人的唇瓣上。他色迷心窍,迷迷懵懵地说:「当然要。世民要……亲口、亲口向大哥认错才对……」「认错当然不能马虎,光说几句话也不但不能代表你的诚意,也浪费了二哥这张秀嘴嘛……说起来好像有点热了……」李元吉忽然放慢声线说:「二哥,你就顺大哥的意思,『亲口』给大哥滋润一下嘛……」「妄想!!」李世民听见李元吉强调着「亲口」这两字,知道元吉是要他为李建成这兔崽子献吻,光是想想他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他气焰还烧不够一瞬,李元吉又撩起了马儿的怒火,李世民所料不及,腰肢又开始发软,终被马儿抛了下去!
「呜!!」李世民左脚脚踝被锁,一时就落得不上不下的情况。他半个身子被拖在地上,一条腿悬在马身上,好几次几乎被马脚踩到。他双腿大大分开,谁都看到他隆起的下体!此刻的他就像被绑在马车後被拖屍示众的敌军般狼狈不堪、尊严尽失!出於本能,他几乎是求饶般叫喊出来:「放了我!!啊……放……放……」李元吉出手拦着几乎心软的建成,朗声道:「不!你一天不答应,我们就一天都不放你下来!二哥别怪元吉,都是为了治二哥你这倔强的病啊!」李元吉口里痛心,脸上却挂着狡猾的笑容:「还是说……你觉得像上次那样才够诚意──」「不!!」眼见李元吉还要在那胡马身上加鞭,李世民求生的本能终於敌过尊严!他张口狂呼曰:「我做!我做就是……!!快、快放我下来……!!」脚腕锁链随着元吉的轻笑而被元吉一鞭弄破,李世民立即从马上跌下来,在地上滚了数圈才能停下。他卧在草地上不停地喘息,腹背当下是一阵剧痛,就连他的心也同时在痛,为着自己放弃尊严、认同乱伦而痛!!
他听见胡马长奔而去,然後那两人下了马,走到他跟前来。他实在想爬起来,就算是半分半寸也好,都想离这两个恶魔远一点。无奈是他下盘已完全运不上力,盘骨直似破碎了般,就像被人干了一天一夜的剧烈地疼痛着。腿一动,忽然就想起有件事比逃走更重要。李世民迅即探手下去挡住胯部,想遮掩他偷偷勃起了的阳物,元吉却眼明手快将他的手拨开,以一种孩子发现新玩意的稚拙语气去耻笑他:「啊啊,大哥你看,二哥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