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脸也红了,不好意思地抠抠脑袋,说道:“我以为五折就是减掉五十呢,那好,减掉三十八,还有三十七个,”说到这儿他的脸没那么红了,又说道:“你刚才笑的时候把口水都喷到菜上了,再罚你十三个,一共五十个。”
我扭捏了一下,闭着眼骚骚地说道:“要老公CAO我,用大JBCAO我PY。”
在场的两个医生忙把我夸得跟关公似的,我手一挥懒得听他们的马屁,连药也不开,就带着秋儿准备回家。
吃完饭回到楼上,门一关好秋儿就来脱我的裤子,我气道:“没看我受伤了吗?要打也等我伤好了再打嘛。”
我脸一下就红了,猜想他要奖我吃JB。
秋儿绕着我转了一圈,在我背后时还蹲下身掰开我的PG看了看,赞道:“老婆,拔干净了是美多了,颜色真漂亮!”然后把我拉到镜子前,让我也看看。
回家时都三点了,两个人都饿了,我就边吃着饭边跟秋儿讲车祸的具体情况。当他听我说我把那个出租车司机给救了出来后,高兴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小声说道:“老婆,你真好,老公要奖励你。”
紧紧绑住,最后绑了个绳套,挂在脖子上。一下想起小时候看过的打仗的电影,里面负伤的英雄往往都是我这副扮相,不禁笑了起来。
果然,下体的倒三角区域不象以往那样有种发暗的底色,现在直接就呈现出我略微偏白的皮肤本色,而且还反着光,有种晶莹剔透的感觉。阴囊和YJ根部也不象以前有点发黑,现在是纯正的肉色,就象幼儿的小JJ一样给人一种很纯洁的感觉。可惜这个纯洁的时间很短暂,因为我硬了。
我知道他想让我说些骚话,他现在越来越喜欢说骚话了,而我也每每被他的那些骚话刺激地全身兴奋,也许就象那句话说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一样,他在床上越表现得坏坏的,我就越是爱爱的,看来我之所以越来越骚,有很大部分原因是拜他所赐。
秋儿一直眼泪兮兮地跟着我在医院里跑来跑去,见我居然笑了,说道:“哥,你还笑的出来啊,肯定疼死了。”
可秋儿却突然抽出了手指,狠狠在我PG上打了一巴掌,我纳闷地睁开眼来,只见他凶巴巴地冲我说道:“你跟梆子哥的‘小美人’做了什么?!”然后把他刚在我PY中搅动的中指举在我眼前说道:“别想骗我!”
秋儿得意地笑笑,从刚才被我口水喷到的地方拈起一筷子菜塞进嘴里,故意“吧叽吧叽”地嚼出声来,还说句“老婆的口水真香”,然后专心吃饭不提。
然后秋儿就把我拉到床边,让我仰躺在床上,双腿抬高向两边分开,他也侧卧在我右手边,一边亲我,一只手就在我下体的无毛区域来回地抚摸,把我摸的是情欲高涨,右手拉下他的拉链把他也起性变硬的JB掏出来紧紧握住,嘴里说着“老公我要”。
秋儿也通过镜子欣赏了一番后,见我硬了,嘿嘿一笑,说声“老公摸摸看”就摸上我的下腹,叫道:“哇,好光滑,摸着好舒服!”
我“噗哧”一声喷笑了出来。
小张已经通知我的司机来接我了,我就在医院门口等着,这时接到梆子的电话,他说他正在赶回来的路上,让我好好养伤,还说一定要给撞我的出租车司机一点——我一句“放你的狗屁”把他打住。
虽然秋儿的中指又细又短,远远没有达到给我带来既深且胀的满足感,可这是自己男人的身体的一部分在我的身体中,我仍开心地哼出声来,心里想着只要是秋儿的,我都喜欢被他插。
“谁说我现在就要打你PG了,”秋儿白我一眼说道:“你今天不是去拔毛了吗,老公看看拔得咋样。”说完就把我下半身扒光了。
“骚老婆,”秋儿拍了我PG一下,“老公先用手把你PY打开再用JBCAO。”说完就用手指给我扩肛。虽然没用油,秋儿的一根手指仍然很容易就进去了,在我扩约肌上搅动起来。
待我说完,秋儿
我捏着他的小鼻子,笑道:“你个小笨蛋,五折是百分之五十的意思,七十五的五折就是三十八,不是五十。”
我“啊”一声,真想扇自己一巴掌,多什么嘴嘛?本来只有二十五,现在一下又涨到五十,气的自己的脸色也变成猪肝色了。
看着眼前这根湿滑发亮的中指,突然想到上午和王杰玩双头假JB的事,脸上热了起来,右手也不好意思握着秋儿的JB了,搂着他的肩将他压在我的身上,小声说道:“老公,对不起。”然后一五一十地跟他讲了我和王杰上午所做的事。
谁知秋儿思索了一番后说道:“不是还有七十五个PG吗?你做了好事,老公就打个五折,减掉五十个,只打二十五下。”
然后就是接二连三的慰问电话,我一气之下关了机,坐上我的专车和秋儿一起回家。
秋儿却并不急于插我,一只手在我PY上抠弄,另一只手撑起他的上身,从我上方看着我,坏笑着问我“告诉老公,你要想什么?”
秋儿不明所以,说声“咋了?”