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上传到心头的阵阵快感,看着自己的粗长的鸡巴在俞白的嘴中进进出出的样子,那亢奋的感觉来得更加强烈。紧涨的两个卵子,以及鸡巴根部的毛草,已流满了俞白的口水,陷在湿热口腔里的鸡巴,酸涨酸涨,硬到了极限。
正柏春揉着自己胸前的两颗硬乳,沉着声低吼着,屁股微微地起落着,鸡巴抽插着俞白的小嘴。俞白哼了一声,吐出张柏春带着自己口水仍在不停抖动的鸡巴,抹了上面的一把淫液,涂到自己的后穴,然后跨着身子,把自己的穴口凑到张柏春大鸡巴的前端,皱着眉头,呻吟着,坐了下去。那穴口,就像一只小嘴,一寸一寸地把黑长的大鸡巴吞了进去,过于硕大的龟头以及粗硬的棒身,填满了整个屁眼,那种摩擦出来的快感和饱涨的感觉,让俞白一声声的闷声呻吟,那在灯光下白皙的身子,微微地颤着。
直到整根鸡巴陷了进去,两个鸡巴卵子抵在穴口,俞白才吐出一口长气,感觉那鸡巴一直插到他了小肚子。然后抬起屁股,上下的起落,未经过湿润的穴道,变得极其敏感,那又酸又痛又涨又麻的感觉,让人销魂至极。
张柏春扶着俞白的腰侧,配合着俞白的动作,起落着自己的屁股,黑长的大鸡巴吧唧吧唧地抽送着俞白的紧穴,鸡巴硬得根一根钢柱似的,喘息着闷吼着。
两人就这样的姿势弄了一阵,张柏春挺起身,把俞白搂在胸前,下了床站了起来,故意地一边抽插着俞白,一边挪到了大衣柜的镜子前,盯着里面抽插的两人,两手掰开俞白的圆臀,看着自己的大鸡巴一伸一缩地进出在俞白微微有些红肿的屁眼,那雪白的身子扭动着,在他耳边轻喘着呻吟。
“哥,不行……了,我……要来……了……”这种姿势,让那鸡巴抵得更加深入,好象整根地贯进了自己的肚子,而自己高涨的自己,夹在两人体间,随着上上下下的动作,摩擦着,汹涌的快感,就跟潮水一般涌至心头,俞白闷声叫着,死死地搂住张柏春的后颈,闷叫一声后,白色的精液从鸡巴头喷了出来,浓稠地涂满了两人的前身。
那浓烈的味道,四散开来。被一激的张柏春,也有些忍不住,蹲身把还在射着精的俞白压在地上,大屁股一拱一拱地,起落了几十下,闷闷地一声沉吼,那涨酸到极限的鸡巴,狂抽着深顶着扑扑地射出了浓浆……
第九章
办完牛二的丧事,俞白觉得自己没怎么做事,好似就像脱了一层皮。按照乡下的习俗,尸体要放在家里五天,才可下葬。牛二没什么亲戚,又没什么钱,这处理后事的钱是村里一家一户凑出来的,所以办得也至于十分寒酸。
牛高乐暂时被安置在俞白的宿舍里,这是俞白的意思。至于等他走后,虽然这个问题他现在没想过,但并不表示他不清楚他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里,或早或晚,总要离开的,村里的都些憨厚的村民,应该不会亏待了牛高乐没爹没娘的孩子。
自从上次和高柏春做了之后,他一直刻意地避着他们兄弟俩,因为觉得自己很是羞耻,他不清楚他到底是喜欢他们呢,还是天生的淫荡,只要是个男人,就会跟他上床。因为心里混乱,想自己一个人想想清楚,他觉得这样下去,对明柱兄弟对自己都不公平。
日子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了几天,另一个男人的出现,再一次打乱了俞白的心湖。
俞白泡了一杯茶,放在男人的面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说道:“你……怎么有空来?”看得出来,俞白的笑是多么勉强。
男人环顾下屋子,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子,然后看向他,说道:“真没想到你会来这种地方。”
毫无疑问,这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体面的西装,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长期锻炼的完美身体,跟这些乡下男人完全的不同。
“这里很好……”俞白犹豫了下,没说出下面的半句话。因为,觉得实在没有必要。
“看样子,你是很好。”男人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道:“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妈,她会怎么想,你一声不吭地留了张字条,跑到这个山沟子里来做什么支教,你知不知道你妈对你期望有多大。”男人实在很想发火,不过看着一脸漠然的俞白,最终化为一叹,说道:“你总是这么任性。”
“我是任性惯了的,这你是知道的。”俞白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荒唐的举动,忍不住继续说道:“那次对不起,我想我还欠你一个道歉。”
男人脸色不变,一双深邃的眸子探究着俞白,良久之后才说道:“既然这样,你跟我回去。”
“我还不想回去。”俞白出声拒绝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回去。不要任性了,你知不知道你妈你朋友都等着你回去。”男人显然是有些恼怒了,或许还有些烦躁。
“我不想怎么样,我还能怎么样,我只是觉得这里挺适合我的。过些时候,我会回去看我妈的,你跟她说,别担心我。”
“要说你自己回去说。”男人沉着声说道,皱着浓眉拧成了个川字。
“你还是回去吧,我还要上课。”俞白突然感到有些疲累,在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