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不知道自己错在什麽地方,或者做过什麽对不起他们俩的事。文彦眼中的恨意是那麽的深,文松眼中虽然没有什麽恨意,但你是不屑一顾的眼神。他想问清楚,他不想这样活的不明不白的,三兄弟的之间爲什麽会这样!即使不爲自己,也要爲他这个小家,毕竟他知道文雅是下任族长,自己吃的用的都要文彦点头。
“谢谢你们来看我,我想休息了,你们回去吧。”
文松下逐客令了。
“怎麽,你还在恨他?”
“恨吗?不知道,开始的时候恨吧,都这麽多年了,或许已经不恨了吧。不过,每次见到他恨意自动就産生了。你呢?”
“呵呵,我也不知道,或许我看他不顺眼呢!松儿呢?”
“今天周末,他舅舅接他回家去了,说外公外婆想他了。”
“哦,你怎麽没去?”
“这些年都会这样,已经很多次了,习惯了。怎麽了?”
“你今天去上班後,爹过来找我了,和我谈了很多。他看出我们的关系了,他也说了他自己的看法。”
“哦?怎麽说?”
“他不想反对我们,毕竟我们都这麽大了,而且听说你甯愿被打死也不会再婚?”
“是啊,本来心里就一直有你,後来无意的时候,才有了孩子,既然已经过去了,何必再去伤害一个女人呢!”
“爹也这样说的,随便我们了,只要没人知道就好了。”
“呵呵,爹还蛮开明的嘛!我去端盆水,帮你擦擦吧。”
“嗯,那个,我能抽烟吗?”
“随你,反正你死了我陪你。”
“那就抽吧。”
文彦帮文松擦干身体,就没有给他穿上衣服,把被子给他盖好,自己去浴室冲洗。将两人的衣服放入洗衣机,泡了壶茶,走进卧室。
“困吗?”
“不困, 我都睡了这麽久了,还困什麽呀!”
“那什麽聊聊吧,好多事情我现在还是很糊涂的,不搞明白,心里不舒服。”
“那你怎麽不去问爹呢?”
“你觉得他会对我细说?几句话就把我给打发了。”
“那你想搞明白什麽?”
“来,喝茶,还抽吗?”
“抽啊!”
文家的家族内斗很厉害,当时的文太爷,爲了保全真正属于文家主家的这一脉,把文彦的爷爷和奶奶,以及文彦的大伯、大姑、小叔分别送了出去,分开保护起来。文彦这一家,文太爷托孤给了自己的警卫,让警卫互送到他老家去。警卫爲救他们一家,路上被人杀了。後来,文奎按照地址,找到了警卫的老家,帮他孝顺老人。
动乱年代,文太爷被斗死了,大伯和大姑一家被人出卖,也都惨死了。从那以後,文家所有的人都没有再联系。一直到爷爷派人过来,让大哥文松去参军,这才联系上。不过,那个时候旁系还在斗着,所有的联系都是隐蔽的。父亲带文勇出去打工,其实就是爲了家族的斗争。所谓文勇的失踪,其实被旁系所抓,父亲亲自出马,才救他回来。
文彦一直被保护的很好,就当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长大,一直到他回归家族,他才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和秦家的联姻,也是爷爷亲自安排的。所以,那个时候,文松选择了出去培训。
“也就是说你真的是培训去了?”
“是啊,不然呢?”
“难道你就一点嫉妒都没有?”
“肯定有啊,但是爲了家族,我也反对不了啊!还不如真心祝福你们呢!”
“你可真坏,害我流了很多眼泪。”
“我也是啊,我也舍不得的。那你这些年怎麽过的?”
“我一直在等着你回来,可是你也一直没回来。後来,孩子出生了,两家都在逼迫我,因此结婚了。婚後,也就那样,我那时候也忙,她那时候也忙,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根本不多。一年吧,儿子会呀呀语的时候,她才辞职了,在家教育孩子。我依然还是那麽忙,即使回来了,也很累,因此我们的性生活很少,她也知道我累,也理解。”
再後来,她想出去旅游,给我打电话, 我也是同意的,毕竟她带孩子也很辛苦,是该出去转转。她死後,我也就顺着这个意思,不打算再婚。想的话,左右手解决,闻着你那内裤,射你内裤上,呵呵,每次都射好多次,才会去洗干净。你呢?昏迷前那两年怎麽过来的?“
“培训很忙的,也就没想到那个,就是想你罢了。培训结束以後,没那麽忙了,也会一边想你一边手淫。那两年都是这麽过来的,只有一次,有人帮我射的。只是用手,其他没有。”
“哦,是谁啊?”
“一起培训的一个人,和我同屋的,被他看见了,所以他就让我帮他,他也帮我。就那一次,後来,他被调走了,也就没有了。你难道就没有?”
“没有,遇到过,被我拒绝了。不过,隔着内裤被他摸过,看他性饥渴的样子,我就让他隔着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