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豹,这是你的
好大哥吧,这个城市中赫赫有名的特警队长--萧野。男,24岁,身高一米八七,体重102公斤
,而萧警官,你知道你的好兄弟的真实身份吗?”少年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着萧野已流满汗
水,伤痕累累的脊背:“他就是这几年来最着名的“黑豹杀手”--唐豹。男,24岁,身高一米
八四,体重92公斤。哈哈哈,都是些年轻力壮的男人。”
萧野的身体又是一震。
“萧警官,在警队看过你的档案和照片後,我就一直抱有让你成爲我的奴隶,给我当牛做马
的浓厚兴趣。使唤一对生死与共的好兄弟多有趣啊。更何况一个是杀手,一个是警官。”少年
顿了顿,又道:“另外在不久後我爲你两举办的“牛马运动会”上,你们也是一对旗鼓相当的
对手。我想到时你们的精彩表演不会让我失望的。”
少年挥了挥手,几个奴隶过来将唐豹依照同样的姿势反绑在萧野同侧的篮球架杆上,幷同样
塞上了破袜。他看着面面相视的唐豹和萧野,微微地笑了,然後慢慢说道:“久别重逢,真是
件令人兴奋的事。爲了对你们表示庆贺,我给你们一个小小的礼物,来让这次意外的相逢更让
你们永远难忘。”
少年开始对萧野的身体进行第一步的改造。在这壮实的刑警的惨叫声中,他亲手在萧野的鼻
中隔里嵌入了一段钢丝。“手术”除了操作者少年和跪在室内篮球厂地板上的十多个曾是打手
的奴隶外,还有一个特殊的观衆,那就是唐豹。当那些唐豹再熟悉不过的器械在萧野的鼻上操
作时,唐豹仿佛回到了自己受难的那一时刻。当闪亮的尖钳刺进萧野的鼻孔幷且张开尖嘴撕开
里面的肌肉时,唐豹仿佛感到似在撕裂自己的心。唐豹用力闭上双眼,试图逃避这惨烈的现实
,他实在不再愿意看到萧野那扭曲的表情和流淌着汗水和血水的裸体。但萧野那时闷时尖的惨
叫却声声刺痛着他的耳鼓。这也许就是少年不给萧野塞破袜的的原因。对于少年来说,两个人
的痛苦远远比一个人的痛苦有趣的多。
少年在萧野的鼻里穿上了一截粗粗的铜环,又一把扯下萧野身上仅存的遮羞的黑色警用内裤
,给他的长满浓密阴毛的粗长老二上扎上了一段长长的麻绳,那样看上去这个身强体壮的一丝
不挂的人民警察就像是一头公牛一般,少年笑了起来,喝道:“牲口,给我跪下!!!”
萧野听话地屈下了膝,跪在了地上。
少年坐上他的厚实的肩,一手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拉起捆着萧野阴茎的绳头,萧野咬住嘴,
抱住少年垂下的双腿,用力支起满是厚厚肌肉块的柱子般强壮的大腿,用肩膀驮着少年,稳稳
地站在地上,等待少年下令。
少年接过由别的奴隶递过来的穿着唐豹锁骨的沾着血的皮绳,和手里的绳子抓在一起,他另
一手举起萧野的警棒,狠狠打在了这个壮警的光身子上:“公牛,给我朝前跑!!!”
萧野忍住痛,撒开强健有力的双腿围着篮球场狂奔了起来。唐豹双手被反铐,被拉着也跟在
一边跑着。伤口处被扯拉的剧痛让他不由发出一声声粗闷的嚎叫。
跑了半天,少年可能厌了,让人从外面推来一辆两轮小木车,唐豹和萧野的双腿间都被连上
了一根半米长的铁棍,铁棍的两端用铁扣紧紧固定在两个膝盖上.扎住两人生殖器根部的皮绳穿
过胯下,另一端分别拴在了那架木车的前段上.少年踩着趴跪在地上的程伟峰的光背上上了木车
,坐在了车内的软座上,这位驾驭者手一挥,几个奴隶就忙上前给这两匹由健壮男人充任的"
健马"的嘴上扣上了马嚼子,嚼子被勒得很紧,迫使两匹"健马"将嚼子中的横棍紧咬在两齿间,丝
毫移动不得.车上的驾驭者看了看,拿起连着马嚼子的繮绳,猛地一下拉紧,幷挥动手中的马鞭
冷不丁地抽在这两个壮小夥一丝不挂的强悍身躯上,萧野和唐豹同时痛得一声惨嚎,奋力用自
己的老二拉动了车。马车便在两排奴隶夹成的跑道上缓缓前进了.二十多斤的木车加上端坐其
上的"驾驭者",重量百多斤,完全由两匹拉车的男人当的马的生殖器向前拖动,而稍微有一点停
缓,少年手中的马鞭就会无情地落在两个汗流浃背的强健躯体上.
由于每匹"马"的两腿之间都被一根半米长的铁棍束缚,使得两腿在行走时不能丝毫打弯,只能
直着两腿按照固定的步幅左歪一下,右歪一下地向前挪.每挪一步,身体也会随之一震,两根时时
刻刻都昂挺的阴茎也随之不停地或上下颤动,或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