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摇摆.少年时不时被这滑稽的场面发出阵阵
哄笑.爲了增加这两头新奴隶的痛苦,几个奴隶在少年的命令下还在跑道上随时放上一些石块.
当然爲了不让"健马"有所准备,这些障碍物都是在"健马"跑过後悄悄放在车轮前的.每当车轮遇
到这些障碍物後,或是猛然停止,或是重重地颠簸一下压了过去.但无论怎样,对于"健马"的感受
都是一样:生殖器被猛拽一下.随着那揪心般的一痛,"健马"的嘴里也会禁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
吼声.
两个赤裸裸的壮健男人用自己的老二痛苦地拉着坐着少年的车在室内篮球场上艰难地跑着,
身上还不断地被少年抽打着,苦不堪言。
就在他们筋疲力尽就快倒下时,少年一扬鞭,让他们停了下来,可能是觉得男人阴茎毕竟不
能随便就这样被拉断,他改了主意:“来人,松开他们老二上的绳子!”
唐豹和萧野顿时如释重负,长长舒了口气,在少年的命令下,他们把绳子系上了自己的腰间
,继续拉车。这样一来,虽然抽在他们身上的鞭子仍没停下来,但总比用自己的老二来拉车要
好得多了。
少年又烦了,让别的那十来个奴隶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光,分成两队,用长绳栓住每人的生
殖器再连成一串,把绳头绑在车边,又扬鞭下令:“给我拉到足球场去!!!”
这景况可真是颇爲壮观啊,两头一丝不挂的虎背熊腰的年青男人卖力拉着坐着少年的车在少
人的街上跑着,车边还跟了两串被栓着老二的同样赤条条的壮汉,这样的景象可能真是太难得
一见了。
一行人好不容易到了市体育场,门口早就齐刷刷地跪了一长排小夥子在那里等着。远远地见
车来了,衆奴隶忙拉开了体育场的大门,男人们拉着车长驱直入。
少年幷没叫车停下,而是舒舒服服地坐在车里,让萧野和唐豹沿着长长的环行跑道又狂奔了
好久。
在他的命令下,这两头牲口一般的男人终于气踹吁吁地站住了脚。
少年下了车,又坐上了由程伟峰和他的手下弯着腰组成的人马的身上。
“下面该看看牲口打架了。”少年说道。
几个奴隶擡来了一个高高的圆垫子放在地上,萧野和唐豹被赶到了上面,两个“搏击者”,
两个生死弟兄面对面站在一起。双手又都被铐在了胸前,一根一米长的皮绳的两头紧紧扎住两
人生殖器的根部,使两人的距离最多能离开一米。由于嘴中都被塞上了破布,两人唯有相互间
默默地注视着。
“谁先将对手打下台,谁就是最後的获胜者!”少年舒畅地骑坐在程伟峰的光脊背上,高声
宣布比赛开始。
没有任何语言,只有两双目默默对望,只有四只拳头慢慢握紧。忽然,两人几乎同时向对方
动手。只见两个健硕的躯体时而碰撞在一起,时而猛地分开。紧铐的双手时不时击打在肉体上
发出“蓬蓬”的闷声。由于两人的生殖器被皮绳连着,每当分开後距离只要超过一米,便会被
拽的巨痛,使得两人的浑身本领丝毫无处发挥,只能象泼皮打架一样相互纠缠。四周的奴隶在
少年的恩准下,像是在欣赏最激烈的散打比赛般高声呐喊,助威。忽然唐豹和萧野那不断激烈
搏斗的铁塔般的躯体静了下来,只见他们在台上相互角着力,试图将对方推下圆台。两个青筋
暴突,肌肉游滚,大汗淋漓的躯体架在一起,谁也丝毫不敢松懈。因爲都在竭尽全力地推着对
方,慢慢地两个身躯都伏下了腰用以加力,屁股则不由得向後高高撅起,肛门也毫无掩盖地暴
露在衆人的视綫里。突然从少年手中射出了一个玩具枪的子弹击中了唐豹的肛门,唐豹身体猛
地一震,腿一软,被萧野推下了圆台,而萧野也被那根拴着生殖器的皮绳拽了下去。
看着两个“决斗者”狼狈不堪的样子,少年发出了轻轻的嘲笑声。“既然唐豹先掉下台,那
胜利者就是--萧野!”少年不怀好意的笑着,“最後的受惩罚者也是我们的特警队长--萧野。
”
“对了,还有一项呢!二人举重,哈哈。”少年想起了什麽。手一挥,几个奴隶又扛来一大
堆钢材支起来,还在草地上安了几个铁环。萧野和唐豹不又手心发凉,又要怎麽折磨啊?
少年大声说道:“你们两个面对面给我站好了!萧野和唐豹只好面对而立,双脚叉开,别的
奴隶上前将他们的脚铐在地面上的铁环里。在少年的命令下,两人双手分别举起一个几十斤重
的杠铃,而每个杠铃上都拴着一根细绳,细绳通过装在钢材顶的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