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脸面。
“求我,说,龙爷,我要拉粑粑,请允许我在这里拉。”
“龙...龙爷...我要拉粑粑......”军人艰难地重复着少年的话:“......请...请允许......”说到这里,军人突然说不下去了。在这里?军人的脑海里一惊,在这毫无遮蔽的客厅中?在这麽多陌生少年的围观注视下?
“哦?怎麽不说了?不想拉了?”龙三乐呵呵地问着,细嫩的小手怕打起军人圆滚的小腹。军人身体试图躲闪,可是在旁边好几个马仔的夹攻下,哪里有躲闪的余地。
“不拉你就憋着,我倒想看看看你能憋到什麽时候!”龙三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龙哥,那就让他憋着,一会憋大劲儿了说不定能把屁眼儿塞顶飞了。”旁边一个马仔调侃道,引得一阵肆意的笑声。
腹内的胀痛越发剧烈,灌满的积水连同溶解的秽物顺着狭窄的肠道向肛门口奔涌,却被肛塞顶住,不得不回流折返,又与後面激涌过来的粪水碰撞在一起,在小腹内震荡出连贯的声响。被水流压挤得无处可逃的气体则冲出了肛塞的缝隙,变成滑稽的一串响屁。
“乖乖,真要把屁眼塞儿顶出来了!”一个马仔故作吃惊地说道。
“解放军叔叔,还不想请求在这拉出来吗?”陆嘉斜仰着脑袋,看着军官一脸扭曲的黑红的脸庞。
“龙...龙爷...,我...想...想拉粑粑....请...允许我....在...在这拉......
龙三咧着嘴咯咯乐了起来,摇着脑袋环视着周围,无耻地羞辱道:“听见了吗,解放军叔叔在求我让他在这拉屎呢!
轰然的笑声让痛苦不堪的军人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机械般地被驱赶到屋子中央,勒令抱着脑袋低蹲下身体,一个塑料盆递到他的屁股下面。肛塞被一抜而下,黄澄澄的粪水如同被迅速倒控过来的便壶一样汹涌而落,啪啪地砸落在塑料盆中....
军人跌跌撞撞地被连推带拉、一路小跑地弄进了浴室,四个马仔将在那里对他进行更细致透彻的里外清洗,为小主子的临幸做好最後的准备。龙三迈着轻快地脚步进了卧室,服用了比往常多出一倍量的延迟药,以保证在与年轻的军官即将进行的第一场床战中力保一个小时的坚挺不射。
当被清洗一新的高大玩物被马仔牵着鸡巴拉进卧室,龙三已经舒舒服服地半躺在结实巨大的橡木床上。少年刚在自己那根虽稚嫩却已身经百战的鸡巴上抹完春液,早已进入了迎战状态的红通通的硬鸡巴小钢炮一般冲天怒立,一抖一抖的,似乎在向面前即将征服的猎物耀武扬威。为了让玩物能迅速地成为称职的对手,被按跪在地上的军人被马仔掐着腮帮,被迫大张的嘴里被龙三灌服进了几粒强力性药,以保证他那根能在持久的玩弄、甚至数度射精後也能保持勃挺状态的黑鸡巴能给小主子带来长时间的乐趣。军人的身体上又被束上了特殊的服饰,说是服饰,只不过是被一根皮带连在一起的上下两个皮带圈,下面大的的皮圈紧扎住腰腹,上面小的皮圈箍住脖子。连在中间的宽皮带被拉紧後纵贯过军人宽厚的脊梁,中间部位上两个皮箍扣住了被反拌在後背的双腕。一个大号的黑色口塞球堵进嘴里,被迫大张的嘴很快就能流满唾液,却由於两颌失去了咬合力,既不能吞咽下也不能吐出来,只能在口腔中渐积渐多,以便随时被摘下口塞後都能立刻为小主人的鸡巴提供温暖而润滑的口交。军人的鸡巴也被皮环紧紧勒住,三个黑色的橡皮圈分别勒住睾丸、阴茎和整个生殖器的根部,本已被性药催硬的黑鸡巴在皮圈的紧勒和提拉下更显粗壮挺拔。
穿戴‘整齐’後的年轻军人重新站在龙三床前,由於连着脖圈和腰圈的皮带被故意被拉短一截,使得他被迫向後微仰着上身,不得不仰起脖子,挺起胸膛,高大的身体更显魁伟。红褐色的健壮肌肉在黑色皮带皮条的映衬下也愈添性感。所有的马仔都退出卧室,十三太保陆嘉则被龙三特允留下来陪战。倒不是龙三自忖征服不了骄傲的军人,而是因为两个人无疑能玩出更多的花样和手段,与军人的第一次交手必须要给他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象才行。卧室的门刚被关上,站在军人身後的陆嘉在龙三的示意下,嘿嘿一笑,还没等军人有所警醒,飞起一脚,就把他魁梧的身体踹倒在大床上......
结实宽敞的大床成了少年肆意戏耍的舞台,两个白皙纤弱的身子围着军人黝黑粗壮的躯体不知疲倦地尽情折腾。龙三自然是这个舞台上的主宰,军人黑壮的身体在大力的推拉、下流的斥骂、无情的责打下至少变换了八个体位去迎合他的奸淫。已是性场老手的少年老道地控制着抽插的节奏和力度,加之持久药的效力,真是在将近五十分钟後才把第一管子弹射进军人的肠道里。陆嘉则充当着助手,时而拿着相机抓怕一些军人最羞耻的姿态或最痛苦的表情,时而帮着军人去完成一些诸如劈胯、倒立、身体折叠等自己无法完成的超高难动作。由於嘴里不是被堵着口塞就是被堵着鸡巴,受难的军人大部分的时间是相对安静的。只有在几个特殊时刻,才会有闷声闷气的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