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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个在基地充当二十多年的熟男老人奴竟然如此悲可怜,我摸铁牛灰白的头发,他很顺从的磨蹭我的手掌,十分驯服讨好的态度,好像我只要养他,他就能满足我的一切要求。他是那么的听话,身体微微颤抖,好像也有些激动。他以前的主人还对我说,别看铁牛现在老了,年轻时是个不错的尤物,壮硕的rou棒十分给力,可以连射很多次,虽然现在体力衰退,也比一般的人奴厉害,只不过实话实说,rou棒的rou质终究比不了小鲜rou。
我将铁牛搂在怀中,他兴奋的用脸磨蹭我的胸口,压低腰板摇晃屁股,胯下肥硕松垮的rou棒一晃一晃的。铁牛老了,rou质不鲜美,容易生病,很多主人只是因为便宜就买来晚几天,不想再养时就用更加便宜的价格卖出去。人奴虽然是取乐玩弄的工具,也有一点感情在其中,在他们不断听命于我们的时候,总要给予一些关爱。可是铁牛实在是没有价值,主人们不愿意长久的饲养,注定不会投入感情。铁牛一次次的变更主人,找寻不到的归属感令他茫然。
他跟定挨打,就像他之前的主人说的那,因为是永久人奴,即使被打死也?所谓。他的身体很憔悴,有很多疤痕和淤青,我敢保证就是这个主人也肯定狠狠地打过他。我不知道为什么铁牛愿意扑进我的怀里,是因为他在赌博,赌我会和善的饲养他?还是做了二十多年人奴,直到怎的主人是善良温柔的?
我摸铁牛的大rou棒,虽然苍老间布满褶皱,虽然Yin毛干燥枯卷,虽然蛋囊干瘪,虽然gui头黯然,有八字眉、棒棒和小黑狗等年轻人奴不具备的成熟,这种成熟体现在与众不同的手感和味道上,或许不鲜嫩,十分扎实,或许色泽不粉嫩,有厚重感,或许味道不香甜,充满熟男才有的雄性荷蒙的味道。
交易达成,人们逐渐散去,我一边抚摸柔软的大rou棒,一边说道:“跟我回去吧,好好伺候我,我会一直养你。”
没有归属感的铁牛抬头看我,成熟面庞中的一条条梯田般的皱纹下,是一双充满希望与渴求的眼睛,他肯定会用心伺候我,这本就是他存在的意,如果以此本分就能换取我的饲养,换取一份温暖,一份归属感,他自然是开心的。
他用厚重的声音乖巧的说道:“我会伺候主人,我会听主人的话,主人要我做什么我都做……”
这个比我大二十岁的熟男人奴,以一副颓败的神态竭尽全力的表现出驯服的一面,我相信如果我像将军那般残忍,活生生的一根根扒掉铁牛的Yin毛,用通电的马眼棒刺激尿道,铁牛也会乖乖的躺在我的怀里,驯服的忍受疼痛,只为讨我的欢心。
铁牛的rou棒被我摸了好一阵子,没有像年轻人奴那逐渐坚硬起来,在半硬半软的状态下,肿胀的gui头向两边裂开,马眼长黑洞流出兴奋的ye体。我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那是人间战神这等雄性荷蒙爆表的壮人奴都没有分泌出来的老男人的味道,有一些腥臊,有一点臭,但是一点也不恶心,反倒是撩动我的欲火不断地旺盛起来。我很欣喜,仿佛找到一件廉价得来的物。一根?法爆筋的rou棒又如何?一个下垂的胸膛和肚子又怎?一张苍老的面庞也?妨,我要玩的正是这份瓜熟蒂落的成熟味道。
我右手牵两条链子,大胸和铁牛并排趴在地上。这真是两个极端的人奴,一个肌rou饱满,一个肌rou松弛,一个年轻力壮,一个中年老迈,一个光滑多汁,一个褶皱苍白。可是我喜欢,在玩尽了小鲜rou之后,总还是喜欢那股成熟到极致的男人味。
再?心去看别的待售人奴,拽手里的链子快步离开,开心的就像拽绝美的物。临走前我为两个人奴穿上衣服,大胸有胡军的良好饲养,一切都是舒适、干净与崭新的。铁牛则不同,他的衣服是一件看不出颜色的背心,和一条泛黄的短裤,背心旧得满是破洞,露里面褶皱的肌肤,短裤的黄色是尿渍所染,原本肥硕性感的大rou棒就像一个掉进泥潭又?力自拔的珍惜尤物,令人唏嘘。他的主人铁了心的不要他,又或者这是他上上一个主人的遗留,总之那些只想以低廉价格购买可以随便欺负的永久人奴的人,最终连一件衣服都不想浪费。
在回去的路上,我几乎什么话都不用说,铁牛自然表现的十分得当。这个在基地度过二十多年,被?数人调教、鞭笞、戏弄与玩弄的老人奴,早已经知道主人们喜欢什么,知道如何取悦不同的主人。在这个有些漫长的时间段中,一些事情随他肩膀上代表永久人奴的纹身一,永久的渗透进血ye中、意识里,成为一种本能。
只不过铁牛毕竟年纪大了一些,比不上朝气蓬勃的小鲜rou们,他的膝盖不灵活,在地上趴走会有些缓慢。我没有责怪他,也没有运用手段逼他快走,而是蹲在他的面前,说道:“我会把铁链放的长一些,你不用急,但是也不许到处乱跑。”
铁牛感激的对我磕头,铁链放长后,他不至于随时随地紧跟在我身边。偶回头看去,大胸这种rou质鲜美的小鲜rou实在比松垮发福的铁牛很多,但是我明白,只要用心去玩,就能感受到铁牛的好处。
夜色已深,人们都很疲惫,?人有兴趣问我为什么要牵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