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了,抬起头来看向他。
春儿的两只眼睛笑得象一弯新月似地说道:“大哥,你喜欢给我哥当儿子是吧,”被春儿看出来让我不好意思看他,躲开了与他的对视。春儿接着说:“就象你喜欢给他当老婆。嗯——”春儿停顿了一下,“大哥,我哥是你爸爸,那我不就成你叔了?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当叔叔,所以要把我的GT舔出来,那样就象个大人了。”春儿这话一说,让我刚刚由于推开那扇窗而放松下心情不再那么红的脸瞬间又红了起来,连耳朵也全都红了。春儿嘻嘻一笑,两只手都伸了出来各捏住我的两个耳朵,感受它的热度,说道:“我说你咋把我的GT舔出来后就不再说自己是大哥了,原来是觉得我是大人了,是不是啊大哥?”
我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在将春儿的GT舔出来之前我一直自称大哥,舔出来后就一直用“我”了,看来那次被秋儿逼迫叫爸爸的经历深深地印在脑海里了,潜意识里自然而然的就把被自己舔出GT后具有了成人气质的粗大JB的所有者春儿当成了长辈。刚才秋儿跟我说让春儿当我的二爸,我还想起码还要过一段时间也许是一年也许是更久才会代入这种新身份,谁成想春儿偷酒喝导致今晚就能硬。今晚就能硬也就罢了,至少他包茎的JB虽然很大却不成熟的形状让我还不至于拜服。可是,自己的贪吃造成小小年纪的JB居然转眼就一副大人样了,按秋儿的以JB的样貌来排辈的理论,我那小小的不能自己冒头的JB怎么也无法避免成为春儿的昂首挺立的肉壮大JB的晚辈!想到自己的JB在十二年前就可以射精了,如果射在女人的阴道里,也许可以造出个人来,而春儿也是在那一年被他父母造出来的。就是这样一个与我的理论上的后代一样大的小屁孩,出生的时候我都已经叱咤省内雄霸一方了,却在今晚成了我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让自己拜服的叔叔辈的男人,这种与秋儿的关系发生倒置产生错位相比还要迅速还要过分的关系变化让我兴奋得浑身发抖,小JB硬得跟根骨头似的,我赶忙转了个身,膝盖交错几步爬到茶几边上,从烟盒里抽出根烟来点上,猛吸了几口。
春儿不明所以,从沙发上起身蹲到我身旁,搂着我的腰问道:“大哥,咋了?”
我扭过头看向春儿,却越看越觉得好看,刘大师把一个土里土气的农家男孩打整成一个洋溢着青春勃发着朝气的帅气性感的少年了,与秋儿相比不遑多让!“春——”,虽然抽了几口烟让我暂时忍住了射精的欲望,可我的兴奋劲仍没过去,颤抖地将称呼改了,说道:“二爸,CAO我。”说完将头扭向前方,不敢看他。
前方的电视象面镜子一样,虽然里面的影像很暗,可我的眼力太好了,能够看到春儿脸上绽出的惊喜,但他还是不太确定地问道:“大哥,你叫我二爸?”
既然已开了口,而且开了口后情绪更加亢奋,我也不再羞涩,轻轻地“嗯”了一声,说道:“刚才你洗澡的时候爸爸叫我管你喊二爸。”
春儿“哦”地大叫了一嗓子,兴奋地就要往门口跑,说道:“那我去拿油。”看来昨晚秋儿的示范是很有效果的,春儿知道如何操作了。
我忙道:“二爸,不用油。”说完,我将烟交到了左手,右手的食中二指放在嘴里含了一下,就伸到股缝中摸索到肛口插了进去旋了两下就拔了出来,然后双膝朝后挪了挪,上身俯在茶几上,撅起了PG。
春儿观摩了我扩肛的全过程,说句“口水也行啊”就跪在我PG后面,却觉得地板太硬,就蹬掉拖鞋垫在他的膝盖处,把着我的PG调整了几下,在我感觉到他的JB抵着我肛口的时候,他说道:“大哥,我进来了啊。”
“嗯,快进来,PY好痒!”我已放下羞臊之心,边说着还边扭了两下PG,PY的骚痒让我迫不及待了。
话音刚落,GM被猛地一顶,扩约肌就被撑开,春儿的JB势如破竹般捅进了我的体内,让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春儿忙道:“啊呀,对不起大哥,把你弄痛了。”
“不痛,就是胀,”说话间,那股胀痛感就过去了,毕竟春儿的JB还是逊于秋儿,虽然逊得不多,但按秋儿的尺寸扩过容的PY对于容纳春儿的JB还是不在话下,只是他稍显急躁让我的PY暂时有点不适,但也仅仅是暂时有点而已,两句话一说过,不适感已经转换了,从突然进入的不适感变成静止不动的不适感,我上身往前一耸再往后一送,主动用自己的PY摩擦了一下春儿的JB,才说道:“二爸,动起来,CAO我。”
“那我就拱PG了哦,大哥。”说完春儿就很笨拙地拱了起来。
我已习惯在镜子前做爱,即使现在CAO我的人不是秋儿,我仍下巴搁在茶几上双眼对着前方的电视屏幕,津津有味地看着那个青涩的少年那生涩的拱动姿势。真的太生涩了,不管是前顶还是后拱,腰板都很死板地在用劲,浪费了不少体力,不象秋儿只是轻轻一个甩腰就轻松地完成一个往复运动。春儿的不得要领还造成插入时不能保持深度,有时只进来了一小半就出去了,而拔出时又只拔了一点点就又回头转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