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再疲惫,高大队长也会在最初的一段时间竭尽全力地端起双腿,直至汗流浃背,双腿也不自主地打起颤......但当知觉渐失的双腿逝去最後的气力,两条沉甸甸的粗腿就不得不把重量完全挂在阴茎上,逐渐被抻至极限的鸡巴不可避免地由原本的粗壮变成了超出想象的细长。看上去奇异而滑稽的细长肉棒少不了被阳伞下观赏的少年们一番嘲笑,抚玩,甚至用小皮拍子挑弄拨弹......
这里是“乐不归歌厅”这个秘密淫窟里最隐蔽的禁闭室,高剑峰被从龙三车上的“活人棺材”里卸下来後,就被同行的看守和歌厅的侍应生一起连拉带踹地弄到了这里。这个内配机关的大木立柜对於高剑峰已不再陌生,上一次被龙三拉到这里为一群陌生的观众客串了一场表演,也是先被四肢禁梏地在这个密闭的大木柜里候场。漆黑的木柜里没有一丝光亮,跟运送自己的那具“活人棺材”毫无二致。只不过装在“活人棺材”里时不时还会听到外面的声响,而关在这个大木柜里,除了黑暗,还有死寂。成年刑警队长已经被一个多月以来梦魇一般的际遇摧残得七零八落的意志又一次被推向了崩溃的边缘。恍惚中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深埋进被人遗忘的坟墓之中,漆黑的眼前,清晰地看见了妻子那张疑惑的脸。还有娇小可爱的女儿,也瞪着一双盈满了错愕和惊恐的双眼望着他......高剑峰心一抖,似乎被抓了一把。突然,亲人的面孔突然模糊、变形,如同一团被吹散的烟雾瞬间散去,在飘渺的余烬中,又浮现出另一张面孔。是...顾斌!那个他曾经如此挚爱的高大帅气的年轻下属,此时双眼中充满着复杂的目光凝望着自己。你恨我吗?高剑峰的心一懔,似乎听到年轻同事的询问。高剑峰嘴一抽搐,几乎向他愤怒地呼喊出来!没有你那次昧心的欺骗,又何至於让自己一个堂堂的刑警队长堕落到这场没有尽头的梦魇之中。那一场场羞於启齿的驯教,那一项项匪夷所思的刑罚,还有...那一次次花样百出的奸淫。想到这儿,愤怒的刑警队长心中却禁不住一荡,一股兴奋与冲动莫名其妙地冲上心头,一幕幕淫秽的场景也浮现於他的眼前:一具具成熟健壮的赤裸躯体,浑身遍淌着豆大的汗珠,或是在少年打手们尖声的叱责声中和皮鞭木浆的抽打下竭力奔突,相互冲撞在一起;或是在被群体奸淫时,按照指令姿态各异地相互配合,挨操的同时还要相互手淫、口交、吃舔被精液填满的肛门......高剑峰的心越蹦越快,与单调枯燥的夫妻生活相比,这些极尽屈辱的经历却带给他无比的刺激与快感,甚至让他在心底里产生过渴望与期盼。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恐惧,却不可阻挡,且愈发迫近。有几次他身着威武的警服端坐在办公桌後听着下属小心翼翼地汇报工作,或是一脸肃穆地面对着战战兢兢的罪犯时,一想到一身威严的自己在明後两天的周末将会面对一些什麽样的新鲜招法和手段,这种刺激和快感顿时突如其来地袭上心头,让他激动,心悸,甚至难以自已。那种恐惧、屈辱夹杂着兴奋和期盼的心情复杂交集又难以言述......在纷杂的身影中,他仿佛看见了顾斌。没错,是顾斌!那是怎样一个极尽屈辱的姿势,大分着双腿骑坐在男孩的胯间,上身後仰,双臂倒撑,疲惫地自己起落着屁股,让硬鸡巴在撑开的肛门里吞进脱出......在最初落难时囚禁在唐家大院里的那段时间,高剑峰不只一次地直面过这个场景中的顾斌。而自己,也是以完全一样的姿势,蹲骑在顾斌的正对面,为另一根稚嫩的硬鸡巴竭力服务......这个场景给意志坚强的刑警队长带来了刻苦铭心的记忆,每当一想起自己年轻的同事,几乎都是这样一个场景。对於本应拥有极强自尊的警察,即使是奸淫,那些恶魔般的少年也要寻找着各种最能有效摧毁他们自尊心的方式,而让两个警察同行一起面对面地坐对桩无疑是最有效的手段之一。这种姿态能将双方所有的羞处都暴漏在彼此的目光中,乃至对方的屁眼儿在主动吞吐鸡巴时的每一个细节。在坐对桩的大部分时间中,两人被勒令彼此互望对视,无论闭眼还是目光的游移都会招致少年们随手而就的惩罚:两肋的猛捣,大腿内侧的用力拍扇,乳头上的使劲掐拧,或是龟头上的狠弹......在漫长且单调的轮对桩的过程中,除了在受惩戒时脱口而出的长呼短嚎,两个坐桩者通常还要大声叨念事先为他们定制好的“台词”为少年主子们助兴。内容或简或繁,长短不一。简单的诸如只是伴随着每一次的起落大声念“真舒服”“挨操真爽”之类的单组词汇;复杂的则需要两人互动,一问一答,反复轮换:
“你在干什麽呢?”
“操,挨操呢!”
“是“操”还是“挨操”?”
“当然是挨操!”
“为什麽挨操?”
“挨操是我的工作。”
“被操的舒服吗?”
“舒服,真舒服!”
“你的小逼儿撑的好大啊?”
“嗯,被大鸡巴捅的!”
随即再互换问答的角色。
每一场的问答台词不尽相同,少年们事先商量好台词,当两位“坐桩者”面对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