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Y里,再稍一掰中间的钢丝,罩子就在我的JB上扣好了。然后他们俩一块把我扶下床,秋儿从衣柜里又找出那条夏威夷风格的沙滩裤给我套上,就和梆子一同搀着我下楼。小张见我被搀下楼,忙过来关切地问道:“大哥,你腿也受伤了?”
我窘得右手一挥,将他挥到厨房去了。到了我的主人位上,刚要坐下,秋儿说声等等,就到大厅的沙发上拿了一个坐垫垫我PG底下,我这才忍着痛坐上去。还好,从被打PG到现在已经过去四五个小时了,痛感忍一忍就过去了。
小张又过来了,摆上四副碗筷,拿了两瓶茅台。这玩意我不太喜欢喝,秋儿又说声等等,拿了两个大酒杯就上楼了。梆子明白秋儿干嘛去,说声秋少一个人怕不行也跟着上楼。
在刘秀进来之前,秋儿和梆子已经倒了两杯酒下来了,我的是一大满杯,秋儿只浅浅地倒了一点深红色的虎鞭酒。
梆子将刘秀迎进来,坐我右首第一位,梆子做第二位。刘秀见我左首第一位竟然是个少年,一怔,我开口道:“刘秀,这是我弟弟,叫李秋,以后还要你多关照关照。”
刘秀身子一抬向秋儿伸出手去,秋儿慌得忙站起来,不知所措。
我说道:“秋儿,这是你刘哥,你上学的事还要求他呢。快把手伸出来,两只手都伸出来。”
秋儿忙身子前倾隔桌双手握住刘秀的手,刘秀用力摇了摇,说道:“万总的弟弟也不简单啊,小小年纪手劲还不小呢,哈哈。”
我又说道:“谬赞。刘秀,梆子你熟吧,他现在是我的助理,不再是我的保镖了,以后公司的事主要由他来负责。”
刘秀又忙向梆子伸出手,说道:“梆——,罗助理,恭喜恭喜。”
我哈哈大笑出来,赞道:“刘秀,真不愧名字中有个秀字,梆子的姓居然都被你说中了。”
秋儿不解,说道:“刘秀哥哥,我都不知道梆子哥姓啥,是我大哥告诉你的吗?”
刘秀笑而不答,梆子羞而不答,只有我来说:“梆子者,萝卜梆子也,所以他姓罗。”
“还有白菜梆子啊!”秋儿这一句令在座的全部大笑出来。
刘秀笑过,从随身带的包中拿出一个锦盒,说道:“万总,你这次受惊了,这个是老板托我送给你的,正宗东北虎骨,祝你早日康复,至于万总的弟弟,这样吧”刘秀说着拔出插在衬衣左胸口袋上的钢笔,说道“这枝笔是我恩师送的,陪伴了我近二十年,今天就送给秋弟弟,祝秋弟弟学习进步。改天再重新备一份礼以表我这做哥哥的心意。”说完将笔递给秋儿,秋儿赶忙又站起来双手接过。
我说道:“客气了,这枝笔可了不得,助你考上名牌大学,又助你写下名篇大作,市里首屈一指的笔杆子的笔,这可是给秋儿最好的礼物啊,另行备礼不必再提!”这时菜已上齐,酒也斟满,我举起杯说道:“客气的话我就不说了,不象你个大秀才,总是跟我客气来客气去的。来,为了我们的友谊,干杯!”接下来就是一顿说晚饭不象晚饭说宵夜不象宵夜的酒局。
刘秀的酒量也不差,跟梆子喝了个旗鼓相当,各自喝了一瓶茅台。我身上有伤不宜多喝,梆子只再跑楼上帮我倒了一次,我喝个两杯半斤的样子意思下就行了。秋儿那两三钱酒居然也陪着我们直到结束。
刘秀最后一杯干完,说道:“万总,能私下跟你聊几句吗?”
梆子马上站起来,带着秋儿一起上楼去了。我一愣,这个小子还真不客气了,问都不问我一声就闯禁地,暗想等伤好了非好好教训他一下不可。
刘秀把椅子往我身边移了移,悄声说道:“万总,最近的形势不太好,新来的赵书记和老板有点不对付,矛盾有公开化的趋势,估计下次九人高级会上将要讨论几个重要的人事任命,陈副市长很可能不再兼任公安局长。”
看来刘秀专程上门主要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事,这个事肯定不是好消息,陈局长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他的位子如果换了人,肯定会出不少麻烦。不过现在一、二把手之间不合,而这个新来的与我没有一点交集的一把手是绝对的位高权重,一般人是搞不定的,看来只好自己亲自出马了。
我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刘秀。”
刘秀知道我已经明白,站起来身来大声说道:“那祝万总早日康复,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我就告辞了。”我手一挥,让小张送刘秀出门。
我也站起身来,想着刘秀最后的那句祝福,笑了笑,不愧北大中文系的高材生,这话说的,外人听还真以为他在对我的身体表示祝福呢。
回到卧室,梆子也马上告辞,似乎知道我想收拾他,一直把秋儿夹在我和他中间绕着离开了我的房间。秋儿过去把门一关,兴奋地说道:“老婆,你看,梆子哥还送了这个。”
我见他手上拿着一个精巧的木盒,里面有一节细小的“香肠”似的东西,不长,就一根烟的长度,问道:“这又是啥?”
“虎鞭!”秋儿很高兴地说道,“梆子哥说,以前很长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