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忘了,”小张不好意思地笑道,“大哥要是手没伤台球一定很厉害!嗯——保龄球吧,大哥一只手也照样能打三百分。”
秋儿忙问道:“管家,是那种打瓶子的保龄球吗?”
“是的,秋少。”
“啊!太好了,我们就去打保龄球,老婆”秋儿显然很兴奋,脱口而出。
我心想又多了一个知道我是秋儿老婆的人了。唉,知道就知道吧,反正只要秋儿爱我,他告诉所有人他是我老公,我也不再觉得丢人了。
谁知秋儿马上发觉说漏了嘴,紧接着说道:“喜欢!我们打保龄球去,好不好嘛老公。”
我抬头起看着秋儿,他也正看着我,脸上有一点不好意思地坏笑,我感激地冲他笑笑,也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对小张说道:“嗯,你通知司机,我和我老婆十分钟后出发!”
挂断了电话,我就准备换衣服,秋儿却拉住我,扭着身子撒娇似地说道:“老公,就穿这个。”可脸上的坏味却更重了。
“滚!”我气道,“有PY里夹个按摩棒的老公吗?你少来涮我。”
秋儿呵呵一笑,说声“我去换身衣服拿点钱”回他房换衣服去了。
我拿全了东西,在二楼楼梯口等着秋儿,很快秋儿换了件黄色的T恤,更宽松更掉裆的牛仔裤过来,手上还拿着一张百元钞,跟我一块下楼。
我的车已经等在别墅门口,上了车司机就把我和秋儿送到一环内的一处保龄球馆楼下,我和秋儿下了车就让司机回去了。
球馆位于第四层,一进去就感觉空间很大,整个大厅只是在沿大楼长度方向在中央有十几根立柱,视线几无阻挡。而过道也是沿着立柱的方向设置。过道的两边象是搭了两个舞台似的,每个舞台分别有数十条球道。
里面人很少,只在过道的两端有几拨人在打球,球馆也很省电,把中间的大片灯都关了,只有过道的尽头和吧台这边头顶上点着灯。
我从没打过保龄球,原来玩这个还要换鞋,和秋儿选好了鞋,服务生就把我们带到靠近吧台的两条球道。
秋儿有点不好意思在门口玩,他一进来就看见门口的两拨人好象个个水平都很高,时不时有人发出“好球,全中”或者“YEAH,补中啦”之类的喝彩声。我一想也是,虽然我相信我肯定个个都能全中,可秋儿要是一个都打不着,那太伤我男人的自尊心了,我们还是到最里面去玩吧。
于是拉了秋儿往过道的尽头走去,经过一拨客人时,坐在“舞台”上的一个年轻女人突然手捂了鼻子说声“什么味?”扭过头看向我和秋儿。
我脸上一红,想起下午被秋儿打PG打出一身汗,手上有伤不方便洗澡也不方便换衣服,估计味道有点大了。
秋儿好象没注意到这些,帮我把拖鞋换下,穿上球馆的专用鞋,他也换好鞋,上了“舞台”就开扔。只听“咚”一声,球在球道上滚了三五米就滚到旁边的沟里去了。
接着就听见四个年轻姑娘的笑声,两个是我们旁边隔了两个球道刚才闻到我身上汗味的那一拨发出的,另两个是与我们隔着过道的一拨客人发出的,然后这一拨中的一个小子训了一声“别笑!”。
我倒无所谓,本来这玩意就没那么好打嘛,要不人人都能当世界冠军了。再说秋儿年纪还小,这球又这么重。我捧起一个球,才知道这球是实心的,还挺沉实,对秋儿说道:“看我的!”走上两步,把球扔了出去,发出比刚才秋儿扔出去的球更扎实的“咚”一声,在球道上滚了两三米就滚到沟里去了。
这一下引发的笑声更大,包括我和秋儿,邻桌的、隔着过道的九个男男女女几乎都笑了,不过我还是听出隔着过道的那桌的两个年轻小伙子似乎想憋住笑,心想那俩小子估计认识我。
然后秋儿又来,他看了看远处门口的一个人扔球的姿势,学着别人的样子再次甩了个球出去,居然打翻了四个瓶子。
我觉得怪了,刚才虽然我没运功作弊,可手劲准头应该不至于差那么多啊,又捧起一个球,感觉不对劲,发现球上面有几个窟窿,就换了一个,发现还有窟窿,也不管了,捧起来就对着远处的瓶子扔过去,又是“咚”的一声,滚了几米就又偏了,屏幕上显示我的得分“0”分!这一扔又引发邻桌的一声轰笑,其中一个男声说了句“土包子”。
这时服务生刚刚在我和秋儿的桌上放好了饮料,他说道:“先生,球不是您那样拿的。”
“怎么拿?”我问道,也不在意邻桌的轻视,自己的确扔得不象话。
服务生示范了一下,我才明白球上的那几个窟窿的作用,正想试试呢,邻桌一个客人打了个全中,那一拨人全都鼓掌,而那个说我是土包子的叫好声尤其大,末了还说一句:“这才是会玩的,不会玩就别来现眼了。”
我转过头看了眼这个家伙,很英俊的一个年轻人,可惜脸上的表情给人一种很跩很要不完的样子,只差把“牛逼”两个字写在脸上了,让我很有一种扇他的冲动。
秋儿好象知道我对那小子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