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走的夜路多必要遇上鬼。在我屡屡得手后,父亲也开始有所察觉起来。一天他刚睡下不久打起呼噜,我就不安份的弄动。手刚伸进裤衩碰在Yin毛,父亲马上反 应,伸手把我的手抓出来,在一旁轻轻地而又严肃地喊“一鸣,一鸣。”我哪敢应呀。他见我不动声色以为睡着了弄抓,翻身转向弟弟那一头去了。接下来的日子里 他和着长裤一起躺着睡。我很愧疚,觉得很无耻,很对不起父亲。发狠地压抑着自己。有时邪念实在挡不住了,我就暗暗掏出自己的小鸡鸡玩抚,兴奋到了极点,一 股股白乎乎的ye体流出来,后来才本能地知道这是自慰。这倒平平安安过了一年。第二年一个盛夏的午后,父亲有些不舒服吃过午饭便睡去了。我从外面玩耍回来, 准备从家里找些纸张出去折风筝,风风火火冲进了房子。家里就父亲一个躺在床上,又穿回我渴望的裤衩。一条腿弓起来向侧面打开,裤腿被撩得老开,密麻麻的野 草又现在眼前。那根邪恶的神经一下子被刺醒复苏了。我呆呆地睁大眼睛看了许久,此时邪恶战胜的理智,我战战惊惊地走了过去,伸手向裤裆挠去,又找到了我渴 望已久的父亲的双鸡鸡,不由分说地掏出来,软软的瘫倒在我的手心里,让人怜惜。想都没想就把皮软的两根gui头往嘴里塞,软软的rou团在口里不停地翻动、滋润 着、吞吐着。胯下重重的体味扑鼻而来,吣人心脾。很快,软软的rou团发酵似迅速膨大起来,塞满了整个口腔,我哪里舍得丢弃其中一根呀。就让它胀爆我的肮脏的 嘴吧。这样想着,越发激起我的欲望,不停地为父亲口交,抓起松垮的Yin囊,轻轻扯着,不断地搓着。完全忘了那鸡鸡是父亲的这件事。果后,父亲突然抬起双腿并 扰,把我紧紧地夹在胯下间,倏地,他醒了,砰地弹了起来,我整个头还被紧紧夹住,嘴里吞着鸡鸡,手里握着Yin囊。大家都惊吓了,半天,他才回过神来,打开 腿,把我的头推了出来,我一个浪呛向后退了两步,两根鸡鸡被我甩得一前一后摇晃了几下。闯祸了,我箭似的飞了出去。不管父亲在后面怎么样。天黑后,我不敢 回家,最后还是父亲把我抓回去的。路上爷俩一直沉默,只在快到家门口时,父亲才语重深长的说:“一鸣,男人的鸡鸡除了屙尿,是给女人用的,将来生孩子。男 人之间不准随便摸,你要记住。”之后,大家都猜得到了,我被逐出卧房,和三伯家的儿子,我的堂弟睡。这一睡就渡过了我那不光彩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