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穿着一件颜色相匹的皮饰装,其实就是三条相连的皮带圈。上面的一根横扎住腰腹,下面的两根扎在大腿根部。油光光的赤裸的躯体在这几条扎紧的皮带的比衬下更显性感。
透过缝隙,高剑峰也朝里面偷看了几眼。他熟悉这个场景,“拔撅子”也是他曾经与对手们进行过的比赛项目。落难初期在唐家大院的一次群体调驯中也曾亲身体验过这样的场面:五个肛门里塞着“橛子”的玩物在院子里东奔西突,左推右搡,一边护着自己,同时去寻机拔出别人肛门里的“橛子”。在严厉惩罚的威慑下,午後骄阳下的唐家大院,五个身上糊满了汗水、泥垢的壮男展开了一场疯狂的追逐和争斗......"
“嘿,这两头军畜,还真是旗鼓相当!”六太保刘根儿满眼放光,由衷地赞道。
军畜?高剑峰疑惑地向搏击台上望去,隐约地看出那个面蒙红色眼罩、身扎红色束带的黝黑高大的身体属於难友军官程战。可另一个麦色的年轻健壮身体又是谁?难道又是一个不幸落入了这帮财粗势大、心黑手辣的少年恶帮手里的军人俘虏?刑警队长做梦也猜不到程战在严厉的折磨和威逼之下竟然出卖了前来探望自己的曾经的军中情人。更是想不出这位新被俘获的已为人夫的年轻军官遭受了怎样严酷、迅猛的改造而短短数日中就成为了一名合格的“牲口”。
“走喽!”刘根儿一声吆喝,伴随着脖子上的缰绳被大力地抻扯,刑警队长被牵进了一间包房。
搏击台上的两个对手继续僵持着,都伺机寻找到机会给对方致胜一击。似乎完全凝滞住的躯体如同两尊完美的人体雕像,只有近看才会发现由於竭力而都在微微颤抖。忽然两具身体几乎同时发起了进攻,互相把持的双臂奋力地挥舞,都试图控制住对方的身体。却由於浑身涂满了的滑腻油脂,打滑的手指一次次拍打上对方的身体上就很快地游走开,有力的拍打和推挤让两具赤裸的身体越发红亮。台面上滑腻的油脂使得两头军畜蹬在其上的四个脚掌也不时地打滑,更是给在竭力争斗中的两个对手增加了难度。终於,两具健壮的身体在一次攻防中同时摔倒在台面上。争斗仍在继续,两具躯体在滑腻腻的台面上翻滚着,忽上忽下,攻守交替,纠缠交错,胜负难分。
围立在舞台四周的观众们的情绪已经到了白热化,鼓劲加油呵斥叫骂,呼声一片,有的还相互打赌,猜测今天这场比赛的最终胜者。当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翻滚到舞台边缘,观众们都纷纷伸出手臂,或是用巴掌随意地拍打,或是在汗淋淋、油光光的身体上有力地掐捏。
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躯终於不再翻滚,红色眼罩的军畜骑跨在黑色眼罩的军畜的胸膛上,把对手牢牢地压在身下。他用一只手拨挡着身下对手疯狂进攻的双手,并试图腾出一只手探到压在身下对手的胯下去拔出“橛子”。身下的军畜扭拧着被压制的身体左躲右闪,甚至搅动双腿拼力挣扎,一时间让占据着优势的对手得势不得分。
“哼哼,看来还是黑大个的体格更胜一筹!”站在搏击台边的胡良看得两眼放光,得意洋洋地说道。在与别人的打赌中他显然把宝压到了程战身上。
“暂时看来是这样。这头新牲口毕竟送到这就没早没晚地调教,嘿嘿,确实够他扛的......”小扣子一旁补充道。这间秘窟的名义小老板对这头新牲口的驯服和改造全程参与,亲力亲为,自然有话语权。“......不过,即便这样,胜负却也难说。”
“呵,都这样了,还能有啥变化?”胡良不以为然,满心期盼着赢来的钱到手。
这时只听得观众中不知谁喊了一句:“妈的,咋不抓他的鸡巴,这头傻逼!”
话音刚落,只见纠缠在一起的两头军畜都是一怔,被压在身下的军畜突然觉醒,一直正试图掀翻身上对手的双手突然改变了线路。一只手拨挡开对手试图保护的双手,另一只手闪电一般向对方的下胯掏去。由於身体的极力挣扎,骑在身上的对手也因为要竭力压制而正好处於仰胸挺胯的姿态,毫无防护的下胯正好就凸挺在身下对手的胸前。秦龙天的右手毫无阻碍地就袭到对方最要紧的部位前,那根粗黑的命根子连同两个大蛋一下就被连根狠狠攥住。只见优势占尽的程战一下僵滞住了,随着脱口而出的一声尖嚎,黑壮的身体一下瘫软了下去。下面的军畜乘势将压制着自己的身体掀翻,右手仍牢牢薅住对方的要害不撒手,另一只手探到对方的臀後,抓住了椭圆形的橡胶拉环,用力一拔。对手又是一声连惊带痛的尖叫,“橛子”已经成为了对手手中的战利品。
搏击台上这突然的变化不仅让胡良目瞪口呆,也是出乎了所有观众的预料。短暂的寂静之後,观众们发出了一阵躁动。口哨、欢呼、嘘声,也夹杂着对失败者的咒骂和抱怨。
胜负已分,两头军畜被拉出了表演大厅,分别被拉进一间包房为最後的谢幕做准备。
马仔们在表演大厅里身影忙碌,收拾场地。观众席上谈笑风生,还在为刚刚一连五场的激烈比赛而兴奋不已。
突然,大厅灯光大亮,照如白昼。正当所有人诧异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