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惊慌失措的军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又一鞭子在他的屁股上画了一条红印。“妈的,听没听见,学马叫......”边说着,又高高扬起了鞭子。
“咻...嘘...”军人拙劣地模仿着马的叫声,无疑给观众们又带来了更多的笑声。
为了增加更多的乐趣,平坦的地上每隔不远就摆放着障碍物,或是一根细木棍,或是一块小木楔,每当平车上的小轮子碾过这些小物件时,都会产生剧烈的震动,无疑让深插着性具的‘骑马者’深受其苦,不停学着马叫的声音也不时因为掺进了痛苦的呻吟和吼叫而变音走调。这场牵马游街在屋里足足来回了十几圈,几乎所有的跟班少年都轮上做一回牵马人。马背上的军人越发地痛苦,尽管刚刚经历了一番彻彻底底的灌肠排便,但由於直肠被捅得过於深入和胀满,且身体不停的摇摆而使得直肠内的巨物在持续不停的摩擦刺激,还是引起了难耐便意。粗硕的性具此时倒成了有所帮助的肛塞,严严实实地紧塞着没有丢脸地流出残余的肠液。
最後少年们排成一排,半脱下裤子,挺出自己的鸡巴。军人被蒙住眼睛,被牵拉着在人墙前巡行,从凸挺成一排的‘枪阵’里用嘴叼出五根鸡巴。他们将有幸成为龙三尽兴之後的继任者,以能时刻保证军人的屁眼不会有闲着的时候。
通宵达旦的奸淫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下午,除了龙三酣畅淋漓的五番激战之後的怒射,刘浪、陆嘉和其余被选中的五个跟班也都独占双元。而且这些坏小子们大部分都是协同作战,几个人一起玩弄翻来覆去变换着体位的军人身体,多点一起施加的强烈刺激,不断地挑战着他的承受极限。轮番奸淫的间隙,年轻军人还领教了几招儿龙家独有的玩法,除了那个羞耻的木马,重达四十余斤的木枷也扛上过他的肩头。扛着沉重的木枷艰难地挪动着低蹲的双腿,拖动着一个拴在阴囊根上、被一根滚轴穿过的小石碾在铺满生豆子的地上滚来碾去——这招‘负重拉碾’,必须要将地上所有的豆子都一颗不剩地压碎才行。
当夕日的余晖再一次将湖面染成灿灿的金色,耗尽体力的年轻军官终於踏上了返回部队的路途。
此後的几个周末,程战都会不期而遇地收到这种带着自己‘光身靓照’的‘邀请函’,那几个少年首领带着跟班们轮流造访。刘闯、许亚雷带着自己的哥们来开荤,占用的也是金山湖的松鹿苑,钱当然是龙三掏的,龙家的产业和生意无疑需要刘闯老爹的庇佑和照顾。唐帅宝是包下了县郊一家度假酒店最顶层的一间总统套房,里面配有的巨大宽敞的冲浪浴缸容得下好几个少年一同与军人在里面展开激烈的‘水战’。
胡良远没有那些官二代、富二代们财大气粗,少年贼头却也幸运地在离部队最近的村子边上找到了一间闲置的农房。村里人能远远望见偶尔有三三两两的少年在那个空闲已久的农家小院里进进出出,但没人能猜得到在那厚帘紧闭的农家大炕上上演着怎样一幅令人愕然的‘活春宫’。一个叫铁军的少年是这个村里唯一见过这个场面的人,这个少年是胡良手下‘麻团’的远房哥哥,比他大两岁,父母去了南方打工,便住进了奶奶家,於是自己家那个空闲的房子便临时借给了堂弟‘麻团’的老大——胡良。那天下午,‘麻团’笑呵呵地向铁军挤着眼睛,说让他瞧瞧从没见过的世面,把他领了进去。灯光通亮的里屋,朝门的大炕上,浑身光溜溜只戴着一顶军帽的健壮军人背对着门口,臂交颈後,身子直挺,叉腿蹲坐在胡良的鸡巴上,正接受着胡良的厉声审问。虽听见了身後的开门声,军人却哪敢回头,圆硕的屁股片刻不敢歇停地在少年的胯上起落,把正在自己肛门里进进出出的鸡巴忽长忽短地展现给身後早已一脸惊愕的铁军。"
铁军的脑袋如同被大象踩了一脚,嗡嗡作响。眼前的场景哪里是这个农家小子所想得到的。他呆立在炕前,瞪着眼球凸鼓的双眼,吃惊地看着面前那流淌着汗水的光裸脊背上上下下地起伏。麻团一拉他的手,咯咯一笑道:“瞧这儿...”让他蹲下身子,看到了黝黑硕圆的双臀下一根被硬鸡巴撑开的肛门。铁军脸上一烧,嘴里不由自主地冲出了一声惊呼。看了几眼,麻团又说了声‘再瞧这...’,铁军轻飘飘的身子依着麻团牵拉不知觉地就上了炕,转到了那人的正面,只见那敞开的两条粗胯中间,一根粗壮而黑亮的硬鸡巴正被胡良攥在手里撸拧把玩着。
“铁军,来,玩两下!”胡良修长纤细的手指掐着硬鸡巴根,朝着铁军抖甩了几下,圆滚黑亮的龟头在铁军的眼前乱颤。少年早已不知所措,看着眼前的‘稀罕物件’,楞呵呵地不知该不该伸手。
啪啪,两声巴掌狠扇在军人的屁股上,吓了铁军一跳。“操我妈的,谁让你停了!”胡良瞪着眼睛朝着军人厉声骂道。因为突如其来的新观众而让军人羞臊难堪,不自觉间忘记了身体的起落,在巴掌的提醒下赶忙继续高举深蹲。勃挺在胯前的硬鸡巴也随着身体的频率滑稽地上下摇动,似乎在向新来的小观众颔首示意。
铁军几乎忘了自己的手是怎麽抓住那个热乎乎的大家伙,後来回想好像是堂弟麻团帮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