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冲出了程战的身体。随着肛门被动的剧烈张缩,程战也忍不住高叫了一声。
看着两头都大口着喘气、进行暂时休整的军畜,看得兴致正旺的观众哪里肯依就。有些人忍不住伸出手在两具都已蒙上一层汗水的身体上拍打催促起来。
“怎麽,不想拉了?”小扣子高声问道。“要是不拉可就一直塞在里面了。嘿嘿,塞他个几天看你们受得了不?”
两头军畜都是身体一抖,深信这个看似乖巧可爱的俊美少年绝无虚言。尤其是在这间隐秘会所一连五天五夜接受了惨痛调教的秦龙天,更是对这个少年老板的双重人格有刻骨铭心的体会。无论是举着闪着电火的棍尖在他的乳头或是龟头上一下下点触;还是用手狠攥着他的阴囊给他悬吊在皮条上的身体来个直下拉坠,松开手再回弹上去......这个亲手而为的俊美少年都是一脸清纯无邪的笑容。而自己却一次次在面对着这样清纯无邪的笑容中感受着羞臊、惊恐和痛苦......
比赛继续进行。
依就是秦龙天又先被拉出了第二个塞球。正如老道的龙三所言,尽管是头新牲口,但持续的奸淫和扩肛已经让他无力守住自己的防线。第三个塞球在秦龙天绝望而痛苦的叫喊声中冲出来的同时,程战的第二个塞球也适时地脱肛而出。两个成年军人几乎一同响起的尖厉嚎叫甚至冲破了众人轰然的欢呼声。
“第四项肛门拔河,红方胜!”小扣子高声宣布道。
(78)盛 典
“瞧,这家伙的卵袋可比上次又长了一截呢......”一个少年看守在敞着门的大立柜前半哈着腰,张开手指仔细地在禁锢里面的那具魁梧的赤裸躯体上比量着。两条叉开的粗胯间,厚重的阴囊坠环两侧挂钩上又各自吊上了两串核桃大小的实心铁球,在抻至极限的阴囊下面悠悠地晃动着。
“嘿嘿,那还用说......”龙三公子的六太保刘根儿自负地说道。“......在龙哥手的手里不改造个脱胎换骨哪成?那些个招式你是没一一瞧过,嘿嘿,没个好身板还真扛不住呢!”刘根一边说着,甩起手在锁在木柜里的身体上拍打了几下。
伴随着“啪啪”的拍打声,木柜中的身体也一搐一搐地回应着,嘴里也冲出几声闷声闷气的呻吟。由於箍住脖颈的卡板被调在最高的一档,高大的身体也不得不时刻极力地绷挺着,甚至还得踮起脚尖才能让脖子不至於被勒得过紧。
“不光卵蛋,连鸡巴也时不时被抻拉抻拉呢!”刘根儿微笑着补充道。
“哦?哈哈...鸡巴也能抻?”小扣子手下的少年看守虽在秦龙天和黄威的身上也见识过不少触目惊心的调教场面,但龙府里显然还有很多超出他认知范围的非常手段。
“咋不能抻?嘿嘿,一样抻,是不是......”刘根儿说到得意之处,兴冲冲地又在柜中人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
高剑峰身子一震,一声短促而沉重的闷哼脱口而出。身体的剧烈晃动让吊在阴囊上的坠物促然摆动起来,让麻木了的似乎已经沉睡过去的睾丸又赫然苏醒过来。刘根儿的话声声入耳,所言非虚,把刑警队长的思绪带回到那痛不可言的场景中。在龙家大院里那座三层宅邸的天台上,除了供小主人休憩的阳伞、躺椅、茶台之外,还有一个高大结实的实木吊架。吊架如同一个微小版的龙门架,粗逾成人手臂的硬木挂杆横亘在两端“人”字型的支架之上,上面垂挂着一根根拇指般粗细的麻绳。每当风和日丽、艳阳高照的好日子,高大队长这头龙三的“私畜”,都会被绑挂在烈日之下的吊架上,陪伴着阳伞之下惬意小憩的龙三一段时间。仰躺在柔软而凉爽的苇草编织成席的长椅上的少年主人,一边喝着刚从冰桶中取出还掉落着冰渣儿的啤酒,吹着身旁落地扇徐徐送来的凉风,悠闲地欣赏着轮换着被悬挂在炽日中的那具被晒冒了油的健壮躯体。密麻麻的豆大汗珠布满了赤裸的身体,不时地向低处流淌、积聚,最後或是顺着耷拉着的鸡巴,或是顺着悬垂的腚沟儿,滴落在碳化木铺就的地板上,又很快就蒸发在炙热而干燥的空气中。被悬吊在木架上的姿势依照小主人的心情而经常更换,或俯或仰,或立或横,或是四肢大展,或是紧缚成团,“倒悬一字”、“半空坐莲”、“白鹤分翅”、“吊挂金蝉”、“扯迎风旗”、“荡肉秋千”、“抽绳缩骨”、“首尾相环”、“五子登科”、“四蹄倒攒”......一个个文绉绉的名目对於身受其者却都是痛苦和羞耻的集成。六太保刘根儿口中的“抻鸡巴”也就是在吊架上完成的“半空坐莲”。受难的刑警队长双腕分举被拴在横梁两侧,双手紧紧抓住横梁。双腿向上蜷起使得身体完全悬空。一根棉绳绕缠住龟头下端的冠状沟,棉绳垂下的两头儿分别拴连在两个朝上蜷曲着的双脚的两根大脚趾上。在整个悬吊的痛苦过程中,受难的成年警官不得不竭尽全力向上悬空端举着自己的双腿,如同在一个虚拟的莲台之上圈腿打坐。随着时间渐久,疲惫的双腿越感沉重,越发端举得无力。可只要下垂一点儿,必然向下抻扯一点儿与双趾牵连在一起的阴茎。为了让自己的命根子不至於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