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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枕这边被折磨,旁边的战俘更是痛苦大叫,声音变得越来越奇怪,扭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长官命令他的人奴为战俘吹箫。这本是相当屈辱的一件事,然而rou体上的爽快又是那么的淋漓尽致,随欲火的不断升高,战俘绝望的喊叫掺杂些许呻yin,惨白的脸色被羞红替代。他不断的挣扎,又?力挣扎,只能惊恐的看自己?比坚硬的rou棒被另一个人的嘴巴包裹,在那温暖chaoshi的地方变得更加坚硬,在舌头的缠绵与挑逗中爆出青筋,不断的膨胀和颤抖。
Jing神上的拒绝逐渐被rou体上的爽快覆盖,仅存的一点点屈辱在纵情喷射时带来一副生?可恋的绝望模,随一股股Jing华的喷涌而出,他不再挣扎,也放弃了挣扎,只剩下本能的抖动,抖动肌rou,抖动敏感的rou棒,抖动涨红的肚子,抖动长满腿毛的双腿。
长官没有让人奴咽下Jing华,而是吐在纸杯中,捏战俘的鼻子倒进嘴巴里。Jing疲力尽的战俘?力挣扎,只能一边恶心的呕吐,一边感受自己Jing华的陌生味道。经过一连串的打击,饥饿的战俘已经有所认命,面对长官们的抚摸没有太大的挣扎,只是绝望的抽泣。一位长官提出想要干战俘的菊花,将军没有拒绝,让他们玩的舒心便可。
身穿西装的壮硕人奴将战俘抬进后面的小屋,几个长官已经在为干菊花的先后顺序做打算。战俘知道自己将会面对怎的场面,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绝望的呐喊,随小屋房门的关闭底消失在深处。迎接他的将是更大的耻辱与羞辱,是菊花炸裂的疼痛,是生不如死的绝望,是一位长官接一位长官的戏弄与粗暴。我不想参与其中,向将军告辞,准备离开。将军意味深长的看我,问道:“你和胡军的感情很稳定吗?”
将军的手掌玩弄奴枕的蛋蛋,粗糙之间轻轻托打,将一份轻微的疼痛带给奴枕,又不至于疼得嗷嗷叫。我不知道将军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只能茫然的点点头。魁梧又粗鲁的将军难得露出一丝微笑,说道:“胡军是很好的领导者,我们希望他的感情生活能稳定,只有这才能保证工作上的稳定”
我保证自己和胡军的稳定感情,将军又说道:“你真的不打算玩一玩奴枕吗?别看他丑,其实挺好玩。”
我又一次谢绝了将军的好意,定赶快离开,否则自己一再拒绝,会让将军觉得我不识好歹。牵大胸离开隔断,来到外面空旷的场地,夜已经很深,人奴们被折磨的Jing疲力尽,一个个连叫疼的力气都没有,可怜巴巴的围在主人身边,只求不要再折磨他们。他们的主人要是温柔一些,到时会让人奴有所喘息,至于那些粗暴的主人,人奴也只能咬牙坚持。
在最后阶段,一场倒卖活动在所难免。很多人会把自己不想要的人奴拿来贩卖,换取点数。这些人奴纵使有品质高的,但也有玩了多年上了一些年纪的,还会有因主人照顾不周,导致身材貌走的。
我充满好奇的走过去看了看,这些待售人奴都被拴在地上,赤身裸体的展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有心购买,或者只是随意看看的人可以随便抚摸人奴身体的任何地方,人奴必须全程配合,以满足主人卖掉他们的想法。他们或许已经意识到自己将有机会更换主人,因此对于每一个对他们感兴趣的人都会满心委屈的可怜巴巴的看,表现得乖巧一些,以免将来被新主人殴打惩罚。
我牵大胸大致看了一圈,其中几个人奴倍受欢迎,价格水涨船高,我有了八字眉和人间战神,短时间内对品相高的已经没有太多要求。旁边有几个身材走的,因为貌较好,也有人愿意购买。但是这同没有引起我的兴趣,我将目光集中在一个有点年纪的人奴身上。
这是个头发有些花白的中年人奴,身形发福,四肢短小,索性rou棒的品质相当高。他的主人向我介绍,这个人奴以前是某个地区的领导者,年轻有为,不到三十岁就被推举为领袖,因为实行仁政,虽然得到人民的爱戴,被好战者视为眼中钉,被陷害成战俘,最终被改造为人奴,在基地生活了二十多年,现在已经五十三岁了。
被不同的主人玩弄二十多年,喷出的Jing华不只有多少痛,吹过的箫不知多少根,菊花不知外翻多少次,因为保养不得当,人奴过早地衰老,五十三岁也应该属于壮年,正是成熟性感的时候,头发已经有些花白,胡须、胸毛和Yin毛也不是绝对的黑色,好像覆盖一层灰蒙蒙的雪一的东西。
人奴的胸肌特别大,有些松软的向下垂,黝黑的ru晕和同色饱满的大颗ru头格外显眼,像是给白花花的胸肌戴上一副墨镜。人奴的肚子毫?腹肌可言,不仅不平坦,还圆滚滚的有些巨大,附胸毛,趴在地上时显得十分俏皮。他的rou棒很Jing彩,长度夸张,粗壮程度迷人,gui头色深圆润,没有一点多余的包皮,松垮的堆积在rou棒和沟壑地带,一层层成熟男人才有的苍老褶皱布满岁月的沧桑。
在这个更喜欢玩小鲜rou和年轻壮的年代,这位略显苍老的熟男没有多少市场,被主人不断的抛弃,价格越来越低。面前的熟男人奴价格低廉,不过是八字眉一个月的口粮而已。我站在他旁边,伸手摸摸ru头,拍拍肚子,抓rou棒上的褶皱。这根rou棒虽然看起来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