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把俞白的两腿搁在肩头,扶着自己流着淫液的大鸡巴,在俞白一声似痛似苦地哼声中,冲进龟头的黑色鸡巴徐徐地干了进去,俞白屁眼里的那种火热和紧缩,是他嫂子的浪穴是不能比的。那从鸡巴上涌上来的层层快感,让张柏春觉得有一种想射精的冲动。当两人的性器贴合地毫无缝隙,两人都忍不住高哼了一声。
俞白看着张柏春,那跟张明柱有些相似的脸孔,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负罪感,但很快被张柏春大鸡巴的横冲直撞所产生的快感,迅速地淹没掉了。张柏春的鸡巴比张明柱的还有粗长,俞白那有好些日子没被滋润过的屁眼,承受着张柏春大鸡巴的重重狠撞,噗滋噗滋地抽插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交混在一起,伴着两人的喘息和呻吟,交织成了一篇淫糜的乐章。
俞白屁股下的草席已被两人的汗水湿透,像条翻腾的鱼,俞白的身子不停的波动着迎合着张柏春的抽送,那随着身体动作不停弹跳的鸡巴,洒出点点的淫水,脑子晕眩着,快感越来越强烈。
在张柏春猛地一抽一深送之后,被顶到前列腺的俞白终于熬不住那滚滚的酸意,高声地呻吟了几声,鸡巴连连抽搐,喷发出白花花的精液。
而快到关口的张柏春在俞白一射之后,看那不停从马眼里喷出来的精液,心眼一阵酸痒传到鸡巴上,连连猛抽了十几下之后,也巨吼了一声,鸡巴深顶在俞白的热穴里,狂猛地射了……
第八章
听到牛二的噩耗,俞白正给孩子们上课。当他听到这个消息,震惊无比。跟着那个过来告诉他消息的村民,一起去了牛高乐的家。之前来了两次,都是冷清无比,现在却是挤满了人,几乎整个牛家村的人都过来了,不过大家都很安静,有些上了年纪的人正叹着气偷偷地抹着眼泪。
俞白挤进屋里,见牛二的尸身,已盖了一床毯子,从头到脚。高明柱正跟几个村民悄悄地说着话,似乎在商量怎样处理牛二的后事。俞白挤进来的时候,朝他看了一眼。
俞白走到一旁,何婶正安慰着一脸痴呆样的牛高乐,那木然的模样让俞白看了一阵心痛。何婶见他走过来,忙叹气道:“小俞老师,你来劝劝吧,这娃一直都没吭一声,也不哭……”随手擦了下眼角的泪花。
瘦弱的牛高乐就那样笔直的站着,盯着盖着毯子的牛二的尸身,一副痴傻的样子。俞白觉得眼有些酸,伸出手摸着牛高乐的发心,弯着腰低着声说道:“牛高乐,想哭就哭出来,你爸没了,你还有老师同学们。”
牛高乐总算有了点反应,先是滑了下眼珠,看上俞白,然后嘴一憋,叫了一声:“老师……”
“是,老师在这里,没事的。”俞白把牛高乐压进自己的怀里安慰道。他刚一说完话,牛高乐就把两手环过他的腰部,头埋在他的衣服里,先是哽咽了两声,然后便嚎啕大哭起来。那好象长时间,压抑着的情绪,全数的倾泻出来,那无助地哭声,让再场的每个人都心酸不已。
俞白的心酸的不行,那泪控制不住的就从眼角滑了下来。他抚着牛高乐不停颤抖的背,此时此,他也不想出声安慰……
对办丧事,俞白原本就不太懂,而且农村的好象比城里的步骤还要来得繁琐,所以俞白也没插嘴。晚上,牛高乐要守灵,俞白便留了下来陪他。偌大的屋子,就他们两个人,而且屋子里的一旁还有一具尸体,对没经过这种事的俞白来说,心里自然也有些毛毛的。
牛高乐已趴在他腿上睡着了,眼角处犹留着泪痕,那睡梦中的小脸,微微地皱着。俞白摸着他的小脸,叹了一口气。这时,突然从敞开的大门走进来一个人来,吓了俞白一跳。当他看清楚来人,心安了不少。
“睡着了?”来人看了一眼趴在俞白腿上的牛高乐,轻声问道。
“恩,你怎么来了?”俞白伸过手,被来人握在手里,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有些许冰凉。
“俺不放心,过来看看。”来人把俞白的手放在唇上啄了一口,说道:“你去睡一会,你明天还要上课。”
“没事,你把他抱他家床上睡吧,这样趴着累。”俞白朝来人悄声道。
来人把牛高乐抱了起来,睡得有些不安稳的牛高乐,动着身子模糊地呓语了一声。来人抱着牛高乐上了阁楼,过了片刻走了下来。
俞白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刚过了十二点,站起身重新上了一支香。
“哥,你说人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俞白与张明柱并排坐着,头靠在他的肩膀,叹着气。
“自从牛二的婆娘跟人跑了,就发疯了,可俺没想到,他这样一个大男人会这么想不开,可怜了屁蛋这娃子。”张明柱搂着俞白,跟着叹气道。
突然深有触动的俞白,转过脸对着张明柱说道:“哥,如果……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离开了这个村子,你会不会发疯?”
“不会……”张明柱凝神看着俞白,隔了一会才答道,俞白刚觉得有些小小的失落,张明柱就继续道:“俺会捆着你不放,不让你离开。”
虽然张明柱的说的可能是一时的情话,但俞白很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