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的一声,剑身颤动,魔琊神剑出鞘!青芒如巨龙升空,水银泻地,剑尖直刺奔来的豺狼中央,那物似有灵性,看见神剑就停下脚步不敢贸然上前,只是在原地不停嚎叫。段之臣追了上前对准那几只豺狼举剑又刺,就听得嗷的一声叫,其中一只豺狼被神剑散发出的光芒刺伤,余下的豺狼都纷纷忌惮的张望着她手中的神器。领头的豺狼似醒悟严重性便召唤着众群狼扭身闪电般溜走,速度快得不可思议,非人力所及。见它们迅速的离去,段之臣才松了一口气,握在剑在半空中假意的乱刺着,直到一道身影走近她的面前。“你没事就好。”歌悠谦的声音在前面响起,平静中带着一丝微喜,“看到你好好的活着,我心里也就落下了一块大石头。”双肩却被一股蛮力缓缓拥在一个温暖而结实的怀抱之中,感觉他的呼吸,感觉他的心跳,感觉到他还活着,比什么都好!不过他身上沉重的血腥味让她心里揪起的疼,从那么高的跳下来肯定受了很严重的伤,伸手推开他的搂紧的怀抱,手中的神剑插回剑鞘之中,昂起头对上那双清澈明净的黑眸:“你受伤了?我看看”说着就要给他检查身体,不过手还没有靠近他就被紧紧扣在手心里,不能动了。段之臣诧异的盯着他,见到他俊脸不仅是苍白还有刮伤,顿时心酸难忍,眼泪哗哗的chaoshi了双眸,哽咽道:“疼不疼?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你傻呀?如果跳下来摔死了怎么办?你个笨蛋,猪头一个。”话虽如此,可又有谁知道她心里有多么感动和幸福。一辈子能拥有一个至死相随的人,拥有他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没事。”歌悠谦眨眼一笑,眼底明光流转,扣人心弦。说得轻巧,当她在铜镜里看到他奋不顾身追随着她跳下来时,她的心有多痛?有多害怕。“真的没事吗?”段之臣明显是不相信他说的话,又挣扎着要看他腿上包扎着的伤口,可是她越挣扎歌悠谦就越握得紧。“臣儿,不要动好不好,这些伤都不碍事,死不了的,告诉我,你掉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我找不到你?”歌悠谦将她圈在怀里容不得她一丝丝逃脱,语气里蕴含着一丝丝着急,下巴摩擦着她的长发,眼底满含宠溺,悠悠叹道:“击败蟒蛇转身看到你掉下了山崖,那时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只想跟随你一起跳下去,生死跟随。臣儿,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身边好不好?”段之臣咬着唇轻轻推了推他,抬头望着他,唇角淡淡的荡起一丝丝笑,笑容里却有一丝难以描述的酸楚:“有你这样对我,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幸福。不过你知道吗?我在冥界之城从铜镜里看到你跳下崖底时,我的心就像从身体里跳出来一样。”如果没有活着?那该怎么是好?还好,他什么事都没有。
抬手轻轻抚摸着他俊美的脸,眼泪放肆的掉下,泪珠顺着她绝美的脸颊缓缓流到唇边。抚上他脸的手忽然被一双大手握紧,眼前一黑,温热的气息凑近唇边,shishi的唇印在她的唇角吻住那掉下的泪水,咸咸的,却又甜甜的。没过多久,歌悠谦离开她的唇边,低着头望着她,那样的眼神,似是又爱又痛,又是无奈,直把段之臣看得呆住,灵光一闪,脱口而出:“你不要用这种幽怨的眼神看我,看得我直发毛。你是不知道我刚才有多危险,差点就翘辫子了。”歌悠谦紧握着她的小手,眸光一闪:“冥界之城?你掉进了冥界之城?天呀!”惊呼一声后,眼底充满了诧异和惊讶,惊慌失措的追问:“你怎么出来的?掉进那个世界里的人都是、、、、、、”他未说完段之臣就接了下面的两个字:“死人。”见歌悠谦面上一丝惊恐之色,淡淡一笑,继续说:“是死人是不是?掉进冥界之城的人都是死人是吧!现在你也看到了我还好好的活着,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我掉进了冥界之城却还能活着回到现实世界之中。”见歌悠谦儿默然站着,蹙眉不语,不由道:“因为你又骗我,这是第二次了?我不知道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臣儿、、、、”歌悠谦面露一丝惭愧之色,欲言又止。果然,这家伙又一次骗了自己。“你小子是骗了我一次又一次?你明明知道来源山的路,你明明知道经过源山之路会有这些险境,你却还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你明明就是在源山长大的人,却表现得对这里如此陌生。我真的不知道是你演戏演得太入戏,太出神入化,还是我天生就是一个傻子,笨蛋,竟然一步又一步的掉进你的骗局里。”段之臣看着那张愕然的脸缓缓的逼问。手上被一股力道轻扯,她不由自主倒入他怀中,抬头对上那双黯然失落的狭眸,听得他苦笑:“你便是这般看我的么。”段之臣并没有生气,因为她知道他这样做都是有原因的。垂下眸,轻吐一口气:“你知道吗?在冥界之城我遇到了你师傅。”“师傅?你遇到我的师傅江蕴陶?”听到师傅两个字歌悠谦震惊的松开段之臣,抓紧她的双肩摇晃的追问:“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师傅怎么可能会在那里呢?”段之臣被抓得有些疼,嘶的发出一声,歌悠谦也觉得自己太过于激动,缓缓松开了手。“告诉我,臣儿,我师傅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她会在冥界之城?”段之臣抿唇,叹气道:“我不知道她全名叫什么,她只说叫陶儿。还有她很不好,再找不到傲阳道人救她,她的魂魄很快就会烟消云散。在冥界之城她竭尽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