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听秋的话。”我的语气比较严厉,而且我的外形极具气势,秋儿的爸爸被我吓住不敢说话了,只是很无助的看向秋儿。
我就抱着秋儿的爸爸穿过小竹林,回到他的表叔家的前院,秋儿的弟弟跟在我们身后几米的地方。
秋儿的表叔站在院子里抽烟,见我们过来,忙上前说道:“建设,做啥子去?”
秋儿说道:“表叔,我们送我爸去医院。”
“嗯,是要去医院,”秋儿的表叔忙点头说道,“你爸病了好几天,一直犟到不去卫生院,怕花钱。你回来就好了,赶快去吧。”
卫生院?!我很不以为然,怎么能去卫生院呢,要去肯定得去大医院。于是说道:“表叔,离这儿最近的大医院是哪一家,我们去那儿。”
我这一声“表叔”把秋儿的表叔弄得很不好意思红了脸,我也有点不好意思,刚才心急就跟着秋儿的叫法脱口而出,把自己的脸也搞热了。
秋儿的表叔赶忙说道:“万总,千万别这么叫。离这里最近的大医院在市里,第三人民医院。”
我点点头,说道:“那好,我们就去第三人民医院。”说完就往我的车那儿走去,走到一半,我又回过头说道:“表叔,如果李秋的妈妈回来,那麻烦你跟她说声我们去第三人民医院了。”我心想刚才既然都叫他表叔了,那就这么叫吧,看来秋儿的表叔对秋儿的家人还行,值得我这么叫他。
秋儿的表叔连声答应。
到了车边,我叫秋儿从我裤兜里摸出车钥匙,教他摁了一个键,打开车锁。秋儿忙把后车门拉开,我把秋儿的爸爸放到车座上,秋儿就上了后座照看着他。我关了后车门,绕过车屁股往驾驶座走去,见春儿站在一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们,我冲他一笑,手一招,他才怯怯地走到我身边。我又走到副驾位,打开车门,春儿看了我一眼,见我仍微笑着看他,这才抬脚上了车,我关好车门,从车前绕到司机位,上了车,将车开到秋儿表叔家的院子里调了个头,按来时的路开到西洼镇上。我懒得用导航去找第三人民医院的位置,在路边招了个摩的,叫他前面带路,我后面跟着,将近二十分钟后,终于到了医院。
一路上秋儿的爸爸一直咳着还一直说着“不去医院,太花钱了”,直到我吼一句“别罗嗦了,老实跟我去看病”,才让他住了嘴。
秋儿见他爸被我吓住,安慰他道:“爸,别担心钱,大哥很有钱,我也很有钱。”说着把他的银行卡掏出来亮了亮,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一副很得意的表情。
开进医院的停车场,我抱着秋儿的爸爸进了医院的大门。医院的服务还不错,见我抱了个裹着被子的病人进来,导医护士小姐忙从门边推了个轮椅过来,秋儿就推着轮椅去了急诊室。
我先没去急诊室,回到车上,拿出手包,里面放了五万块钱。身上的钱包里没多少钱,可能看病不够用。
我到急诊室去盯了医生一眼,给他一点压力,让他好生给秋儿的爸爸看病,就坐到门口抽烟去了,其他的事我不用操心了,秋儿这个当儿子的,而且现在也象个小伙子的少年应该可以照顾他的爸爸了。
秋儿和春儿推着他们的爸爸做完检查后,医生看后说句“发烧,气管有炎症,要住院。”
我在门口听到医生说要住院,就走进急诊室,对医生说道:“最好的病房。”
“最好的?”医生有点惊讶,说道:“那不行,病人的级别不够。”
我“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这一声巨响除了秋儿其他人都被吓了一大跳。我狠狠地盯着医生,直到他快被吓哭了才放过他,他赶紧打了个电话,好说歹说才征得电话里一个副院长的同意,给我们安排了一个高干病房。
进了病房,觉得还挺不错,挺宽敞,里面各种设施都挺齐备。木地板,有阳台,独立卫生间还有热水可以洗澡。空调电视饮水机,两个单人沙发配个茶几,还有一张家属睡的单人床。除了病床边上有个监控仪让这个房间有个病房的样子,其他跟宾馆的设施都一样。当然,这个病房的收费跟宾馆也是一样的,一晚四百。
直到秋儿的爸爸靠坐在摇起的床头输上液,我才到楼梯间打了个电话,让我的手下到医院来一趟。
电话打了几分钟,回到病房时,里面又多一了个人。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土气,根本就没有打扮,一看就是农村妇女,我心想这就是比自己还小几个月的婆婆了。
果然,秋儿马上介绍起来:“妈,这就是我大哥,姓万,叫万世豪,你和我爸就叫他世豪吧。”
秋儿的妈妈看向我,我也仔细看了看她,很瘦小,比秋儿矮了好几公分。枯黄的头发扎在脑后,脸上也有不少皱纹了,看来跟秋儿的爸爸一起操劳,让正处在最佳年华的女人早早地步入中年。
我心里暗暗下个决心,一定要让这个一看就是秋儿妈妈的女人回复到她年轻时的样子,是她生养了秋儿,从而给了我一个无比爱恋的人儿,让我的人生充实幸福,她——功不可没,我必须要报答她!
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