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肉做的,白里透着粉,粉里游着血丝,两个字——鲜肉一根;再往下,如有数道竖纹褶皱的幕布般裹着两颗睾丸的阴囊悬垂在裆下,由于包皮的后退让蛋蛋们有了下坠的充足空间,随着春儿内心不自信造成的身体扭动而晃荡。
我对这套生殖器官是暗赞了又暗赞,却听春儿说它丑,赶忙辩护道:“谁说丑?!比我的小JB不知要好看多少倍!”
春儿说句“你的不丑啊,只是小了点”就直起腰来坐正身体,低头看向我的JB。
我也看了眼自己的JB,仍是高高地翘着,自从春儿脱下裤衩后它就没软过,PY没被CAO手也没去撸,一直硬到现在起码硬了十几二十分钟,它的没脸没皮让我鄙夷道:“什么小一点?是小多了!连你的一半的一半长都没有。”说着我还往前挺了下胯,用自己的丑陋性器当反面教材使春儿能更好地比较。
“可样子不奇怪啊,”春儿安慰我道,“我这个样子觉得象个怪物,跟我哥一样了。”
“什么怪物?!”我冲口而出,“大人的JB本来就是这样的。我的小JB才象怪物,那么大的人了JB倒象个小孩儿的,害我成了你哥的儿——”说到这儿,我心里猛然一惊赶忙收口,暗自庆幸没把那个“子”字说出来。
春儿“啊”地一声惊呼倒抽一口凉气,不可思议地问道:“大哥,你还给我哥当儿啊?”
我真觉得自己没脸面对春儿了,头一埋就趴在他的小腹上,将他的JB挤在我的脸和他的肚皮上,心下一阵阵懊恼又连声暗骂自己是猪。骂自己猪是自以为及时收口没暴露和秋儿的父子关系还在暗自庆幸,他妈的“儿”都说出来了,不带那个“子”字又能掩盖住什么?!懊恼是因为自己咋老是犯糊涂,说话越来越不经大脑了。话说虽然迟早会让春儿知道我给他哥当儿,但这个事不该由我说出来,我说就显得我很愿意接受这个身份,虽然我的确已经很愿意接受了,但我总得矜持一点嘛,至少也要装得象是被秋儿强迫接受的,连秋儿刚才都照顾我的面子没有挑明这层关系,反倒是自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脸面给撕下来了。
我又一次的默不作声春儿这个贼小子怎会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他贼得很呢,啥都记得呢!只听他吐出刚才倒吸的那一口凉气,放松了身体,似乎刚才我的口误让他紧张。现在他放松了,嘻嘻笑了声,说道:“大哥,你真的在给我哥当儿啊,怪不得你那么听我哥的话,我哥刚才还说他管你叫豪儿呢,也怪不得在医院的时候他敢凶你,还有。。。嗯——”春儿停顿一下,好象在回忆,“昨晚你凶我把我吓到被窝里,我哥打了你一下,打的时候他好象说你要是把我吓坏了看爸——,然后就改成看我不收拾你,原来我哥在给你当爸爸啊。”说完春儿就咯咯笑了起来。
春儿说了好几条透露出我给他哥当儿子的证据,他每说我一条我心里就暗骂一声“真他妈贼”,脸上的热度也跟着增加一分,可当他说完咯咯笑起来的时候,我忽然又不觉得臊得慌了,因为春儿的这串笑声与秋儿咯咯笑的声音是那么的一样,一样的纯真无邪,一样的爽朗坦荡,笑声里只包含着开心和快乐,没有嘲讽,没有阴鸷,没有藏刀,让我的心扉豁然开朗,脸也没那么烫了,也敢抬起头来了,但仍然有点底气不足,小声问道:“春儿,你不觉得我很贱吗,那么大个人还给你哥当儿子?”
春儿忙道:“大哥你怎么会贱呢?我觉得你好高贵,高贵得象个王子,那个外国的叫什么廉的王子一点都比不上你,给你提鞋都不配!”
我被春儿这一句捧得飘飘然起来,我相信这是他的真实想法,因为我才不信一个十二岁的穷苦人家出身的小毛头会说出这么有水平的恭维话来。他这话美得我头往下一点舌头一伸抵在他的JB根部,头再往上一仰,狠狠地舔了一下,将JB从下至上舔出一道口水印来,我还待再舔,春儿又说道:“只是——大哥,你给我哥当儿子,那你不又留级了,都留到我后面去了,你会不会太吃亏了啊?”
第一口舔上春儿的JB是捅破了窗户纸,将我的淫荡骚浪展现出来,现在亲口承认秋儿是爸爸叫推开了一扇窗,又将我喜欢被秋儿征服对他俯首称臣的扭曲的心态暴露了出来,而我的这种心态的暴露换来的是春儿天真无邪的笑声和对我“留级”的担忧而不是耻笑,让我放下了顾虑,放下了思想包袱,就说道:“谁叫我JB小呢,只好留级了。”说完就又给春儿的JB来了一舌头,现在我PY痒了,得赶快把他的JB舔湿好来CAO我,我等不及上三楼我和秋儿的房间去拿润滑油了。
“JB小就留级啊?”春儿有点替我叫屈的意思。
既然打开了那扇窗,我也没啥不好意思的了,坦承道:“你哥说大人的JB应该是GT露在外面的,所以他说他是大人我是小孩,让我给他当儿子。”我也不再说“留级”这种隐语,PY的骚痒刺激地我愿意更加露骨更加直白。
春儿“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看着我将他的JB舔得湿乎乎的,我正要说来CAO我时,他突然说道:“大哥,我知道了。”
我不知道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