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伴着这些稀稀落落的童年的记忆,有时还会无意识地喊着父亲的名字。大人们都不知道我脑袋瓜里想的是什么,他们都奇怪我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举动。
第二天下午,父亲又来到了我所在的病房。除了额头上噙满汗水后,他的眼神多了些空洞和茫然。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像哪里受伤了。我问他,父亲只说是天气太 热了,他急于筹钱有些累的缘故。我心疼地为他擦了擦汗,什么与说不出来。我们缴了医药费回到了工棚。那是我们晚上歇脚的地方。
晚上洗漱过后上床休息,酷热似火炉的工棚根本睡不踏实,我和父亲脱得剩下裤衩躺在那里。父亲那条尼龙的裤衩包出两根鸡鸡的模型,一个圆球状的橙子。我心虽 悸动,可尽可能地闭上眼睛不去看它,这样会好受些。就在父亲转身时,我看见裤衩上屁股勾的地方在块血迹,还不是很干。我联想起他今天的神情时,不禁担心又 害怕地问,“阿爸,是不是,你屙血了?!裤子上有血。”父亲低沉地说,“没,不是,痔疮发作了,上点药就好的。”“那药呢,在哪,我来帮你上吧。”见父亲 不作声,我以为是他还记得我们以前的事,于是补充说:“阿爸,我已经长大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心里有数。”不料,父亲两行泪光转过头来对我说:“你以 后要好好读书,将来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不明白他为何这样说,不过,他已起身爬到墙上的挂包里翻出一小包东西,我打开一见是云南白药,并不是什么痔 疮药。他没有犹豫地退下裤衩,跪在床上,翘起圆厚结实的屁股在我面前。股沟里长满密密的体毛。让我的心砰砰直跳。再怎么样,我都是他的亲儿子,是他的香火 的沿续。 “阿爸把后面掰开,然后你倒点药进去。”说着,他便双手把屁股掰开。股毛很浓,后面被完全遮住了。我用手粘了些口水,轻轻地把股毛往后面两边梭理开去。不 想父亲突然啊的一声跳起来,两根耷拉的鸡鸡和松松垮垮显得很颓废跟着晃动起来。吓得我把手上的药粉撒了个Jing光。呆若木鸡地跪在那里。“没事,只是,有些不 适应,再来吧。”他又重新摆好姿势。这次我跟父亲说拿剪子把体毛剪掉比较好。修剪后,整个后面一下子跳入眼帘,像阀门一样关得紧紧的,不过肛门肿胀通红, 还有丝丝血迹。我尝试着撑开父亲的阀门,可是几回过后都没有成功,还弄得他唷唷的呻yin着。只好让他休息一下,呼吸放轻松,肌rou放松。这次撑开了,小小的 口,所见之处都是红红的,真是发炎了,我让父亲别用力收缩,赶紧把准备好的白药顺势倒了进去,后面立即收缩关闭了。人的构造真是不可思异,尤其是人的思想 和行为!于是,又在肛门周边上了点药。一个星期后,红肿慢慢消失了,我与父亲后面的亲密接触告一段落。工作也在紧张之中进行着,时间也随之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